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主人……不要让这条臭狗折磨我了。”
小姑凉被莫离的腰带紧紧捆在床上，满脸通红，眼角冒着泪花，彩色的眼瞳中满是哀求，什么丧尸的尊严全部都被她丢到十里开外了。
此时她浑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了，不停的求饶着一旁的人类。
被吵醒的晴晴一只手抱着玩偶，另一只手小指轻点嘴唇，疑惑的望着小姑凉。
“哥哥……这是干什么？”
“她不听话，要教训才行。”
“教训……”
晴晴皱了皱眉，她好像……不听过哥哥的话，哥哥不会也这样教训自己吧？
望着一旁吐着舌头的墨墨，晴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她讨厌狗狗……
“主人……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快让它走开吧……”
“诶……小姑凉，其实我得了绝症，不久后就要死了。”
“真的啊？！我就知道你这个臭人类活不长！”
女孩哀求的表情立马一换，惊喜的看向莫离，可是望着莫离笑眯眯的眼神，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墨墨！继续～”
“汪汪～”
狗子伸出了舌头，直接往小姑凉的脚底舔去。
“呜！哈哈哈！不要！我错了！不要再舔了！”
小姑凉的眼角再次涌出泪花。
精神系丧尸因为精神力发达的原因，身体会特别敏锐，任何知觉都会加倍的反馈到她们的精神中。
……
“哈哈哈！好痒啊！不行了，要死了……呜呜呜……哈哈哈！”
小姑凉又哭又笑，就连换口气哀求莫离的功夫都没有。
因为外面的雷雨声很大，这座老式小区的墙壁又是厚实的水泥墙，莫离并不担心声音传到隔壁去。
正当莫离还在命令着墨墨折磨小姑凉的时候，晴晴突然跑到了他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两眼泪花的看着她。
“哥哥……你不要死……”
“啊？”
莫离望着着急晴晴的模样，显然小家伙是把他刚刚的话当真了。
莫离微微一笑，把她抱了起来，坐在床边。
“别怕，哥哥刚刚是用来骗这个坏家伙的，并不会死。”
“诶？骗？”
晴晴一时有点无法理解这个词的含义，不过只要哥哥不会死，那就行了。
晴晴揽住莫离的脖子，看向莫离身后躺在床上又哭又笑的小姑凉。
她看起来又笑又哭，不过好像难过占的更多一点。
不听话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晴晴有点害怕，不管哥哥是赶自己走的时候，还是她倔强的坚持要拿上玩偶，都没有听哥哥的话。
想到这，晴晴有些担忧的看向了抱着自己的莫离。
“哥哥……晴晴也不听话过，也不会被这样对待吗？”
“不会……晴晴永远是特别的，不管怎么样，晴晴永远都是哥哥的小天使。”
“小天使是什么？能吃吗？”
晴晴歪了歪脑袋，侧耳的一根发丝滑到了脸庞上。
莫离笑了笑，把发丝重新扶到了她的耳后。
“晴晴是小天使，那么小天使可以吃吗？”
“嗯……”
晴晴皱了皱眉头，努力的思考着，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惊慌的望着莫离。
“小天使不可以吃！晴晴也不可以吃！晴晴不好吃！”
“哈哈哈！”
莫离直接被晴晴给逗笑了，用自己鼻子蹭了蹭她的小鼻子。
“别害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真的吗？”
“嗯！比珍珠还真！”
“珍珠是什么？”
莫离望着如同好奇宝宝一般的晴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默默地抱紧了她，把她拥入怀中。
莫离心中暗暗发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情况，都要以保护晴晴为优先，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晴晴比他先死……
晴晴静静的望着莫离，抬起脑袋看向了他，闭起了眼睛。
“哥哥……繁殖……”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会毁气氛……”
莫离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鼻子，可晴晴却摇了摇头，用小手指指自己的嘴巴。
“额……晴晴啊，亲嘴是不能生小娃娃的，亲亲鼻子才行。”
“可是……亲嘴嘴好像比亲鼻子更舒服诶……”
“哈哈哈！傻瓜，亲鼻子怎么可能是繁殖，得要用……”
“墨墨！”
随着莫离的一生令下，墨墨再次对小姑凉的脚底板发起了进攻。
“呜！哈哈啊哈！咳咳！啊啊！”
这家伙还敢话唠？可不能让她带坏晴晴！
莫离转头向前看来，怀里的小家伙望着他眨了眨红色的大眼睛。
“哥哥，那……那晴晴不要小宝宝了，只要哥哥亲嘴嘴，可以吗？”
对于晴晴期待的眼神，莫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这也太直球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答好吧……
莫离皱了皱眉，最终决定开始从头教起。
“晴晴啊，身为女孩子，得矜持，不能看见谁都要亲亲，知道吗？”
“可是……晴晴只跟哥哥亲亲啊，女孩子不能跟哥哥亲亲吗，那……那晴晴不当女孩子了！”
“你是懂换位思考的……”
莫离绝望的捂住了脸庞。
“这样吧晴晴，你以后要是乖乖听话，哥哥就给你亲亲奖励，怎么样？”
“奖励！”听到这个词，晴晴立马双眼发亮。
“只要听哥哥的话就行了，对吗？”
“没错，就比如现在，你看。”
莫离掏出匕首，准备划向自己的手腕。
可晴晴却用小手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哥哥，身体弱，不可以！”
晴晴一脸生气的望着莫离。
“晴晴……”
莫离愣了愣，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好像晴晴除了有时任性一点点，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听莫离的话的，可那这个奖励不就随便给了吗？！
“不行不行不行！”莫离摇了摇头。
“哈哈哈……嗝呜！！！”
就在他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打发晴晴的时候，一旁不断狂笑的小姑凉突然背过气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嗷呜？”
墨墨着舌头疑惑的看着她。
而莫离则是放开了晴晴，起身去查看小姑凉的情况。
“啊这……居然直接昏过去了，墨墨的舌头有这么厉害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