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要是有钱,我还会用这种办法吗。实话告诉你,我的钱前两年已经花光了。就现在这一万块,还是我回台湾打工挣的。”老湾委屈道。
看着老枣老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不由插话道:“皮蛋是不是你们杀的。”
在我的提醒下,老枣和其他村民也瞬间反应过来,怒问道:“说!皮蛋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不是!皮蛋的死与我们无关!是他自己摔死的!”老湾狡辩道。
我立刻从老枣的回答中找到了破绽,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自己摔死的?”
“这个……我们没杀他,那他肯定就是自己摔死的。”老枣含糊说道。
“皮蛋向来胆子小,在明知镇里闹鬼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半夜独自跑山坡上去。所以,皮蛋的死肯定与你们有关,即便不是你们亲手杀了他,那也肯定是被你们间接害死的。”我推测道。
“不!我们没杀人!”老湾否认道。
“你说皮蛋是我们杀的,拿出证据!”小湾喊道。
“找证据是警察的事,我又不是警察,我只负责把你们交给警察。”我说道。
“对!把他们交给警察!警察一定能够查出真相!”老枣说道。
其他村民也都同意我的建议。
这时候,老湾急了,连忙说道:“别别别,干嘛要找警察啊,我们真没杀皮蛋。”
“你有话去跟警察说吧。”老枣说道:“先把他们绑起来,明天一早送他们去警察局。”
老湾急忙喊道:“老枣!你听我说!”
“你还想说什么。”老枣不耐烦道。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大老远跑你们这里来吗!你以为我真是为了一个破箱子吗!”老湾说道。
“那你是为了什么!”老枣问道。
“我要是说实话,你们能不能放了我们。”老湾试探性问道。
“你先说。”老枣催促道。
“实话告诉你们,我们父子俩大老远跑来,是为了寻找祖上留下来的财宝。”老湾说道。
“财宝?什么财宝?”
听到'财宝'这两个字,村民们立刻来了兴趣。
“我父亲之前是国民党的大官,当初他逃往台湾的时候,大部分家产都没能带走,而那些财宝,现在就埋在溪口镇下面。”老湾解释道。
“果然是为了挖宝而来。”我在心中想道。
之前我就推测,老湾父子俩绝不是来挖祖坟的,哪有孝子会为了祭拜祖坟而如此劳师动众。
“咱们溪口镇地下居然埋着国民党官员的宝藏。”
“这宝藏一定很值钱,咱们要是挖到了,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镇长,赶紧动员大家一起挖宝藏吧。”
……
在场的村民已经被宝藏的消息冲昏了头脑。
“我已经把宝藏的消息告诉你们了,可以放了我们了吧。”老湾说道。
“不急,等我们找到宝藏再说。”老枣说道。
……
之后,溪口镇再次热闹起来,大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狂掘土挖坑,寻找宝藏。
我也没闲着,利用天眼寻找宝藏的踪迹,说实话,我也想从中分一杯羹。
在天眼的帮助下,我找宝藏的效率比他们快多了,只可惜天眼每天只能开四个小时,这大大影响了我的效率。
一天,我正努力搜寻着宝藏的踪迹。
突然,我惊愕得发现,无数细小的灵魂从我身边飘过,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
这些灵魂非常小,最小的只有蚂蚁那么大,最大的也只有拇指那么大,看得出,这些都是植物和小动物的灵魂。
为什么这些灵魂会飘向同一个地方?我知道了!是地魔!
地魔,一切灾难者!
地魔能力强大,可以成片成片得搜刮灵魂,尤其是那些弱小的灵魂,在它面前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怪不得溪口镇这些年年年闹灾荒,原来是地魔吸食了庄稼的灵魂,导致庄稼大片死亡。
怪不得皮蛋的灵魂莫名其妙得失踪了,原来是被地魔吸走了。
怪不得我在溪口镇待了这么多天,八卦石一直都没有反应,原来这里的魔族是地魔。地魔捕食灵魂不需要现身,所以八卦石感应不到。
跟着灵魂飘去的方向,我立刻跟了上去。
镇公社门口,来自四面八方的灵魂,都在往这里聚集。
那画面,异常魔幻,就像有无数大大小小的萤火虫往一个地点聚集。
地魔释放的强大吸力将灵魂吸入地下,那里有好几口大木箱。
“这几口大木箱,应该就是台湾人要找的箱子吧。”
粗略一看,那些木箱里装满了花瓶、字画、古书、瓷器、青铜器等等,都是一些大件古董。
难怪那个国民党官员会把财宝留在这里,原来是这些财宝个头太大,他根本带不走。
我走近一看,那些灵魂正集中飞入其中一口大木箱里。
在那口大木箱里,居然有块八卦石,而那些灵魂正涌入八卦石里。
地魔居然在八卦石里?!
我猜测,这块八卦石应该是某个前辈遗失的,阴差阳错被后人当成了古董。另外,那块八卦石应该是坏了,否则,地魔根本无法在里面作乱。
在确定了地魔的位置后,我也不再犹豫,抄起铁铲便开挖。
由于这些箱子太重了,我一个人根本搬不动,而装有八卦石的箱子在最下面,于是,我只能向村民求助。
“找到了!宝藏找到了!道长找到宝藏了!”
很快,宝藏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溪口镇,所有村民都聚集在了镇公社门口。
“道长,好运气啊。虽然你不是我们溪口镇人,但是你帮我们找到了宝藏,待会我们一定会分你一份的。”老枣喜笑颜开道。
我微笑道:“客气,大家赶紧把这土挖开,把里面的箱子都搬出来。”
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埋在地底的箱子都被抬了出来。
老枣指挥道:“所有人都离这些箱子远点,别有人偷偷摸摸顺走了财宝。”
“镇长,这宝藏怎么分啊。”
“一人一件呗,还能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