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一大爷诉苦,好大哥不让他上床睡觉,让他去聋老太太那屋住去。
傻柱不乐意,去聋老太太那里不是跟贾张氏一屋子睡觉了吗?
我想跟你做同道中人,不是想跟你爹走一条道。
一大妈跟雨水,没管一大爷和傻柱叨咕什么,打开食盒,一大妈看见腊肉土豆跟爆炒海参,两个硬菜啊,递给雨水一个馒头,俩人就开吃。
海参没什么味道,别人闻不出来,可腊肉的味道就太浓了。
一大爷跟傻柱齐齐看了过来,一大爷大喝一声,柱子拿酒,咱也加入。
一大妈跟雨水赶紧加快速度,两人吃了两个馒头,半盘子菜就吃不动了,把剩菜推给了眼巴巴看着吃饭的两人。
雨水吃的满嘴流油,说道“这个跟茄子似的东西真好吃,真有嚼头。”
傻柱看着盘子里就剩下几块的海参都要哭了,怎么就答应一大爷去给他们做饭了,去建设那小子那里蹭吃蹭喝不好吗。
一大爷误我啊!
一大爷则是美滋滋的拿馒头蘸着腊肉汤吃,一点也不觉得吃张建设的东西有什么不对,这腊肉是我家的吧?这白面是我家的吧?我吃我自己家的东西怎么了?
这个年过的够意思!
一大爷馒头蘸汤吃的是心满意足,傻柱拿筷头子蘸一下葱爆海参汤,咪一口小酒,琢磨菜里放什么佐料了,自得其乐。
等两人吃完了,盘子溜光瓦亮的,一大爷看着空盘子问道“聋老太太吃饭了吗?”
傻柱闻言一愣,说道“吃了吗?没吃吗?”
一大爷晃了晃脑袋,说道“柱子,要不你去看看?”
傻柱应了一声,说道“那我去看看吧,秦姐可能也没吃饭呢,我先回家瞅一眼去。”
一大爷生气的说道“还不是让你那锅臭咸菜菜团子给闹的。”
傻柱说道“刚我就去李老头家里了,丫不在家,大年三十的,特殊买卖也都关门了啊,老光棍子不知道干嘛去了,你等丫回来的,我非弄死他。”
一大爷吃饱喝足,想着今天还得守夜,说道"你赶紧去看看吧,我扒拉点花生米,回来咱们接着喝,等过了十二点就睡觉。"
傻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也就您这儿还有点花生米,我那里都进了棒梗肚子了,您等我回来,我来弄,您这手艺忒糙。”
傻柱从一大爷家里出来,先回到自己家里看了一眼,贾东旭,秦淮茹跟小当,正在炉子旁取暖呢,煤炉子上面放着几颗花生。
就听见贾东旭说道“姐们儿,你这拿针的手势不对,这三根手指头你得翘起来,对,就这么翘起来,哎,上一针,下一针,你看这个鸳鸯的眼睛就出来了。
哎,你怎么这么笨呢,腕子好活泛,你这也太死性了,你看我的,我再给你演示一遍啊,你啊,脑袋都不带转弯的。
说完,右手手腕一转,食指点向了秦淮茹额头。
秦淮茹满眼的死灰之色,下半辈子的念想算是绝了。
请问,和自己男人处成姐们儿是什么感受?
傻柱看的嘿嘿一乐,想要见缝插针,秦淮茹呵呵一笑,插你大爷!
秦淮茹看到傻柱进来了,说道“傻柱,家里还有什么吃的没有?
晚上没吃饱,你说建设兄弟对棒梗真的没的说。
这秘籍绝活说教就教,一点不带犹豫的,可惜要是等过了年再教就更好了。
晚上那盘子菜里的肉罐头全让棒梗给叼走了,我是一点没捞着。”
贾东旭也说道“建设兄弟是个大气的,这功夫算是看家的本事了,传给我儿,也算他有识人之明。
下次再结拜,高低也得带上他,与我一起共享富贵。”
秦淮茹问道“富贵是谁?不能是怀茹吗?”
傻柱去他屋里床底下扒拉出几个白薯,递给秦淮茹,说道“秦姐,我跟东旭好大哥是结拜兄弟,可先共享之?”
秦淮茹接过白薯,放到煤炉子上面,继续烤着,这大年三十的以白薯度日,边上还有个馋自己身子的傻逼,总想着在自家男人面前做点什么,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秦淮茹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家里没别的了?这白薯吃着噎嗓子眼,没有红薯或者土豆什么的吗?”
傻柱摇摇头,说道“没了,这几天雨水都在建设家里吃饭,我在厂子食堂凑合一口,家里没有菜。
而且我的工资都被你们家给吃干净了,哪还有钱买菜。
秦姐,你们家又是好大哥工资又是报销了药费的,这次拿到二百多块钱,怎么着也得买点菜啊?我怎么看你一颗菜都没往家买?”
秦淮茹说道“这日子得算计着过,那能向你们这么过日子的,有钱全花了?这家里没个女人就是不会过日子。”
傻柱傻乐的说道“这不有秦姐了吗?咱们以后都可以搭伙过日子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这个样子,心里一阵的腻歪,说道“我跟你贾哥就今晚上跟你这住一宿,怎么还搭伙过日子了?
对了,你不是跟建设是好哥们吗?听说今天他老丈人来了,家里肯定还有剩菜什么的。
他们家伙食好,又找了个资本家的千金小姐,你去看看还有啥吃的,这到夜里十二点还有几个小时呢,这么饿着受不了,你去看看。”
傻柱一听也对,早就应该去张建设那里去看看了,忘了这茬了。
推开门往张建设家里就走,张建设吃了大补之物,浑身热气腾腾,这会正喝茶消食呢。
听见院子里彭彭几声响动,赶紧站起身来,难道是迪特提前来了?
来不及穿铁布衫了,快步走到屋子门口,还没等他开门,正屋房门就传来敲门声,“张同志,是我们,你开一下门。”
张建设打开房门一看,高所长带着三个人站在门口。
张建设连忙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高所长说道“从后院墙边跳进来的,正门太过于显眼。”
张建设看着眼前的四个人,问道“就你们四个?你不说说派人到四合院里来吗?我这一天了也没看见。”
高所长一指房顶,张建设定睛一看,每个房上都趴这个人,乌漆嘛黑的,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了。
张建设连忙把四人应进屋里,给几人倒了茶水,问道“现在刚十点不到,这种天气房顶上趴着不冷吗?可别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