立刻取出药箱为她处理伤处,陈皮的力气有多大他是知道的,含娇不仅没武力傍身,身子骨看着比一般女子还要柔弱些,万一被踩断了骨头就糟糕了,今后很可能会落下个不良于行的结果。
此时及时救治要紧,他已顾不得许多,将她的鞋袜褪去,看到那只雪白剔透的天足此时脚背上赫然一片淤青,在她原本的凝脂玉肌衬托下,看起来显得极为骇人,二月红轻轻触碰,看她一碰就疼,生怕是骨头碎裂,细细摸了一遍,看她虽喊疼却好似没刚才那般剧痛了,心下微松,看来陈皮还是注意了分寸的。
只要未伤骨头就好,他取出一小罐药膏,细细的往她脚背上那块淤青处涂抹开来,含娇一边抿着嘴笑,一边蹙着眉头喊疼,表情古怪又好笑,二月红此时放松了心情,才有心思观察到其他东西。
少女那似想笑又似想哭眼里泪两汪,颊边红晕连长沙城中最好的胭脂也润不出的美,这番模样,竟似………似………打住,不能继续想了。
为转移注意力他将视线停留在她的脚上,此时才注意到这双天足生的十分好看,脚踝上还系着一条编法别致的红绳,红绳上面吊着一只小巧精致却花纹繁复的金锁,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精心打造,挂在脚上无人窥得。
这毕竟事关财物,他不便多问,只是眼神极好的他看到了锁上的一个小小的含字,便移开了视线,只是那脚趾颗颗粉润可爱,惹人喜爱。若是指腹在上按压捻动,触感必定………
二月红突然站起身来转过身去。
二月红:" “娇娇先休息吧,我去教训陈皮。”"
话音刚落他就大步出去了,含娇伸出的尔康手停了一会才放下,来回打量了一圈,很确定这是二月红的房间,他竟然要她休息?
算了等一会他想起来再说吧,反正她脚疼不想走路,她向后仰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瞧着,鼻端间萦绕着二月红身上的味道,还带着丝淡淡的脂粉味,那是在梨园上妆留下的味道。
今日跑了一天也累了,闻着房中的味道,含娇一点点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
而方才转身离去的二月红,却是站在门外平复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他向来风流多金,可如今却如此不经撩拨,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嘲一番后向着饭厅走去。
晚上含娇被二月红送回来她的房间睡,陈皮看到后还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呢,心里难得的有了一丝愧疚,跪够一个时辰后他便连夜出了府。
第二天含娇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自己房中了,也没多想,准备起身穿衣服时动到了脚,嘶了一声,掀开被子一看,好家伙,她的脚背肿的高高的。
含娇:" “陈!皮!”"
陈皮:" “一大清早的刚醒就叫我,羞不羞啊!”"
诶妈呀,门外传来的陈皮的声音冷不丁吓了她一跳,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对着外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