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朝江秋源得意道:“国师放心,我都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夫人引人注目。”
江秋源这才给他一个好脸。
南伊彤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说道:“这儿婴灵很多。”
江秋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反而是刘奇瞬间就后退了几步,害怕地四处瞧瞧,哭丧着脸道:“夫人你可别吓我!”
南伊彤不解道:“有我相公在你怕什么?”
刘奇瞬间又挺直了腰杆,说的有道理,国师在此,他怂个鬼!
江秋源好笑地摸了摸南伊彤的脑袋,这傻媳妇。
跟着刘奇去了二楼最里面那间房,房间不大,只见刘奇在墙上一按,出现了一条密道,密道直通楼上,楼上不
同刚刚那层楼,这里的房间都小很多,刘奇带他们进了一个小房间,房间与隔壁房的墙上留了一道窗。
有些人有奇怪的嗜好,喜欢在那时偷窥与被偷窥,这是暖香阁的特色之一,这两间房在刘奇的示意下都布置成婚房的模样。
“春宵一刻值千金。”刘奇不怀好意得一笑,给他们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对面房间的一男一女就开始表演了。
江秋源嘴角微抽,神经病啊,他不至于会在这儿圆房吧!
江秋源拉着南伊彤坐下,她今日衣裳穿的少,尽管房间里放了好几个火炉,还是有些凉,江秋源脱了外面的特意穿上的厚袄子给她披上,搂着她瞧隔壁房的好戏。
暗间的刘奇原本看见国师脱衣裳心中激动,没想到他是为了脱给夫人穿,瞬间枯了,不是吧,看着激情戏,抱着喜欢的女人,气氛什么的都有了,这样都不为所动嘛?
江秋源若不知道刘奇这点小九九就真是傻子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瞧他这么热心肠就知道没安好心。
南伊彤没想那么多,认认真真的瞧着对面的两人,只见男人用带着红花的称杆挑了女人头上的红盖头,两人喝了交杯酒,就像真的成亲那般。
男人一句:“娘子,咱们歇息吧。”重头戏就开始了。
南伊彤看着他们脱得赤条条就不好意思再看了,用手挡在了前面,从指缝间往外看,她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看江秋源,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不出喜怒哀乐来。
“伊彤看我作甚?仔细看那边,金箍傍要进水连栋了。”江秋源凑到她耳边轻语。
南伊彤瞬间一颤,半边身子都在他好听的嗓音下软了。
瞧她这反应,江秋源忍不住轻笑出声,抱紧了小媳妇,南伊彤却推开他,去瞧他的脸,瞧他难得一见的笑脸。
“你都没怎么对我笑过。”南伊彤轻声道。
江秋源捏她脸,反问道:“那你又对我笑过?”
南伊彤一愣,好像真的没有,就算笑,她也都是捂着嘴偷偷笑的好像。
瞧着小媳妇呆愣的可爱模样,江秋源想亲亲她的脸,可她今日上了妆,让他无从下嘴,想了想,捏起她的小巴,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印了上去,沾了一嘴香甜的口脂。
“冬日唇干,蹭点伊彤的口脂润唇,伊彤不介意吧?”江秋源笑道。
南伊彤脸红得不行,他这般正经的人竟也调戏起人来了,南伊彤下意识想转头不理他,可想着这样会不会太弱了,鼓足勇气,抱着他脖子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红着脸解释道:“你没涂好,我帮你再抹一下。”
江秋源没想到小媳妇会来这么一手,顺势托着小媳妇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暗处的刘奇一看有戏,瞬间来了精神,可没想到人家亲亲就分开不继续了。
刘奇此时对国师表示非常嫌弃,不行换他来呀!
当然,他只敢这么想想,他要是真这么做,一定会被国师花样弄死。
刘奇不愿再同他们浪费时间,自己独自离开了。
江秋源这边浓情蜜意,隔壁房已经开始了。
“伊彤瞧见没,就是这样的…”
南伊彤飞快看了一眼,又埋进了他胸口,红着脸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南伊彤瘫软在他怀里。
江秋源荤话越说越溜,哪还有平时国师超凡出世的模样。
南伊彤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话,只听他又说道:“伊彤学会了吗?学会了咱们就回家试试吧。”
南伊彤红着脸点点头,两人便相携离开了。
这个时候正是花街最热闹的时候,此起彼伏的歌舞声,调笑声。
担心引人注目,江秋源特意装作喝醉酒的样子,半搂半抱地搂着小媳妇,用身子遮挡住她的右脸。
刘奇同这上上下下打过招呼,是以江秋源离开并未有人来问,只是他没想到出门会碰到熟人……是长公主。
长公主同一个男人拥着走进来,男人的手还放在长公主衣襟里动作,时不时还能看见。
两人打了个照面,均是一愣,长公主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江秋源怀中的女人,轻嘲道:“想不到国师大人竟然也喜欢来这等烟花之地。”
“彼此彼此,更深露重,长公主还是快些回去吧,本座先走一步,告辞。”江秋源说完便走了。
长公主瞧着两人相拥离去的背影,轻呸了一声:“之前装得一本正经,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男人都是混蛋!”
“公主别生气,咱们进去吧,下官已经等很久了。”男人说着,手上用力又揉了。
“哦?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在这儿来吧。”
男人轻笑一声,扶着长公主的腰….
上了马车南伊彤才从江秋源怀里出来,说道:“长公主身边那个男的运势极低,恐有性命之忧,长公主运势也恐受他影响。”
“嗯,若他们今晚不出门待在家便能躲过一劫。”这也是刚刚为何他让他们快些回去,他话是说了,机会是给他们了,至于他们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江秋源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沾了些茶水,给小媳妇擦掉脸上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