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拿了些现金给慕云凰，让她去林城三个蛋糕店把那种进口蛋糕买回来。
这时候，秦凡接到了文清菲的电话。
“秦凡，恭喜你的医馆开张！”
电话里头，文清菲恭喜了一下秦凡，接着委屈道：“我和妈妈有点事情，没来你的剪彩仪式，真是对不起。”
“没事，你们心意到就行，剪彩是钟晓磊和朱正杰搞出来的形式，不重要。”
秦凡哈哈一笑。
“嗯，对了，我妈妈说你的灵气水制作的凉茶在我们火锅店卖得非常火爆，她想跟你签长期的合同！”
文清菲知道秦凡不会生气，然后说起了正事。
“是吗？”
灵气水凉茶的火爆在秦凡的意料之中，他点点头：“没问题，什么时候签？”
文清菲想了想：“她说越快越好，不如就今天晚上七点吧，我请你去悦榕饭庄吃饭。”
“好，我一定到。”秦凡应允下来。
就这样秦凡一直在青囊馆忙活到六点半，然而病人还有七八位。
不过所幸这时候冷冰霜来到了医馆，她还打算继续学习中医知识。
秦凡大致看了一眼，剩下的病人都是小伤小病，凭冷冰霜的中西结合的医术完全不成问题。
于是将病人交给冷冰霜后，秦凡自己驾车前往悦榕饭庄。
到了餐厅门口，文清菲早已经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朝秦凡挥手了。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进了餐厅。
悦榕饭庄是高奢场所，餐厅里吃饭的人要么是商界大鳄，要么是富家子女，每个人都气质高雅。
尤其是那些男人的目光，瞬间被文清菲所吸引。
仿佛其她女人不论化着再怎么精致的妆，穿着再昂贵的衣服首饰，在清纯素雅的文清菲面前，都略显庸俗。
文清菲今天也只不过是正常的职业套裙打扮。
脚下是一双尖头小高跟，腿上没有穿丝袜，然而步子挪动间，却也有着誘人的美感。
秦凡赶紧坐下连着要了两杯冰水才缓过神来。
“秦凡，你回家这几天休息得还好吗？”
文清菲想起秦凡之前给自己发的短信，不由得询问：“听说你妈妈今天也来了林城？”
“好可惜，我今天都没见到阿姨本人。”
她语气中有深深的遗憾，泪花打转，好像错过一个天大的机会般。
“没关系，现在我妹妹都到林城读书了，我妈迟早也会搬过来的。”
秦凡安慰着开口：“我不会让她一个人待在县城的。”
“那就太好了！”
文清菲拍了拍手，心中满是庆幸和欢喜：“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聊合同的事？”
“先点菜吧，空着肚子怎么谈事儿啊。”
秦凡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菜单。
两人很快就点完菜，而悦榕饭庄的出餐速度也是堪称做到了极致。
不仅菜式精美，色香味俱全，厨师的手速还很快，怪不得能够力压韩心凌的千品阁。
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秦凡和文清菲好一阵大快朵颐。
菜过三巡，文清菲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秦凡：
“这是我妈妈起草的合同，你先看看。”
“她很想跟你谈成合作，因为凉茶的原因，火锅店最近的营业额持续翻倍呢。”
秦凡翻开合同看了一眼，立刻皱眉道：“不行。”
“啊？哪里有问题吗？”文清菲脸色一震，以为合同起草错了。
“是我的问题，凉茶的利润你们可以直接占九成，我只要一成就好了。”
秦凡摇头一笑，其实他原本是打算一成都不要。
毕竟自己想要挣钱不难，最重要的还是帮忙把文秀雅家欠李家的债款还了。
只是他怕一成不要，会被文秀雅母女俩误会自己是可怜她们。
所以象征性地留下了一成的利润。
“那怎么行呢，制作灵茶的原料灵气水是你一个人垄断的，我们只是巴着你的光占便宜，怎么可以拿九成？”
文清菲闻言急忙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关系，我现在有医馆能够养活自己，这个就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把。”
秦凡抿了一口冰水，直接将合同改成了文秀雅占九成，自己占一成。
然后正当秦凡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时，服务员忽然来到桌前。
那男服务员抱着一瓶红酒，对文清菲谄媚弯腰低头：“你好女士，这是那边那位海少赠送给您的八二年勃艮第佳酿。”
“海少想请你赏个脸，一起吃个饭。”
文清菲和秦凡闻言，齐齐朝饭庄某个方向望去。
只见在隔壁不远处的一间卡座当中，一群穿着打扮时髦靓丽的男女也正斜眼看来。
最为年轻的那名叫海少的，还给文清菲抛了个飞吻出来。
秦凡眉头一皱：“清菲，你认识那人吗？”
“不认识，我还以为是你朋友呢。”文清菲也满脸懵逼。
“小姐，海少是很有钱的富二代，帅气有型，他看上你可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呢。”
服务员在旁边给海少帮腔道。
“那是她们的梦想，不是我的梦想，麻烦你把酒退回去，我不喝酒。”
文清菲摆手拒绝，同时冷漠地望了一眼远处的海少。
然而服务员却摇头不耐烦：“小姐，我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海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难道你愿意普普通通一辈子吗？”
“你身边这个男朋友，恐怕花光积蓄，也只能请你吃这么一次我们悦榕饭庄了吧？”
秦凡略感无语，怎么自己坐着也能中枪？
不过这服务员确实很烦，他抬起头：“你是听不懂中文是吗？让你滚远点。”
“呵呵，先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服务员不屑地打量秦凡：
“你跟海少相比，不知道差了多少，他如果是天上的神龙，你就是地上的屎壳郎。”
“我觉得你如果喜欢你面前这个女孩儿，就该自觉让给海少，让海少给她幸福。”
“你是不是有病啊，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要投诉你！”
文清菲气急，这服务员说的话太难听了。
就算秦凡不着急，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对不起，我只是实话实话，你们不愿意听就算了。”
那男服务员根本没有一点愧疚的感觉，还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而这时，不远的海少等人，也注意到了文清菲的态度。
海少径直走到了文清菲和秦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