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还在继续,南伊彤止不住求饶:“相公,不成了……”
“伊彤乖,再来一回,明儿个又得继续赶路了”江秋源哄着小媳妇。
听他这么说,南伊彤尽管有些难受,却还是积极迎合着他的动作。
床儿摇到了下半夜,在两人舒服得叹息声中结束了这久违的情事。
江秋源亲亲累极的小媳妇,起身下床去拧了块湿帕子,仔细给小媳妇擦了擦身子,等他忙活完,南伊彤已经睡了,江秋源又亲了亲她的脸,给她穿上寝衣。
做完这些,他穿好衣服,走到一旁的桌前,在魂纸上提笔写了几句话,在烛火上烧了,便坐在椅子上打坐。
没过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清水县地仙明净拜见国师。”
江秋源睁开眼,朝门口说道:“请进。”
一个个头不高的男子推门而进,朝江秋源行了一礼,便拿出一本厚厚折子呈了上去,说道:“启禀国师,清水县近三年风调雨并无妖孽作祟,周围修行的精怪也都安守本分,没有犯规矩。”
江秋源接过折子仔细看了看,神情肃穆,问道:“本座进清水县前就听闻清水县有一人身蛇尾和鲤鱼精,可有此事?”
明净摇摇头,解释道:“国师误会了,暖香阁的鲤鱼精并非修炼精怪,不过是一奇人,这人既有女人的身体,又有男人的身体,鲤鱼精一事只是妓院编出来哗众取宠的一个噱头罢了。”
江秋源点点头,又继续看手中的折子,明净心中惴惴,垂首等着江秋源发话。
江秋源看了看清水县近几年的县志,并无其他什么,便让明净走了。
听到明净说那个妓院叫暖香阁,不用想,刘奇定会去好好耍一番,想必明儿个上路他就会绘声绘色地讲他在暖香阁的趣闻,鲤鱼精肯定能从他嘴中听到。
他能知道鲤鱼精一事,也是因为在进清水县的时候,开了心通,听了一耳其他生灵的谈话声。
第二日江秋源早早地醒了,想着昨晚给小媳妇折腾狠了,倒是没急着起来赶路,让小媳妇多歇息歇息。
江秋源亲亲小媳妇的额头,又亲亲小媳妇的脸蛋,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感,正想再亲亲小媳妇,被底下人的说话声打断了,那人声音大,他在房里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只听他高声问道:“小二,刘奇刘公子可住在你这儿?”
“哟,这不是胡爷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店昨儿个确实有个刘公子投店。”
“还不带路!”
“是,是!胡爷您随小的来。”小二赶紧带路上楼,他心中猜想,莫不是昨儿那个刘公子在暖香阁得罪这位胡爷了?小二突然想到什么,可不是,昨儿听那刘公子说他睡了暖香阁的老鸨子,莫不是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江秋源扶额,刘奇这是又招惹什么麻烦了?
江秋源松开小媳妇,起身穿衣,就听走廊又传来他们的说话声。
小二要敲刘奇的门,被他口中的胡爷拦下了,低声呵斥道:“敲什么敲,惊了刘公子的好梦老子要你好看!”
这让小二不懂了,不是来找麻烦的吗?
江秋源穿衣的手也顿了下,也是看不懂现在这个局势了,不过见刘奇并无危险,他也就无需担心了,还是继续抱媳妇儿睡会儿吧。
小二陪着胡爷等着,心中纳闷这刘公子是什么来头,怎么一贯横行霸道的胡爷都要对他这般恭敬?
要知道胡爷可是清水县首富何员外家的管家,和何员外的夫人,县官大人的千金小姐还有几分亲戚关系,在清水县可没几个人值得他这般作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二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心问道:“刘公子昨夜在暖香阁玩的晚,可能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胡爷不如去楼下坐着等,尝尝小店的清粥。”
胡爷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不必。”执意在刘奇房门口等。
刘奇一时半会儿哪里能醒,胡爷这么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底下的叫卖声渐渐大起来了,客栈里其他住客起了不少,一开门瞧见胡爷气势汹汹的一行人赶紧又关了门,唯恐被牵扯。
南伊彤醒了,窝在江秋源怀里打哈欠,等两人洗漱完又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刘奇还未醒,这在江秋源的意料之中,这厮不睡到他去喊是绝不会醒的。
江秋源让南伊彤好好在房里待着,便开门出去了,和胡爷打了个照面。
这胡爷倒不是想象中凶悍的模样,瘦瘦弱弱的身板,轻微有些三白眼,整个人瞧着阴阴邪邪地,江秋源看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佛牌了然,一些人总喜欢用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增强运势,尤其是混赌场的。
江秋源顶着他不善的目光走到刘奇门口,正欲敲门,被胡爷拦下了,小二忙解释道:“胡爷且慢,胡爷且慢,这位客官与刘公子是一道的。”
胡爷一听小二这么说,瞬间变了脸,笑成了一朵不甚好看的花,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公子莫怪,公子莫怪。”
江秋源微微颔首,继续敲刘奇门,敲了两下便停了,里面没有任何声响,江秋源也不急,稍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两下,如此两回,他敲第三回的时候,小二好心问道:“客官可要小的帮忙?”
江秋源摇头,继续敲,这回只敲了一下,第二下门就开了,眼睛还眯着的刘奇打开了门,一边打哈欠一边问道:“就要启程了吗?”
江秋源没回答他,刘奇久等不到江秋源的回答,这才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大堆人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
胡爷赶紧行礼道:“小的胡大崮给国公爷请安。”
国公爷?!小二和其他人顿时大惊,赶紧学着胡大崮的样子跪下来给他行礼。
江秋源瞧着他们的举动并不意外,刘奇除了国公爷这个身份,还有什么能让他们这么毕恭毕敬的?
刘奇亦是个人精,见此情形也明白了大半,在这儿除了国师和夫人就只有冬画知道他的身份了,是谁泄露的一目了然。
刘奇不急不慢地穿好衣服,问胡大崮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