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让傻柱去拿二锅头,准备跟他这喝两口,再吃一顿。
傻柱期期艾艾的站在一大爷身边不动弹,一大爷疑惑的看着他“柱子,二锅头让你喝没了!”
傻柱摇摇头。
“那是怎么了?”
傻柱对着桌子努努嘴“毛鸡蛋不够,一大爷我没打着你的份。”
你妈的傻柱,你在我家吃的时候我可啥都没说,来你家了,你想着把我轰走?
一大爷摆摆手“没事,我就是想喝两口酒,跟柱子你咱爷俩聊会天,毛鸡蛋我不多吃。”
“一大爷,我想跟秦姐聊天。。。”
“柱子,你要是这么说,一大爷可不高兴了,你别等着大爷我动手,把你剩下的毛鸡蛋都给煮了。”
“得,得,您是大爷,您说了算,我给您拿酒去。”
“这还差不多,我跟你说柱子,跟你大爷混,还能让你吃亏了?我先吃俩垫垫肚子。”
“等会,一大爷,酒来了,我给您满上,您先喝一口,我把这个毛鸡蛋分分。”
“有啥可分的,谁想吃多少吃多少啊。”
“分了好,还是分了好,一大爷这个给您,咱爷俩喝酒,吃不了太多。”
“不是,傻柱你几个意思?你说分分,合着是咱俩分一个啊?还给我鸡脑袋的上半身,抠死你得了。”
一大爷拿着手里傻柱扽给他的鸡头,差点跩傻柱脸上,这是真让自己咂摸味儿呢?
你丫的是在我家里造完了,到你家里就这待遇?
傻柱看着一大爷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小鸡脑袋,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尝试的解释“一大爷,我这跟您家里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家里的是小鸡,你这个是凤凰?”
“蒸的,我这个是蒸的,您家里那个是煮的,味道不一样。”
“这就是你给我吃个小鸡脑袋的理由?”
“。。。。。。”
“傻柱,给嫂子倒杯酒,嫂子也喝两口。”
傻柱没想好怎么回话能让一大爷相信,自家一个小鸡脑袋能顶一大爷家半盆毛鸡蛋,边上赵彩云拿着杯子对着傻柱要酒喝。
傻柱把二锅头瓶子递过去,反正酒不是自己的,不过甭想让自己倒酒,你以为你是秦姐呢?
又想起这个许大茂媳妇懂得多,打好关系应该没什么坏处,以后关系好了,教给秦姐几招,那享福的还不是自己?
想着想着,看着手里的鸡屁股,乐呵呵的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傻柱,想什么呢,对着鸡屁股没想好事吧你,你他么把酒瓶子递过来,你倒是撒手啊!”
赵彩云拽着傻柱手里的二锅头瓶子,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动,看着傻柱盯着手里的鸡屁股一脸的猥琐样子。
这表情她太熟悉了,没来城里前,在乡下半开门做事的时候,那帮子人看自己全是这个表情。
没想到这个傻柱看见鸡屁股都能露出这个表情来,还真是有眼没眼的看见屁股就走不动道。
赵彩云的话语把傻柱给惊醒了,把酒瓶子递给赵彩云,拿手背擦了擦嘴角。
看着赵彩云一下子到了二两白酒,瓶子就还剩下个底了,有点心疼。
“许大茂媳妇,你这怀着孩子呢不能喝酒吧?要不你把杯子里的酒倒回去,少喝点?”
“没事,老娘肚子什么情况比你清楚,姐们,来,咱俩喝点,用一个杯子就成。”
这下傻柱不说话了,他巴不得秦姐多喝点呢,秦姐喝多了,晕乎的就不会阻止我给她穿裤衩子了吧?
一大爷被傻柱晾在边上半天了,好歹是刚开始傻柱给他倒了一杯酒,否则都得进了这个赵彩云的杯子里。
把手里的小鸡脑袋跟吃花生米似的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嚼了,杯中酒一口闷了,站起身就走。
这里没法待了,大徒弟吃我的,还带着一家老小吃我的。
小儿子不给我吃,拿身子挡着桌子不让我拿毛鸡蛋。
这一天天的造的什么孽!
摸着兜里的几毛钱,算计着厂子食堂里窝头几分钱一个 看看能不能顶过一个礼拜。
本来打算毛鸡蛋一天吃它十来个,也能坚持到开支,没想到一顿就给吃没了,关键是自己还没吃着。
内心悲凉往外走的一大爷听见傻柱说话的声音“一大爷,您吃好了,准备去院子里消消食?
得嘞,我就不留您了,麻烦您顺手把门帮我门关上。”
消你妈的食!
关你妈的门!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我踏马说话了吗?还得嘞,我得你个嘚!
傻柱看着一大爷气哄哄的走了,也没给自己关门,他倒是不以为意,坐在秦淮茹边上,殷勤的给她倒酒剥毛鸡蛋。
那啥,老话不是说了吗,温饱思傻柱。
秦淮茹今天肚子疼,本来不想喝酒的,可吃了几个毛鸡蛋以后,感觉肚子好受多了,这也就来者不拒,一口酒一个毛鸡蛋,那跟赵彩云吃的相当的满意。
不到半小时,酒足饭饱,两人拿手抹抹嘴,起身就往外走。
“傻柱,谢了,这顿吃的不赖。”
“秦姐你吃的好就行,咱家里还有,想吃了你就过来,弟弟我给你做啊。”
“这玩意火大,隔两天再吃吧,姐们,咱走走消消食。”
傻柱看着秦姐就要被许大茂媳妇叫去溜达消食,连忙拿着自己的大花裤衩子对着秦淮茹晃悠。
“秦姐,等会,这大裤衩子弟弟还没给你穿呢,我用樟脑球熏了好半天呢,你闻闻。”
“闻你大爷,你一个大老爷们穿的这么花,你也不嫌害臊。”
“我这是看着秦姐洗过裤衩子,买的一样式的,秦姐,你看看眼熟不?”
“眼熟,跟我婆婆穿的一样一样的,傻柱,你等着,回去我跟我婆婆说说。”
“不是,这样式的不是你的啊?是我贾妈妈的?”
“没错,是你妈的。”
“嗯,你妈的。”赵彩云跟着附和着。
傻柱已经顾不得俩人是不是在骂他了,他在想着曾经对着这个裤衩子做着的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妈妈的,内心再无一丝波澜,比院子里这些天火气上来以后,听话的脑中观想贾张氏相貌的年轻大小伙子还厉害。
小蚯蚓再次伏于地下,似要等待来年的惊雷再次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