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
这肖姑娘的脑回路他有些跟不上!
“我说叶公子,你到底要不要翻译卷轴?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落子看着叶初。
好看是真好看,咋有些傻愣傻愣的!
叶初回过神,拿出笔墨纸砚,“肖姑娘请开始吧!”
于是落子给叶初背起了孙子兵法的前半部分。
叶初提笔,快速地写着。
中途落子瞅了一眼,“叶公子,这个字不对,虽为同音,义却相差甚远!”
落子随手拿出自制的铅笔,给叶初把正确的字写在纸上。
“肖姑娘的字体蛮特别的,你的笔也挺特别的!”叶初双眼发亮。
落子剜了一眼叶初,“千万别对姐好奇!这是我自创的,我不会毛笔字!接着吧!”
叶初道:“叶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了,我最怕麻烦,除非有利可图!”
叶初被落子的话噎得哑口无言。
好一会儿,叶初从自己的储物戒里拿出一幅画,“肖姑娘,这幅六皇子的真迹,作为酬劳如何?”
落子接过画,打开仔细看了看,是一幅山水画,“没想到那个黑不隆秋的傲娇男画画倒是挺不错的,这应该很值钱吧?”
“比那幅卷轴更值钱!”叶初道。
落子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收起画,“成交,叶公子,你人真好!你这边稍等下,我很快就好了!”
落子说完,重新拿出一张纸,在上面默写孙子兵法的内容。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落子收笔,把纸递给叶公子,“搞定,叶公子,和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走了,下次再约!”
落子说完,撤去结界。
“肖姑娘,不妨把其他两个条件一并说了!”实在是这卷轴上的内容太吸引叶初了。
落子往窗外看去,“叶公子,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然姐姐们该担心我了!对了叶公子,如果上面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来天选客栈找我,只不过那是另外的价钱!
落子走到门口,突然想起酒还没喝完,又折了回来,拿起酒壶就开喝,“一千金币的桑落酒就是好喝,不能浪费!嗝……叶公子再见!”
可能是一口气喝得太猛,落子走了一步之后突然头晕。
叶初上前准备扶住落子,落子拒绝道:“谢谢叶公子,我们不熟!”
然后落子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花采兮在门面早就等得着急了,“小落子,你该不会是把我支开,没人管你,你就放开了喝吧!”
落子抱着花采兮的胳膊,“姐姐,我的好姐姐,小落子是那样的人吗?我是不知这酒后劲儿大!”
花采兮半蹲着,“来吧,姐姐背你回去!”
这时叶初走了出来,“肖姐姐,坐我们的马车回去吧!”
花采兮正准备拒绝,落子先开口,“不了叶公子,我们不熟!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下次换我来背姐姐!”
花采兮满眼宠溺,“你呀,还是好好吃饭,多长点肉再说吧!”
花采兮背着落子,途径一口柜台,落子叫停,“掌柜的,结账!”
掌柜的恭敬递上打包的菜肴,“姑娘,叶公子已经结过了!”
落子摆头,“好吧,算我欠他一顿,有空还他!走吧,姐姐,回去也让屋头的两位姐姐尝尝,咱们顺便再陪她们吃点!”
“小落子,你就是个小吃货!”花采兮道。
落子哈哈大笑,“我是小吃货,你就是小吃货的姐姐,简称吃货姐姐!”
这话把周围的人也逗笑了,包括楼上的叶初。
叶初身旁的阿达,从小同叶初一起长大的的随从,亲如手足,“爷,可还顺利?”
叶初点头,“可有探得这姑娘的来历?”
阿达回道:“只知她们是今日才入的云商城,同行共四人,似乎都是听这位肖姑娘的旨意形式的!其他的未曾查到。”
叶初沉思一会,“派几个修为高的跟着她们,必须保证那肖姑娘的安全!注意莫让她们发现了!
另外查查落知霜跟何人有何过节!肖子落,肯定是假名字!”
阿达领命退了下去。
叶初看着落子默写的孙子兵法,嘴角忍不住上扬,“肖姑娘,你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骂我是傲娇男……真是胆大得很!”
花采兮背着落子回到天选客栈时,落子早已睡熟。
花苝二人帮忙安顿好落子。
花苝道:“采兮,怎么回事,少阁主咋喝得这么醉!也不劝着点。”
花采兮正准备回花苝的话,花芊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少阁主,在吃面前,谁劝得住她!”
花苝点头,“倒也是,采兮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今晚我和芊芊轮流守着!”
落子一觉睡到第二日午时,醒来时花采兮守在床头。
“姐姐,早啊,你咋不睡床?”落子见花采兮趴在床头。
花采兮扶落子起床,递上一杯水,“小落子,不早了,午时了!”
落子接过来,一口闷,“我说呢,原来是饿了两顿,!好饿,走,姐姐我们吃饭去吧!”
“吃货!”花采兮忍不住道。
“吃货姐姐……”落子搂着花采兮的胳膊。
饭后,落子才想起来没看到花苝二人,“姐姐,苝姐姐她们呢?”
花采兮道:“早就出门办正事了!”
落子有些小惭愧,不过很快就自愈了,“走,我们也去忙活了!”
落子所谓的忙活,就是拉着花采兮去采买。
衣服啊、头饰啊,杂七杂八买了一大堆,当然花苝二人的也没落下,也给她们买了一份!
原来刚来的那两顿饭是最贵的,这里的物价还是能接受的,一个馍馍一个铜币,一件漂亮的玄衣几个银币而已。
落子第一天带着花采兮各种买买买。
第二天带着花采兮乔装后往城里各个乞丐窝凑。
第三天带着花采兮往赌坊里去。
第四天竟和花采兮乔装打扮去了风月场所。
第五天倒算安分,白天没出去,晚上穿了一身奇怪的夜行衣在落家门前比比划划,还时不时拿出笔和纸,像是在做记号!
阿达把这些一五一十报告给叶初听,叶初又沉默了许久,“这肖姑娘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琢磨不透!”
看着叶初沉思,“爷,你大婚将近,该回去准备了!”
叶初转过身来,“阿达,我突然不想娶亲了,我不想随了那只小狐狸的意,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
阿达一听,着急了,“这事恐怕上头那位不会答应的,左右不过一个女人,不喜欢放一边就行!”
叶初抬头望天,良久,“阿达,走,我们回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