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眉头一拧,很快便接受了这个解释,或许是问了自己哥哥呢?
不过面上她还是丧着个脸:“秘密?好吧,我会欣然接受的,你现在对我都有秘密了,你以前都不会这样的,我知道 ,我不配。哎。”
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还特地偏头过去不看他,不然真的怕会笑出声。
西奥多黑着张脸,看着两人之间的空隙,有些烦躁的往她旁边挪了几分。
“你是不是又看那些麻瓜的书了。”他冷不丁的说道:“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书。”
正经的书不看,净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他哪个词是那个意思了。
佩妮回头给他比了个鬼脸,人没吓着,倒是因为距离突然变近把自己吓了一跳。
清了清嗓子:“也就……看了一点吧。”
这边麻瓜的书还真是难找,麻瓜的更是难找,东方的更是难上加难。
国外的很多都透露着一股黑色幽默,还是喜欢国产的古代大爽文。
看她这么坦诚的模样,西奥多脸上的神色总算缓和了几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礼服?先试试你喜不喜欢。”
“是你挑的吗?”
西奥多轻嗯了一声。
“那我就喜欢。”
佩妮笑的眉眼弯弯,心中却在打鼓。
之前听说男生的眼光不太行,一听说他是自己挑的时候差点眼前一黑。
不过至少用心是好的,比不用心的人好太多了,光冲这点,佩妮觉得,就算是再直男审美的裙子,她都会喜欢。
不喜欢也得喜欢。
看着佩妮这么开心的样子,西奥多也没忍住勾唇笑着,片刻后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她的话。
当天晚上,佩妮还决定和赫敏一起去霍格莫德,就算不买礼服,还可以买其他的啊,和姐妹逛街什么的,就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赫敏,你说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去霍格莫德比较好?”佩妮问道。
明天是周末,霍格莫德是全天开放的。
赫敏有些茫然的点着头:“噢,什么时候都行。”
正在捣鼓自己相片的佩妮手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望了一眼:“亲爱的,你还好吗?怎么无精打采的?”
谁都能说随便,赫敏一般不会,她总是最有规划的那个。
“佩妮。”赫敏面露纠结:“额……关于舞会,我是说,诺特有没有邀请你?”
佩妮额头一跳:“我们很早就约定好了舞伴只有彼此。”
赫敏失神落魄的哦了一声,没再讲话。
或许是看得多了,佩妮的脑海当中瞬间闪过了一大堆什么闺蜜爱上男朋友的狗血剧情,瞬间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怎么可能?
“赫敏……你难道……”她不可置信的出声询问着,起身走到了她身旁坐了下来。
见到赫敏点头,她心都凉了半截,颇为绝望的闭上了眼,在心中哀嚎着:造孽啊,梅林我平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这样对待我。
赫敏没注意这边,沮丧说:“你觉得,罗恩……和哈利,他们两个会邀请谁?他们两个似乎还在为这件事苦恼。”
佩妮:?
“他们……邀请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佩妮眨着眼:“你希望和他们两个之中谁跳舞吗?”
心中悬着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还好,不是那样的狗血剧情,不然她真的会疯。
随之升腾的是内心的八卦之火,三人小分队,两男一女,按照剧本的贯通套路,三人之中必有一对情侣,可赫敏究竟会喜欢谁呢?
又或者说是她猜错了,赫敏真正的真命天子就是克鲁姆,她磕的cp成真了?
赫敏笑了笑:“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威克多尔已经邀请我了,我还在考虑当中,可能我会同意他吧。”
“答应呗。”她挽着赫敏的手,“你是不喜欢和他在一起吗?如果你也对他有好感的话,可以勇敢些,你们在一起其实很合适啊。”
她美滋滋的设想着,两个人的人设:高冷勇猛运动员×冷静机智大学霸,怎么看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不过磕cp归磕cp,她最希望的还是赫敏自己能够幸福。
“你和诺特也是这么在一起的吗?”赫敏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我还记得有一次,你去照顾嘻嘻,我只知道你去了禁林附近,又不敢随意走掉,害怕你有危险,所以就去拜托了诺特。你们那时候应该没认识多久吧,他倒是把我冷嘲热讽了一顿,不过后面你们两个还是一起回来的呢。”
往事的记忆以一种非常卑鄙的方式传入了她的耳中,佩妮脸颊顿时一红:“那他那时候还和我说……路过。”
那时候她还想着呢,路过能路过到这么远。
她慌忙起身回到自己床上:“好晚了,我想睡觉,剩下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还要去霍格莫德呢,晚安晚安。”
赫敏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躺在自己床上把自己裹成了个茧的模样,甚至连头都没露出来。
“你躲什么?你那时候不还不喜欢他吗?”
“……睡觉睡觉!”
翌日霍格莫德。
或许大多数人都没有准备好礼服,今日去霍格莫德的人格外的多,佩妮和他们几乎在这边待了一整天的时间。
有了上次那惨痛的教训,这次赫敏说什么都不会让佩妮离开她的视线了,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绑个绳子,这样就不会再乱走了。
赫敏在服装店选了许久,最后还是选了一条粉红色的小洋裙。
“裙子是好看的,就是我这个头发。”赫敏看了眼自己炸毛的头发,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每次她都起一大早起来打理头发,这样才勉强能够出去见人。
“没事。”佩妮伸手揽过她的肩膀,信心满满的拍了下自己的胸脯:“潘西最会的就是编发魔咒了,我到时候和她去取取经,肯定有办法让你在宴会的时候让人眼前一亮。”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继续问:“不过……你想好要和谁一起跳舞了吗?”
赫敏笑着摇了摇头,没讲话。
没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