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抱着秦蓉,把她送到了秦柔身边。
“放心,你妹妹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惊吓过度,精神一放松,睡过去了。”
秦柔喜极而泣。
陈长安想把秦蓉放在车上,哪想到她抱的极紧,他放了好几下都没放下去。
又不能用力掰她的手。
“先这样吧。”
秦柔上了车,把车开到了玫瑰园小区,让陈长安把秦蓉抱上楼。
这种事儿,家里人不知道最好,省得他们担心了。
陈长安小心将秦蓉放在床上,又将秦蓉的两只小手分开,哪知秦蓉胡乱抓着,又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
好半天,陈长安才把手臂挣脱开来。
陈长安和秦柔费了好半天劲儿,总算把秦蓉放在了床上。
他和秦柔走到客厅,他坐在沙发上,和秦柔没聊几句,就睡了过去。
“对了,我今天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秦柔把新买的衣服拿了出来,陈长安半天没回话,这时她才看到,陈长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百里奔袭,又大战毒蛇帮,陈长安这次是真累到了。
秦柔小心翼翼把陈长安身体放平,又给他盖了一条毯子,然后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他。
陈长安的电话忽然响了。
秦柔拿起来一看,是谭琳琳打来的。
她直接按掉了,随后关机。
而另一方面, 蛇王,五蛇,众手下,全部被抓。
许明汉大喜过望,在他管辖的地界出现这样恶劣的事件,他要是没能力解决,那就是他的责任。
现在没事了,一片乌云全都散了。
然而在论功行赏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在许明汉看来,功劳一大部分要算在林落樱头上,小部分给谭琳琳,毕竟是她们将人押回来的。
然而林落樱却不肯接受这个嘉奖。
“我当时已经服下了壮烈药,我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可当我醒来,蛇王他们全都昏迷在了地上,这不是我的功劳!”
“不是你的功劳,那是谁的功劳?”
“谭琳琳,你来说!”
谭琳琳站起身:“是陈长安的功劳!”
“是陈长安陈副队长给我打的电话,告诉了我准确位置,不过等我赶到时,正如林战神所说,蛇王他们已经被人制服,昏迷不醒。”
“我和林战神做的,只是将他们捆起来,等待你们的到来。”
林落樱点了点头。
“不是你们做的,那是谁做的?难道是那个陈长安不成?”许明汉有些不悦,在他眼里,他只认为陈长安是一个医生,会些医术罢了。
陈长安任命特战队副队长的事情经过,许明汉全了解,在他看来,这也根本不是他的本事,只是张城主在还他人情罢了。
张城主母亲被陈长安治好的事儿,许明汉早调查清楚了。
谭琳琳道:“我刚刚向那些人质问过话,他们不知道救他们人的名字,但当我拿出陈长安的照片,他们纷纷点头,指认,就是这个人!”
“我觉得这就是事实,是陈长安击败了毒蛇帮,救了全部人质!”
许明汉微微皱眉。
谭鸣远把孙强叫了进来:“孙强,当时你也在场,你来说一说,出手的那个人是陈长安吗?”
孙强道:“我当时昏迷了很久,醒来时看到陈长安抱着一个女孩出去了,是不是他,我不敢确定。”
就在这时,许舒从外面走了进来:“我知道是谁!”
许舒,许明汉的亲妹妹,她的身份是银京国营啤酒厂厂长。
“是谁?”
“是我。”许舒上前一步。
“是你?”谭琳琳和林落樱同时惊呼出声。
许舒道:“我以前是狼牙战队的副队长,本来我要转入战神部的,后来因为一个小问题,我离开了部队,被分配到了银京啤酒厂担任厂长一职。”
“我的实力,很多人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小妹,干的漂亮!”
许明汉大喜。
谭琳琳一脸疑惑,她不太相信许舒说的话。
林落樱问道:“许厂长,那我也是您救的吗?”
许舒点了点头。
“真是太感谢您了,谢谢您!”林落樱不住向许舒道歉。
“好了,现在事情真相已经出来了,大家没什么问题了吧?”
谭琳琳不服气:“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许小姐出的手,可是我能赶到那座山洞,就是因为陈长安给我打的电话,给我发的定位。”
“另外,如果许小姐说的是真的,为什么那些人质的口供一致,但每一个人,都没有提到过许小姐半句?”
“这个问题怎么解释?”
许舒看着谭琳琳:“谭队长,难道以我的身份,我还会说谎不成?”
许明汉语气明显不满:“谭小姐,你不是当事人,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当事人说的最可信!”
谭琳琳拿着手机,气得直甩。
这个陈长安,不接电话也就算了,还关机了。
啊呀呀呀呀呀,气死我了!
许明汉道:“事情经过已经全部整理完毕,现在我宣布结果,许舒许厂长,一己之力卧底绑匪内部,配合战神林落樱,特战队谭琳琳,孙强,另外还有陈长安的通告之功,也算他一个小功劳。”
“另外,各城特战队,各城警方也有尽力之功,这些我都会上报,嘉奖各位!”
此次会议,谭鸣远一言没发,许明汉宣布散会,他也是第一个走了出去。
谭琳琳追了出去。
“爸,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我觉得这不对劲儿!”
“我说什么?”
“这明明是陈长安的功劳,我把他照片拿出来,那些人质全都认出来了!”
“还有那个许舒,她是卧底吗?我看过名单,她也是被绑架的人之一,还有,我进山洞时,她还被绑着呢,她这副样子,解决掉毒蛇帮的人,怎么可能是她?”
“许明汉明显偏向你没看出来吗?”
“就算你刚刚把这番话全说出来也没用。”
“啊?可这这不公平呀!”
“什么叫公平?”
“现在没有视频为证,一切都不算数,不过依我看,这件事儿,长安是不会在意的。”
“啊?”
谭鸣远郎声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堂堂君子,磊落丈夫,如果他真在意这些功劳,他当时就不会走了。”
谭鸣远猜的没错,第二天,谭琳琳打通陈长安电话以后,她把这些事儿一说,陈长安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你哦你妹呀你哦,这天大的功劳被人抢了,你就不生气?我都快气死了。”
“我生什么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陈长安看了一眼阴德值,爆涨了200点呢。
陈长安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在沙发上鸭子坐抱枕头看电视的秦蓉,语气有些无奈:“秦蓉啊,你姐又打电话来了,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