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儿想了想,又继续道,“像你们做鸭的包夜应该还要赚的多吧!
包夜不得两万。”
战少白眯着眼睛,沉冷的道,“你倒是清楚,你不会是经常叫鸭的人吧?”
“神经病,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是在气头上,老娘25年以来就叫了这么一次,还害的我身败名裂,我就毁在了你的手里,所以你得好好的做鸭,偿还我,补偿我。”
“你这样说,那我一晚上得给你多少钱?”
战少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摇晃杯子中的酒。
“要是我没有客人呢?”
“你这身材,你这样貌,卖相还是可以的,只要你肯卖力,跟你那些金主多沟通沟通,我想一晚上一两万不在话下。”
风清儿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战少白,最后视线落在了他的中间部位。
这腰力应该是不错的。
“这么说,我一晚上给你一万块?我努努力,看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
“对,努努力,一万块很容易的,多给你的那些老客户打打电话,或者是送货上门,那样会显得你更体贴,说不定你的那些金主就会多打赏点你,这样一来你就挣得越多。”
“一万块不是问题,不过我怎么把钱给你?”
这女人有意思,居然把他战二少当成一只鸭。
不仅把他当成一只鸭,还让他卖身还债。
风清儿坐在战少白的对面,把手机掏出来,“这还不简单,我们互相加个微信,你直接微信转给我就可以了。”
说完把她的微信二维码点开,递到战少白的面前。
战少白二话没说,掏出手机扫了风清儿的微信号二维码。
“直接转到微信上就可以。”
战少白皱了皱眉头,“今晚我可还没开张,要不你给我开个张?
我给你算半价,就把今晚的债给抵了!”
“神经病,你看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那天只是喝醉了做了糊涂事。”
话音刚落,战少白加上了风清儿的微信。
风清儿想了一下,该叫什么名字呢?
灵机一动,直接在备注栏上写上还债鸭子,对,就叫还债鸭子。
战少白有些纳闷,他今天晚上带着面具来,就是怕这女人找到他。
没想到他刚坐下,这女人就把她认出来了。
“你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风清儿把手机放回兜里,抬眸盯着战少白的胸口处。
“别以为你戴了个破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了,你胸口上那只狰狞的狼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虽然那天她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就跟眼前这只鸭子进了一个私人包间,可是她对这男人胸口上的狼头印象特别深。
这男人不会跑吧?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台面上有一个本子,旁边刚好有一支笔。
风清儿拿着纸和笔,借着微弱的灯光在上面写了协议两个字……
“哦,协议我已经写好了,因你的失误,让我的名义扫地,害的我家破人亡,作为赔偿,你从今天开始,每晚的收入除了我饭以外,如数上缴,即便没生意,必须想办法最低交一万块钱给风清儿,你签个字,按个手指印给我。”
说完,把笔和纸塞到了战少白的手里。
战少白皱了皱眉,看着协议书,“你确定就我一个?看你这娴熟的样子,就像个惯犯。”
“少废话,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我可是主持人,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脸了?
那天就是个意外,平生就你这么一个男人。”
风清儿气的口不择言,刚说完,脸嗖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
听到这话,战少白莫名的嘴角上扬,麻利的在协议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战少白刚写了一个战,便停顿了一下。
这女人说他是鸭子,他要是真的写了战少白,他又是主持人,会不会知道他?
最后战少白还是决定用假名战少,把最后那个白字去掉。
签好之后就把协议还给风清儿。
风清儿接过协议书,嘴角都快裂到后颈窝了。
“哈哈!”这下好了,有了这协议书,他就不怕这只鸭子抵赖了。
他拿着协议书仔细的看了一下,上面还债鸭子签的字,就跟鬼画符似的。
这怎么行?这样还不够正式。
随后拽着战少白的手指,用力的一咬。
“嘶!风清儿,你干什么?”
战少白痛的叫出了声。
只见风清儿拽着他被咬出血的指头戳在那张他签名协议上
“这下可以了!别想抵赖,不然我就到经理那里去告你,说你一点做鸭的职业道德都没有,把客人的信息给到媒体,让你以后做鸭都没客人。”
风清儿威胁的道。
说完,把协议折好,放回裤兜。
“我今晚还没开张,说真的,你做我第一个客人吧!”
说完,战少白长臂一伸,大手握着风清儿的腰肢,让风清儿和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温热的气息呼在风清儿的脸上,她瞬间脸红到了脖子。
幸好这是在昏暗的包间里面,不然这还债鸭还以为自己喜欢他。
风清儿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战少白,
“想得美,别忘了我只是你的债主,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的金主上面吧!努力挣钱还债。”
“你真舍得我去伺候别的老女人?”
风清儿往后退了两步,和战少白拉开距离。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巴不得你多伺候几个,多赚点钱。”
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多拿点钱,可以去租房子,也可以养活她自己和妈妈。
甚至是把他们之前的宅子给赎回来。
“真是无情,我们还是同床共枕过一晚上的。”
风清儿听到这话,脸更红了。
避免尴尬,她转身往包间外走,边走边道,“用心点,卖力点讨好你那些金主,早点把今晚那一万块转给我,还债鸭子。”
战小白听到那句还债鸭子皱了皱眉,他堂堂战士集团的代理总裁居然被这女人说成还债鸭子。
在门外候着的保镖,听到里面的对话,差一点没笑岔了气。
“还债鸭子!哈哈哈!”
就在这时,门外刚刚被她收拾的那位姓田的正弯着腰一副痛苦的表情,旁边跟着大堂经理。
“赶紧把方清儿这个贱货给我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没完了。”
只见一旁的经理点头哈腰的道,“田总,您是不是看错了?风清儿可是有名的主持人,她,怎么可能在我们这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