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核弹波及到的边缘地带,正在上演一场宛如丧尸末日的剧场。
许多人类化着小丑妆容在破败不堪,却又还有一线生机的地方肆意妄为,尽管带笑的妆容在努力挤出笑容,但他们扭曲的样貌仍然改变不了疯狂的事实,犹如被丧尸附体一般。
这里几乎是战场的分界线,离神门的所在地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
起初只是几名小丑,但到最后演变成了快要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们有些演绎着丧尸的动作,有些演绎着行尸走肉,还有些像舞池里蹦迪的僵尸,无论是动作还是肢体无不在表述自己不是正常人,张牙舞爪的奇怪动作仿佛被鬼怪附体一般。
在这样的扭曲下,他们还要爬上汽车车顶,他们在车里狂欢,有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跳着怪异的舞蹈,有些又颇为滑稽的演绎着手脚不协调的奇怪动作。
过路的人起初以为自己进到了不知名的剧组,而现在这里正在拍摄整部影剧最为高潮的部分。
人们觉得这一切都太疯狂,就像眼前所见的一样,小丑们在露出开怀的笑意,对着这世界比出大大的笑脸。
逐渐正常人也被感染,所带动起来的或许是稍微娘炮的妖娆动作,总之舞步就是随心而动,用来宣泄自己的情感。
这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场狂欢,仿佛在庆祝某些伟大时刻的诞生一样。
人们的想法总是古怪的多,是不是再不疯狂就要老了?今天莫名出现的小丑,是不是知道核弹过后会是一场胜利?
他们又在想,到底是哪位牛皮的导演利用战场后的波澜壮阔,想要来谱写一段存在于现实当中的真实事件,不过要说唯一扭曲的那就是小丑本身,算是他们在历史中添上的浓厚一笔。
不晓得自己会误入怎样的剧情之中,人们想要寻找镜头,是否自己也能独占一份席位,但无论是哪个角落,都没有任何有关拍摄的道具。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导演所安排的,那这么多的群众演员又是从何而来?他们只是尽力的将自身的演绎完成一般,对其他小丑并无过多接触,没有言语、没有过激的动作,只是在默默表演精彩的演绎一般。
虽然没有语字的吐出,但周遭也太过嘈杂。
是小丑们敲打在金属结构体上的哐啷哐啷声吗?还是各种材质与手骨的碰撞,发出还未被人类发现的其他音域呢?
夹杂着这些之后,全是语气助词,是小丑声嘶力竭的呐喊,是欢呼吗?大家好像不会说话一般,他们只是张嘴,没有多言,或许私下早有交谈,但现在更像是完成剧本要求一般,每个人的小丑妆容都不一样,不过勾起的一丝莞尔笑意永远充斥在其中。是假意吗?许多小丑都会假笑,为了就是再情景演绎中掩饰掉自己内心的想法,带给观众最为幽默滑稽的表演。
然而当愈来愈多的人加入其中,枪指之处也迎来了第一声枪响。
警卫部门接到响应,迅速采取了行动,将营业的化妆间封锁,将贩卖面具的商铺封锁,将一切演出喊停,他们准备用手铐扣押住他们,送他们去精神病院。
然而这些无论是化着小丑妆容,还是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丝毫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愿,尽管被强制限制了行为,但他们的手脚永远不自觉地扭动着,甚至露出骇人的惊悚笑声,还比处一个国际性的中指,出言不逊:“妈妈,看到没,小丑之城在哭泣。就这么点执法力度?就这么点,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对于他一人的行为,出言挑衅他们的决策,并不予以配合,还对其产生肢体冲突,带动其他不好的影响,警方只好在众人眼中将他击毙。
目睹这一切之后,剩下的是更多小丑的歇斯底里,他们终于开口说话了,没有暴力的行为,但有极具肮脏的语言暴力,而且一旦开口就停不下来。
对于这种暴乱,警卫部觉得他们无药可救,便不再客气,纷纷拔枪射击,以示威严。
而正在融入这个集体和还未加入小丑行列的人群,理性退出了属于他们凌乱的场地,得到了自救。
本来看似是警卫部的胜利,但在持续的枪火中,倒下的永远只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丑们,若还没弄清楚情况的人,只会觉得这是不妥当的荒谬做法。
人权仿佛被蹂躏的不成模样,但警卫部仍然没有带着迷蒙,只是执行任务一般,亲手送他们上路。
杂技小丑、滑稽小丑等各种真正的小丑还在后台坐着等演出的到来,他们这些冒牌货却在这里上演这么一出闹剧。人们也认清了现实,打从一开始,那些小丑就不是在演戏。
大爷大妈看不懂,小孩也就更看不懂。
这种"疯狂"持续不了多久,在警卫部门的扫荡下,很快地枪声就戛然而止。
而接下来的便是送逐渐清醒的小丑们上车....
“小陈,接住我。”
在有关神门的这场战争中,酥以极快的速度滑行着,并且还要躲避魔法师射出的子弹。
陈长生两边竖起障壁格挡子弹的袭击,并看准时机一跃而上,宛如侠客一般的优雅姿势稳稳接住了酥,将她公主抱下,站稳脚跟后,说道:“酥,我能...接住你了。”
比较之前几次的狼狈事件,陈长生这次确实能好好给予了一份暖意给到她,而不是出现什么事故,让女孩摔落在地这种行为。
“那是因为我信任你啊!你啥时候才能也向我信任你一样,也信任一下我就好了。”
酥站稳步子后的短短三句话,又让陈长生汗颜无地,因为就连潜台词都不需要了,是十分直给的单刀切入,就是在说没给予她当时的信任感。
“看我的新裙子都被泥土搞成这副鬼样了。
这场战斗一过去,我可要好好洗个澡,裙子我就不想洗了,把它放在家里的行李箱中,这样每当我一回到家,打开行李箱,就能想到小陈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