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挣脱开他的禁锢,“仲夜阑,我看你就是疯了!”
仲夜阑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底汹涌的怒火,“阿浅,我只是想说,我可以保护你,保护华家。”
“我并不需要大爷的施舍。”叶冰裳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的留恋。
仲夜阑将拳头捏的嘎吱作响,这一切都是因为牧遥,若不是因为她,他的阿浅也不会对他如此绝情。
他让人将牧遥带过来后,吩咐下人将避子汤给她灌了下去。
牧遥痛苦地挣扎着,绝望与恨意的交织,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脆弱的心灵。
最终,她疲惫不堪,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将牧遥撵出去吧。”仲夜阑冷漠地走过她的身边,对地上狼狈不堪的牧遥毫不关心。
牧遥忽然抓住了他的衣摆,“大爷,你之前说的,我可以拿着玉佩找你换一个要求。”
“你想要什么?”仲夜阑睨着她,衣摆被风吹的簌簌作响。
“可不可以,帮牧家翻案。”牧遥咬着下唇瓣,似乎对于求人这件事难以启齿。
仲夜阑轻哼一声,“你倒是自信,这件事我是不会帮你的,你好自为之。”
言罢,他丢下一个钱袋子,大步离开。
牧遥捂住脸,捡起地上的钱袋,羞耻心作祟,又将钱袋子扔到了地上。
她坐在地上,身边是她挣扎时打翻的汤药,她被灌下了三碗避子汤,那药是极寒之物,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孕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自从遇到了华浅,她的人生全都改变了,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喜欢仲夜阑么。
护卫将她扔到了大街上,她浑浑噩噩地走着,迎面碰到了一个女子。
正是她之前身边的女使,那人也是刚刚被华深撵出来的。
两人抱头痛哭,报仇无望,浑浑噩噩地在煌城生活了一辈子。
叶冰裳与仲夜阑还是和离了,之后她回到华家,与华文昂在书房交谈了一下午。
自那时起,华文昂毅然辞去仲家之职,遣散了大部分仆从。
叶冰裳原本将事情处理的很顺利,就差伍朔漠来接应她出城了,结果被长公主邀请前往仲氏园。
她安排华戎舟保护好自己的父母哥哥,保护他们秘密出城与伍朔漠接应,她孤身一人前往仲氏园。
仲氏园
叶冰裳看着眼前的毒酒,唇角抿出一抹笑,“长公主,若是我喝了这杯酒,可不可以放过我的家人?”
长公主复杂的闭上眼,良久,她开口道:“既然已经辞去职位,我便不会追究。”
“多谢长公主手下留情。”叶冰裳捏着酒杯将毒酒一饮而尽,随后坐在地上,静静地等着毒酒发作。
随着叶冰裳倒在地上,仲溪午衣衫不整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当看到叶冰裳嘴角地鲜血时,崩溃地跪在了地上,耳鸣声与心跳声占据了整片大脑,他将人抱在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着。
“阿浅……阿浅你不要吓我,你醒过来好不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