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钟祥老头和谢必安都展现出了高超的咒术技巧和战术智慧。
两人熟练的操纵棋子,丝毫不像第一次使用。
他们在棋盘上展开了激烈的较量,特殊棋子的符号和咒术能力让整场比赛变得异常复杂。
特殊棋子远比普通象棋更具深度,它们可以在棋盘上产生各种神秘效果,如瞬移、隐身、变身。
这些能力的使用需要细致的思考和咒术知识的灵活运用。
谢必安和钟祥老头的棋局变幻莫测,一会儿白色特殊棋子变成了黑色,一会儿棋盘上出现了闪烁的光芒,难以捉摸的咒术在棋盘上交织成精彩的对决。
时间似乎在比赛中静止,两位方士全身心地沉浸在咒术象棋的对决之中。
他们的灵识交汇,每一步都是一场思维和咒术的较量。
经过漫长的角逐,双方还是打的如火如荼,丝毫分不出胜负。
最终,两人因为灵识耗尽,棋子也失去了活力。
方术看到这一幕,露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
“第三局,平局!”
这个时候,两人也都没有再说话,刚刚的灵识消耗已经让他们精疲力竭,在听了方术宣布结果之后,也没有再反驳,显然是都认可这个结果。
对于平局这个结果,方术也是很乐意见到的。
毕竟要请别人帮忙,如果让别人输的太难看也不好,两局平局一局判负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
当然,这样的结局也少不了方术从中作梗。
在方术的预估中,两人的实力应该是相差不大的,所以在真正考验个人实力的第一局和第三局会以平局结尾。
但第二局因为道具是方术提供的,在公平性上就要偏向谢必安一些。
其实,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谢必安第二局的考验要稍微容易一些,但二人都是长辈,不会说出来,毕竟气度还是得摆出来的。
半小时以后,两人都恢复了一番。
方术见状,也不磨蹭,“还请钟叔出手协助我们对付红衣厉鬼。”
“我知道了。”钟祥看了方术一眼,似乎在说,你那点小心思我都清楚。
方术看着钟祥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发怵。
谢必安见状,在一旁开口说道,“好了,帮他一下怎么了,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们家的贡献,现在我们二人为他提供一下力所能及的帮助也理所应当。”
钟祥点了点头,比起方和和方术的父亲作出的贡献,他们在方术的前进道路上提供帮助不算什么。
“我们家的贡献?是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吗?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方术听了有些疑惑,连问三个问题。
钟祥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先说好,我只能短时间去帮忙,这个协会不能没有人,之前我让你去方山找姓谢的也是这个原因。”钟祥对方术说道,中间还看了谢必安一眼。
谢必安点了点头,他知道中间的利害关系。
方术也没有介意,“几天时间就够了,不劳烦您整天陪着我们。”
再随意聊了几句,钟祥暂时关上了方士协会的门,跟着方术一起,回到了他的古董店。
刚到古董店,钟祥就察觉到了不正常,这间古董店里有着微弱的阴气。
“小方术,你这古董店里恐怕进脏东西了。”钟祥提醒道。
方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钟叔说的应该是小青。
方术连忙跟钟叔解释了小青的存在,不然的话,等钟祥进去,一看见小青,说不定给他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一个大招把小青灭了。
钟祥听了嘱咐了方术一句,“从古至今豢养小鬼的人也不是没有,只要你明白中间的利害关系就行。”
方术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推开古董店的大门,方术大喊了一句,“小青,我回来了!”
小青听到了,从阴影中飘了出来。
小青一眼就看到方术身边的钟祥,发现钟祥一直盯着自己,才明白过来,这又是一个拥有阴阳眼的方士。
“最近方士怎么这么多。”小青在心里嘀咕着。
方术互相介绍了一下,打破了这个短暂的僵局。
眼见着到了中午,方术说道,“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等回来再来商量除鬼的事情。”
“就在店里吃吧,正好我也有好几十年没来这里了,正好参观一下。”钟祥说道。
方术见钟叔不想出去吃,也没有勉强,“那好,我来点外卖,我们在店里吃。钟叔您去参观吧。还有谢叔,如果您累了,就先去休息,等会外卖到了,我去叫您。”
说完,方术就拿起了手机,点开饱了么,在上面挑选起来,时不时还会问一下其他两人的口味,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去参观或者休息了。
“钟叔,您吃不吃猪大肠?”
“我没有忌口,你看着点。”钟祥回答道。
“谢叔,昨天吃饭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口味一样,我就不问您了,您应该也没有什么忌口吧。”
“嗯。”
……
“这些古董怎么二十多年了还摆在这啊,一个都没有卖出去。”钟祥指着其中的一个古董说道。
方术听了这熟悉的话,有点不想回答,但他还是耐心的做出了解释,“我们这毕竟做的是降鬼的行当,卖古董只是一个伪装。”
“比起你这个古董店,我那方士协会就要寒酸的多了。”钟祥眼红道。
“斯是陋室,惟汝德馨嘛。只要有您在,方士协会就有一个强大的支柱,房子什么的都是外物,不值一提。”方术奉承道。
钟祥听了也很受用,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还是小方术会说话。比起那姓谢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谢必安见自己无辜躺枪,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
方术见情况不对,赶忙岔开了话题,捂着手在谢必安旁边耳语道,“谢叔,为了减轻一下您的负担,您就不要和钟叔一般见识了。毕竟,没了钟叔,我们的任务就更加艰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