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随你。”
“我还要谢谢你你们呢,让我对协会有了新的看法,并不像那些狱友们所描绘的那样不堪。因此等我回去,我会带着高兴的心情对他们说,协会中也有很好的人...”
语毕,罪人便被送回了监狱,随之四方壁岩落下,他和酥从中走出。
获得称号「四方护卫者」。
荣获称号的陈长生喜滋滋地勾起笑意,转即又恢复如初的神色。
那些魔法师没有让部下撤退,在硝烟四起的林间,他们现在还在与警卫部做斗争。
他俩也迅速加入如火如荼的战局,将剩下的对方军队瓦解。
若没有核武器的介入,人类终是敌不过魔法的攻击,特别是像陈长生和酥这样的异类存在,使得天敌关系就此反转,魔法可以真正的在人类之间展开,很快地天神教们就败下阵来。
那些残余势力仍然不惜牺牲生命,也不愿意被警方降服。
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勇气,没有了魔法师的协助,任凭他们再有本事又如何,只要是拿着那种枪械,根本成不了气候。
“终于停止了...”
陈长生感叹是停止了,但并未完全终止,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停止的只是片刻的安定,若真能长久下去,那才是真正的"终于"。
这一出攻克协会的举措在硝烟中落下帷幕,令人恐怖的是,全是人类之间的伤残,没有任何兽人的介入,只有魔法师在从中作梗。
林间也都已千疮百孔,弹孔在树干中落下重重阴影。
无数的子弹散落在这方大地,仿佛昔日提倡的和平与爱护在这里荡然无存。
这就是战争,一旦打响,便不存在那些框框条条,所有人都需要将生命奉上台面,而如何把握自我的性命,取决于人心的种种决策,是否真正毫无保留的祭出,而不是畏畏缩缩的取巧。
但只要上了战场,人们大多都属于前者,因为后者基本也会在战争中无缘存活。
清晨的一缕阳光倾注人间,而这片包围住协会的林间已成血海。
我方势力的尸体会被陆陆续续送往灵魂救赎之地,那里是另一番天地,他们在这里已经无法继续生活下去,人们就会想办法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救赎,也理应在那里重新过活。
关于天神教组织也有了最新的报道,据资料显示,这些人员根本就不把协会和人类放在眼里,他们善用"恶意"的力量,将人们拖入无底泥淖。
而他们的人员还是以人类为主,并且所说的要将人类彻底消灭这种谬论,在他们那个国度,不仅仅只是日蚀朗地区这样而已。
首先那个国家就有极大的问题,仍然存在君主制度,他们那些人类早已和魔法师达成共识,那就是侵略其他领土,继续扩大他们在全球性的领土范围,将其他国度吞没并合并,然后继续吞噬这个国家子民的人心,能利用的就利用,利用不了的就舍弃,冷血至极。
对于这样的敌对势力,人们仍然是保持敢侵略就必杀之的心理。
这也是为什么警卫部的形成是极其严苛的原因之一。
一旦入伍,那就是在刀尖上行走,对面的敌人不但有人类、魔法师,还有兽人,对所以这种种的威胁,无不形成了日后警卫部这庞大的机构,甚至还需要协会这样的机构加以维持。
协会再强大也需要警卫部的交涉,他们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并且提供许多科技上的便利,将信息的传达拉到一个极高的档次。
没有人类,那大部分的魔法师还是需要过着面对面交谈的这种方式。
警卫部再强大也需要协会的支持,因为人类的总人口数量太过庞大,而毁灭性的杀伤性武器若为了小小战争就投放下来,那蓝星再怎么生命力顽强,也抵不过核弹对于大地的撼动,而每一个城市中的人类也会跟着毁于一旦,少说也是会触发几十万人的牺牲。
人们也想制造出单纯的威力,就能足以射杀敌对势力的武器,但是这两者之间至今都无法衡量到心中所达的最佳位置。
要想威力达到能对"黑暗"产生巨大的动摇,那么所释放的威力就是会撼动方圆几百里、几千里。
仿佛只有人类在遵循质量守恒定律,而那些魔法师和兽人只要动动手指头,人类的脑门就会被捏爆一般脆弱至极。
“有你在,都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协会中心外围,深野万说着,担心起陈长生。
“只是现在你的身份传的是愈演愈烈了,你也知道,纸是保不住火的。听说,许多人的风头都被你抢了呢?完全没有给别人展示能力的机会....现在你的名号真的很大,可要小心了,因为魔法师也会有嫉妒心理的,说不定哪天就不想让你在这混了。”
一旦有小爆发在地区内展开,那么开会便成为了必不可少的环节。
“言重了吧。”
陈长生丝毫不觉得社会的险恶,虽然经历过多次的险境,但他还是保持着一个关怀的心,对万物都存有温情。
“你还太年轻,人其实都一样。”
深野万经常开出租车,基本什么人都见过,所以对这些的理解,自然也就更为深透。
“甭管什么魔法师还是兽人,哪怕是人类,只要是人这种高级生物,那么七情六欲什么的就会找上门来,你要知道人心隔着肚皮是难以叵测的,所以在何时,你都要以自己为中心,将利益最大化,那才是你应该做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
陈长生认为,其实这种东西谁都知道,但真正做出抉择的时候,很多人还是会根据当下情况,做出自我内心中最好的选择出来。
“但有时候的选择,总是会恰巧违背先前的判断的吧。”
“违背么...”
深野万想起了德恒离开后,与他合作在一起杀敌的时刻。
那时的他的确违背了最初的想法,主要是他经受不住友人的死,那样的打击让他自责,认为没有好好跟德恒并肩作战在一起,对于他的牺牲,最后只能建立在陈长生这里,以得日后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