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的事情未完成,晋鹏离开了前堂,回到了聚仙客栈。
古府正厅的山水屏风后面,一道曼妙的身影悄然浮现。伴随着轻柔的抽泣声,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着。古六九没有真相,他的面色冷若寒霜,似乎能够凝结一层层冰霜。他的眼神阴沉地注视着晋鹏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大门之外。
“闻鸢,这个晋鹏,我怕是留不住了。”古六九轻声自语。
在古六九,古闻鸢双拳紧握,颤抖不止。她美丽的眼眸充满了哀怨,泪珠顺着她姣的脸颊滑落,了她的腮边干燥。她的贝齿狠狠地咬住下唇,轻轻一抹红艳的血迹从她的嘴角流淌下来,带着咸鲜苦涩的味道。
离开古府的时候,晋鹏的心情也是沉重的。
走出古府的大门,晋鹏心头久久不能平静。他坚守拒绝成亲的决定,因为他相信感情是不可认输的,不容让步的。这虽然给他带来了痛苦的决定,但他深知,只有在感情方面坚持自己的原则,才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明朝生活了两个多月,晋鹏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陌生的环境。然而,他开始思考是否该离开古家了。他心怀感激,毕竟古六九养育了自己四年,但他也要知道,古家并不是他真正的家。
然而,离开古家后,他又该筹措行动?当官?这个时机并不适合。晋鹏感到困惑,他知道要先谋划好再行动。毕竟,离开古家后,他需要找到一份稳定的营生。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于是他开始计算自己的财产。这两个月来,他积攒了额外的银子,包括前身存下的积蓄,却抢了郅衙内后得到的银子,以及聚仙客栈贪污的一部分。总共加起来有七八十两银子。
尽管在现代看来不多,但在这个时代,七八十两个银子已经相当可观了。晋鹏知道财富要隐藏起来,他决定在离开古家之前,把这些钱藏好。他打算将银子藏在自己在古府的住所内,这样在离开的时候可以轻松取走。
晋鹏满意地微笑着,他知道财富不宜外露。他对波澜壮阔的大明朝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相信自己能在这个时代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他告诉自己,他不是平凡之辈,而是注定要在历史的舞台上留下足迹的人物。
晋鹏回到聚仙客栈时,已经接近黄昏时分。
然而,聚仙客栈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奇怪,大厅本应该是大厅满座,却稀疏空无一人。在大门外,站着几个县衙的衙役,手持腰刀铁尺,几乎没有人靠近。名着便服的武士站在大门口腰,悬长刀,神情冷酷,觉醒地扫视完毕,宛如两只忠实的猎犬。当晋鹏走近时,两人微微躬身致礼,示意他可以进入。
聚仙客栈的店伙计们都站在楼梯口,神色恐怖,老文等人更是一脸紧张。晋鹏皱了皱眉,前询问老文:“怎么了?客人都被赶出去了吗? ”
老文小声回应道:“门口那他们,太可怕了,谁敢进来啊。”
晋鹏感到有些奇怪:“这人也没那么可怕,怎么你们就像被挟持的人质一样。”
老文神秘地指了指楼上,悄声说道:“太孙殿下又来了,正在楼上雅阁等着您。”
听到这里,晋鹏明白了情况。太孙殿下多次出现,每次都在黄昏时分,带着锦衣亲军,听他讲述西游记的故事。然而,这种间隙的造访却影响了聚仙客栈的客人,锦衣亲军会清场,而县衙的官员也随同到来。郅知县和吕县丞恭敬地站在楼梯口,晋鹏进门后,郅知县带着怨毒的神情低声哼了一声一声,吕县丞则含糊地笑了。
晋鹏心中叹了口气,自从太孙殿下开始听他讲故事后,每天都到来,带来额外的麻烦。虽然他每次都以微服出行,但锦衣亲军的护卫却让聚仙客栈客满的大堂构造空无一人。郅知县和吕县丞则必须在旁随侍,外围警戒由县衙的衙役负责,内部则由锦衣亲军接手,这样严密的警戒让人难以靠近。
这种情况让晋鹏颇为头疼,他不禁感叹,太孙殿下的这种爱好真是来得时候不巧。他俯下嘴,讲了一些故事,却又漫不经心地对太孙殿下如此痴迷,每次都要听得如痴如醉,带着锦衣亲军来听他更新的故事。这虽然让他的聚仙客栈声名大振,但这也让生意受到影响。
晋鹏心知,这种情况不宜继续下去,他需要想个解决,直至聚仙客栈的生意受到更大的影响。
其他那些来到聚仙客栈就餐的客人们,自然也无法进入大堂。晋鹏内心不禁责怪自己,实在是嘴太贱了!自己何必在饱食时分给人讲故事呢?而且还讲了个那么长的西游记,真是找苦吃!
他越想越觉得,如果能挑一个短篇的故事就好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持续下去,恐怕聚仙客栈就会先倒闭了。
古六九赚不赚钱,关乎他的私欲贪污,他心里狠狠忧虑起来。
他朝吕意智点了点头,无视了郅知县的怨视眼神,便撩起了长衣,准备上楼拜见朱允文。
然而,他刚踏上楼梯,楼上就有人走了。
朱允文穿着淡青色的丝绸长衫,手上摆着腰间的玉佩。他面带淡淡的微笑,缓步走下楼,宛如一位风华绝代的佳公子。
晋鹏连忙退后两步,撩起衣摆,跪地行礼,高声说道:“草民晋鹏,拜见太孙殿下。”
朱允文仍然带着和善的笑容,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你起来吧,认识这么久了,不一定拘谨。”
他说着,已经走到晋鹏身边,一把扶起他,急忙将他拉到一张桌子旁边坐下,催促道:“你上次说的那只猴子大闹蟠桃会,后来又偷太上老君的仙丹,嘻嘻,那只猴子胆子真大,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快继续说下去……”
晋鹏看着他笑容可掬的样子,不禁笑了。多次见面,他对朱允文逐渐消除了畏惧,他明白,王室成员也是普通人,有喜怒哀乐,有烦恼,性格坚强,有人性格温和。
除了朱允文动用仪表仗威吓病人过他之外,其他时候朱允文的表现得都像个可怜的天真的孩子,对各种话题都很感兴趣,尤其是对民间事物更是感兴趣。在他面前,晋鹏已经不再充满好奇了畏惧,毕竟这位曾被他打得大哭的皇太孙殿下,让他怎么害怕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