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手把手的教导自家媳妇动作要领,娄晓娥别看平常大大咧咧的,炕之一道,学起来倒是蛮有天赋的。
那真是一说就通,一点就透。
慢如蜻蜓点水似清风摇翠慢入轻提别有一番滋味。
快若惊鸿奔雷似骏马驰骋骤风暴雨让人欲罢不能。
两口子一个用心教,一个认真学,折腾了快半夜了,娄晓娥实在没了体力,打湿了三天厚浴巾,这才缓缓睡去。
第二天早上,娄晓娥是被大脑刺激醒的,身体不自禁的抽搐了几下,室内好似有一条彩虹出现,平添了几分色彩。
“建设,抱着我去卫生间,尿尿。”迷迷糊糊软软糯糯的声音。
“好的,我把着你。”
“讨厌。”
脚不沾地的去,脚不沾地的回。
“你先睡个回笼觉,我去做早饭,做好了再叫你啊,乖。”张建设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想吃油条。”
“吃,吃。”
看着吃了两口就又睡着的傻娥子,看来是真累着了,把油条放好,提上裤子,去厨房做早饭了。
今个早上弄点好的,生蚝摊鸡蛋,好像广州那边叫什么仔的,比巴掌还大的生蚝,拿出来二十来个,让系统给撬开,清洗干净。
加入葱花鸡蛋面粉,跟北京做鸡蛋饼摊坨子似的,热锅凉油,刺啦一声,一勺一个饼。
一连做了十张鸡蛋饼,一张上面两个大生蚝,最后两张弄了三个,这是给自己吃的,身体再好也得提早保养,争取八十了还能提枪上马上阵杀敌。
做好后,分出四张鸡蛋饼放在锅里热着,看了眼时间,刚好六点半点钟,把炉子上的枸杞红枣银耳汤端了下来,盛出两碗晾着,回到卧室把媳妇叫醒,起床吃饭。
伺候迷迷瞪瞪的媳妇刷牙洗脸,直到做到饭桌前这才醒了盹,喝了一口汤吃了一块饼,开口说道“建设,昨个我还有点动作不到位,今晚上还得再试试。”
"你要是不嫌累的慌,你随意。"
“我可以的,你躺着就行,一切有我。”
“那你多吃两个生蚝补一补。”
“还有什么好玩意可以补身体的?我今个感觉腰有点酸。”
“晚上给你炒个腰子,炖锅金钱肉。”
“金钱肉是什么?”
“嗯,很补的,但吃无妨,莫问出处,你吃就行了。”
张建设吃了四张饼八个生蚝,娄晓娥吃了两张饼七个生蚝,又喝了两碗汤这才结束早饭。
吃饱喝足俩人穿戴整齐推着自行车,往院外慢慢溜达,现在时间还早,还没到七点钟,全当是消食了。
出门看到刘海中手里拿着早点往家赶,张建设开口问道“二蛋,不在家做饭,怎么着买上早点吃了?”
刘海中抬头看了一眼,脚步不停的回道“给光齐买的,这孩子昨晚上喝了半锅粥,今个一大早就起来喊饿,都能跟聋老太太的叫唤声搭上了。”
张建设看着二蛋匆忙回家的背影,对着娄晓娥感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别说,还真是,刘光齐跟聋老太太这都快赶上二重奏了。”
“我听听,嗯,这个老太太尖锐高亢,二大爷家里的低沉嘶哑,相得益彰,你一句他一句的感觉旋律还挺好。”
“是吧?咦,二蛋家里没声了,估计是吃上了,现在只能听聋老太太独奏了,不好听,咱走吧,去中院看看。”
两人还没走到中院,就碰到了手捧着俩窝头的一大妈,哪窝头大的跟个蟠桃似的,可能是棒骨儿加多了,有平常窝头一个半大了。
“一大妈,早饭放在锅里热着呢,您给聋老太太送过饭就去吃啊。”
“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
“您这窝头可够大的,聋老太太一顿吃不了吧?”
“哪那吃的了啊,我想着不用见天的过去,这俩窝头就能管三天的。”
“那您赶紧去吧,聋老太太又在喊饿呢,离老远都能听见。”
“成,我先去看看,这个老太太见天的想吃肉,哪给她找去,你俩先走吧,路上慢点啊。”
两人跟一大妈打了声招呼,继续往出走,刚到四合院网红打卡地,中院水池子,没看到秦淮茹的身影。
好像最近跟后院赵彩云掺和到一块以后,就没看见她洗过衣服。
这是本职工作都不干了,净顾着自个自娱自乐了?
可是你不来洗衣服,我柱子哥连牙都不刷脸都不洗了。
就因为你秦淮茹贾家卫生下降了,柱子哥家卫生下降了,许大茂家里倒是床单洗的勤了,可许大茂不回来了,你说说,你一个人耽误了多少人?
娄晓娥看着自家爷们看着水池子发愣,空空如也的也没人啊?
拿手捅咕了他一下,好奇的问道“建设,你瞅什么呢?这么入迷?”
张建设这才反应过来,张嘴回道“哦,没事,我这担心咱院子的卫生情况呢。”
中院静悄悄的,比起后院还要安静,不应该啊,事故多发地怎能如此平静?
他这正想着呢,想着再没热闹就带媳妇上班了,虽然有点早,大不了一会钻趟小树林,估计时间还不够呢。
雨水的房门打开了,小丫头拿着把缸子脸盆过来洗漱。
抬眼看见这两口子,连忙跑了过来,一边接水一边说道“晓娥姐,建设哥早啊,你俩怎么这么早就去上班?”
“今天早上运动量不够,起早了,我跟你建设哥这不边溜达边上班。”
“晓娥姐,你早上还要运动啊?明天早上你带我一个呗?”
“再养养。”
“什么?”
“赶紧刷牙洗脸吧你,家里给你留着饭呢,一会吃完了好去上学。”张建设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媳妇一眼,对着雨水说道。
“哐当”一声大响,贾家房门被人用力的从里面推开了,就看到一个人形物体打着滚的滚了出来。
一个小孩手插鼻孔紧跟其后往出跑,身后屋里似有滚滚烟尘翻滚不止,显化出各种妖魔形态。
随着房门的打开,像是打开了禁忌的封印,好似浓雾黑烟的气流直冲天际,要黑了这整个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