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酒？”
澹台月明几乎不敢置信的喝了一口。
只是这酒水一下肚，他更加不敢置信。
这酒里的灵气浓度，几乎到了灵气化液的地步。
不过，才一口，他觉得许久没有突破的瓶颈隐隐有些要松动的迹象。
若是她手中有这种好东西，哪里还用得着靠灵石修炼。
林玖玖几乎看出他的心思，笑着解释道。
“这酒不宜多饮，可在进阶或是突破小境界时再用，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澹台月明看了眼手中的瓷瓶，眼中精光闪烁。
瞬间，他似是想到什么似的，立马将塞子塞了回去。
笑话，这么好的酒，自然是要留到他突破瓶颈的时候。
“玖玖，这种酒你还有多少？可不可以卖给我？”
澹台月明眼巴巴的看着林玖玖。
这种蕴含天地灵气的酒 ，可不是一般的酿酒师能酿得出来的，更何况是这么浓郁的灵气。
林玖玖看着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没说有也没说没有，只笑着问道。
“澹台公子，这生意能做吗？”
“能，能。”
澹台月明忙不迭的点头，这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他恨不得把她的灵酒给全包了。
可回过神来立马意识到了不对。
“这酒你有多少？”
这种灵气浓郁的酒可不好酿，她应该不可能把这种酒拿出来卖吧。
林玖玖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心里想着这种酒她要多少有多少，毕竟，这酒就是她前天晚上在空间里酿的，用的不过是很普通的高梁，只是梁酒用的水，被她换成了空间里的灵泉。
但这一点她并不打算说出来，看了窗外大片已经被开垦过的荒地，想了想道。
“大概一千斤左右吧。”
按这个时代的水平，一亩地能产六七百斤的高梁算是高产了，而按照她酿酒的出产率，大概在三斤高梁能出一斤酒，这么算下来一千斤已经算是不错了。
只是，这不过是借口而已，这种酒她有想要多少可以酿多少。
只看她愿不愿意而已。
澹台月明一开始听说有一千斤的时候还很高兴，但立马觉得不对，整个修仙大陆，可比凡俗界大了不止几千几万倍。
这么一点产出放在他们大楚国都不够看，更何况是修仙界。
澹台月明不禁拧紧了眉头，“不能多一点吗？”
林玖玖冲他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这种灵酒很好酿？”
这下澹台月明不说话了，要不是林玖玖说这酒是她自己酿的，就他手中的这么点，他都得宝贝的收着。
毕竟，就是他师祖那里也不见得能拿出这种好东西。
可这么点酒让他拿到修仙大陆，别说卖了，就是提供给宗门都不够。
林玖玖没有去猜他的心思，却笑道。
“这种酒一年只能提供一千斤，但你之前喝的那种，你想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多少。”
澹台月明显然对之前那种酒不感兴趣。
没有灵气的酒就是口感再好，在修仙大陆也卖不上高价。
还有仙凡两界路并不合算。
林玖玖看到他这样，好笑的道。
“你为什么不将灵酒和之前那酒兑着喝一下试试呢？”
澹台月明听到她这话来了兴致，只是之前那种凡酒他已经喝完了。
看到百里沉渊手里的好像还有，想也没想便伸手讨了过来。
百里沉渊原本不想给，但想到这是为了林玖玖，到底还是递了出去。
就在澹台月明打算直接将灵酒直接倒进百里沉渊那个喝了一半的瓶子里时，林玖玖出声提醒道。
“桌上有杯子，灵酒不用多一滴即可，用灵气包裹着直接引进杯中。”
林玖玖早在约谈两人前，便在这屋子里用了隔绝阵法，倒也不怕灵气外泄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怕他浪费而已。
听人劝，吃饱饭。
澹台月明这个凡俗界的皇子，能在修仙界的大宗门之中混出一席之地，除了他有一个好师父外，还因为他这人听得进别的人话。
听到林玖玖这么说了，他便按她说的去做。
酒入杯中一股酒香便飘散开来，但却并没有任何灵气。
澹台月明用一缕灵气，裹挟着一滴灵酒将其引入杯中。
肉眼可见的杯中的酒发生了变化，澹台月明有些不敢置信。
“这、这、这……怎么可能？”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一滴灵酒怎么能将那一杯凡酒也变成灵酒。
灵酒要是能么这酿，那还有什么珍贵可言。
可现在他就是亲眼看见了啊。
林玖玖觉得这没有什么稀奇的，毕竟，她曾经经历过的世界，勾兑酒多的是，怎么兑更是五花八门。
更不用说用原浆酒勾兑了，有些黑心商人甚至直接用酒精都有可能。
而修仙界之所以不能这样，她也清楚，因为他们酿的灵活酒用的是灵植，而凡酒不过是普通的粮食，那凡酒无法锁住灵气自然就很正常了。
而她用的原料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酿酒的水而已。
而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毕竟，她的灵液是可以完全溶于水的。
当然，这些她不会给他们解释，反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桌上的杯子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
澹台月明听到这话也回过神来，一把抓过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灵气滋养着全身，让他刚刚就有些松动的瓶颈更加松动，就好像他随时就能冲击金丹大圆满一般。
林玖玖也看出了他瓶颈松动，随时都有突破的可能，而他却在拼命压制。
想了想，从空间中取了一个她前几世刻画的阵盘出来。
她现在没有灵力，想布阵只能借用符箓之力。
而澹台月明拼命压制境界也不愿在此突破，可能也与这方世界有关。
凡俗之人知道修仙之人的存在少之又少，这可能是这方世界自己的约定成俗。
而澹台月明显然是不能打破这规则的。
可他这个样子压制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甚至可能爆体而亡，怎么说这也是因为自己的灵酒引起的，而林玖玖也舍不得他这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