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这些资料和证据,沈氏集团不死也得脱层皮。”
秦凡满意的点点头:“他们这次完蛋了。”
沈氏集团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经不起查。
只是在盖世集团出现之前,他们身为江州首富在本地坐大,一般的集团企业根本不敢去动他们。
就算是孙家和钟家也没这个魄力,他们和沈家倒是也有一拼之力。
但最终的结果只会是让双方两败俱伤,从而别的企业集团捡到了便宜。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钟泰岳和孙智龙都不会傻到去做。
只有盖世集团出现后,其中有秦凡这么一个超级怪胎,所以沈家才会踢到铁板,遭遇前所未有的滑铁卢。
其实如果不是沈氏集团不断逼迫,沈鸿坤对秦凡处处针对,秦凡也不会想去对付沈氏。
他更愿意用商业手段跟沈家较量,堂堂正正的将首富的位置给抢过来,但既然沈家先不仁,那就只能怪秦凡不义了。
“不过韵姐,在这之前,我想约个人出来。”
秦凡突然对夏灵韵说道,眸光发亮。
“谁?”夏灵韵心中已经猜到了,但还是问了一句。
“段雨萱。”
秦凡说道:“如果我们能够策反她,或者只要能够不让她继续站在沈家那边,这场仗我们就先赢了一半。”
“她?”
乔雨静在一旁震惊道:“小凡,她可是沈家的媳妇,怎么可能不站在沈家那边呢?”
“我听韵姐说过,段雨萱嫁的是沈家已故的大哥沈骏城,自从沈骏城死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沈家。”
秦凡摸着下巴思量道:“加上之前沈氏集团架空她的权力,我想或许她和沈家根本没有太紧密的关系。”
他调查过,林冥海等人并不是段雨萱找来的杀手。
虽然段皇天加入了南洋公盟,但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这或许说明段雨萱还有一丝的底线,不会对秦凡的家人出手。
“那你想怎么做呢小凡?”乔雨静问道。
“这个很简单,只要让她彻底看清沈家的真面目就行了。”秦凡摊开双手。
夏灵韵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段雨萱确实和沈鸿坤那种人不一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愿意留在沈氏集团,但在我印象中她不太像是那种愿意跟沈家同流合污的人。”
段雨萱针对的人通常都是自己痛恨的敌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为了钱去伤天害理。
“韵姐,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来约她。”
秦凡拿出了手机,眼神明灭闪烁。
除了夏灵韵刚刚说的这些,秦凡还觉得自己似乎和段雨萱之间存在一些误会,有必要一并解开。
拿到联络方式后,秦凡立刻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给段雨萱打了过去。
此时的沈氏集团大楼,段雨萱正在办公室中处理文件。
当见到一个陌生的江州号码打了进来,她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接了起来。
“段小姐,有空出来吃个饭吗?”秦凡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是?”段雨萱有点奇怪,没有听出秦凡的声音。
“我就是秦凡,那个让你家破人亡的仇人。”秦凡冷冷一笑。
“你竟然敢主动打电话给我?”
段雨萱闻言当即气得手掌紧握。
秦凡笑道:“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不敢打,就是想请段小姐吃一顿饭而已。”
“没做亏心事?”
段雨萱心中一口闷气难以平复,压低声音咬牙道:“我们段家就葬送在你手上,你现在倒是活得心安理得,一点愧疚都没有?”
“呵,段家是咎由自取,我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秦凡冷笑一声。
“怎么,你请我吃饭,是想灭掉我们段家最后一个活口吗?心虚了吗?所以才给我设鸿门宴?”
段雨萱眼睛微眯,语气中充满讽刺的味道。
“如果我想灭口的话,根本用不着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已经没命了。”
“不说那么多了,段小姐如果敢赴宴的话,今天晚上星海餐厅铂金玻璃包房,八点钟,就我们俩。”
秦凡也没想在电话里跟段雨萱解释那么多,说出了一个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
段雨萱放下手机,仔细思索着秦凡的话。
没错,秦凡如果真的想灭口的话,只怕还用不着特地设下一个陷阱。
之前她请教廷的杀手来龙国暗杀秦凡,没想到竟然全部失败。
她虽然不知道教廷为什么会答应,但从那个地下网站的评论来看,教廷是一个非常神秘且恐怖的组织。
教廷在整个欧洲都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力,连这种等级的组织都杀不了秦凡,可见秦凡有多神秘可怕。
如果不是因为段皇天曾经跪求她给段家报仇,她也不想去招惹这样的对手。
但秦凡的盖世集团和沈氏集团是绝不可能共存的,秦凡邀请她去吃饭,肯定也不是为了求和。
不为求和,不为杀人,那么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反而勾起了段雨萱的好奇,她从来都是一个不怕死的女人,所以更想要去一探究竟,看看秦凡到底想做什么。
而且星海餐厅还是沈氏集团旗下的资产,至少秦凡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
晚上,星海餐厅顶层的铂金玻璃包房中,秦凡站在巨大落地玻璃窗前。
窗外就是江州灯火,这个包房之所以能成为铂金等级,就是因为这里风景极好。
站在这里,颇有一种俯视江州的霸气之感。
很快,高跟鞋踏地的声音缓缓传来,段雨萱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象牙白的蕾丝衬衣和小坎肩,下面是一条黑色纱裙,她诱人的身段和妖媚的脸庞,一颦一笑都是勾引着男人的心魄。
秦凡回头看向她,淡淡一笑:“段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一个人就敢来赴宴。”
段雨萱站在秦凡面前,直视他的目光:“不邀请我坐下吗?”
“请。”
秦凡随手一拉椅子。
段雨萱拢了拢裙子,旋身坐下,直言不讳道:“怎么,你也是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