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沈庭桉被逗乐了。
“网上多的是,沈总抽空也网上吃吃瓜。”顾北野科普道。
“吃瓜?吃什么瓜!”沈庭桉地铁老人手机脸。
“吃瓜就是看新闻看八卦。不过我也吃的比较少。最近很火的那个演电影的男艺人陈牧牧你知道吧,他婚前的男朋友出来锤他了。”
“男艺人,婚前,前男友?”沈庭桉不愧是理解满分的人一下抓住三个关键词。
“出负面新闻那他经纪公司股票不就该跌了。哪家公司的艺人你知道吗。我看看我有没有投。”
“沈总,吃瓜不是这么吃的!”顾北野额前三根黑线。
“那怎么吃。”
“他前男友据说在大席上跳钢管舞养他啊,最难的时候五十块钱都掏给他了,那个男艺人居然都收的心安理得。
然后就瞒着他结婚了,他还说若是知道他男艺人结婚他还想送电视机。男艺人一炮而红之后就不理他了”
“所以他红了就不理人家了。”沈庭桉听的直皱眉,小北一天天在网上看的什么八卦,怪乱的。不过小北愿意跟他聊这些让他感觉很高兴。
“嗯嗯,那前男友红包越转越大,从50转到一万多呢。”顾北野说着直摇头。
“宝贝,我以后也赚更多钱给你。”沈庭桉听着顾北野越说越气愤,连忙表决心。
“不是这个,人家浑身上下凑的五十。你懂吗?”
“懂了,宝贝是觉得他挺真心的。身上所有都给他了。”沈庭桉点点头。
“嗯。网友现在都说,王宝钏来了都的叫他一声哥啊。”
“是有点,宝贝。不过我理解他。”沈庭桉代入了一下如果小北不跟自己在一起,东合他也不会拿回来。还想多送些。
“你理解谁?”顾北野看着沈庭桉,他应该不至于理解那个渣男吧。那渣男有什么好理解的。
“理解他前男友啊。”
顾北野听了答案还是有点晕。让他听新闻,没让他带入进去啊。
“虽然很好,但是如果我那么混账,你还是别要我了,别搞得那么肝脑涂地。恋爱脑没有好下场”顾北野郑重其事的跟沈庭桉说着。
“小北,那你恋爱脑么。”沈庭桉顿了一会儿问道。
“你说呢?哄人哄到被睡。还不够恋爱脑吗”顾北野心想原来自己也差不多,沈庭桉若是开口跟他要什么他也就毫不犹豫的给了,人都给了,别说钱财。
“宝贝,我很爱你,所以我放不下你,并不是因为我是恋爱脑才爱你。”沈庭桉猝不及防认真的一句话让顾北野高兴了起来。
是啊,别人的前男友又不是沈庭桉。
顾北野一高兴捧着沈庭桉的脸吧唧就是一口,“我也很爱你,舒服一点没。”说着手上轻轻拍了拍手下的肌肤
“等下有人送西服过来,你试一下。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沈庭桉记起来他定的西服便说道。其他的事宜管家会安排。
“好啊。你觉得那个家伙会动手吗?”顾北野顺势躺到了沈庭桉怀里。
“大概会。”
沈庭桉抱着怀里的人摸了摸他的发梢。私下已经加强了治安,那人来阴的估计不会明目张胆的来硬的,只会暗中捣鬼。然后继续拍照片刺激沈母出手。
又或者他像上次一样,请一些人为他卖命,顶包。
订婚宴如期而至,所有接到邀请函嘉宾隆重打扮出席,连宴会上端盘子的服务生都是盘了好几道才选进来的。这次如果动手就是熟人作案。
“威廉,你专门过来了,谢谢。”沈庭桉见威廉来了,还是客气的招呼了。
“来看看嘛。邀请函还是我找你墨琛要的。你还怕我来伤你家那位的心啊”
威廉此刻虽然心如刀绞还是笑的极其自然的祝贺了沈庭桉。
放蛋糕的角落,有个人视线随着威廉的移动游走,看到威廉坐在一处等沈庭桉半天的样子,说了两句话沈庭桉便走了,手里握的勺子紧了紧。
“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谁让你这么对他。沈庭桉”
两人顺利的戴上戒指,依旧没有任何异常,顾父比任何一次宴会都要高兴。
这意味着沈庭桉宣布以后也是他儿子了。白捡个好儿子么,喝的两颊坨红。
宴会结束后,客人三三两两的往外走,沈庭桉送最后一波客人带着顾北野往外走的时候。
不出所料,前方跑出一个人,飞速冲过来迎面往两人身上倒了些液体。被周围的保镖拿伞倒下后制服。
“硫酸!”袖口沾了些液体的保镖干练的判断出来,将衣服脱掉。
“谁让你这么干的。”
沈庭桉紧张的扫视了顾北野一眼,看着这次硫酸的方向又是冲着顾北野去的,心里燃起的火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咬了咬牙才问出这句话。
“没人指使,是我自己。”沈庭桉眼睛眯了眯。
上次相信公家,公家公事公办。那人最终还是判刑处理了。只是嘴太严什么都问不出来。
“你自己,好啊,秦慕把人抓起来,先报警吧,警方过一会儿才过来嘛,人别放跑了。”
沈庭桉一个眼神过去,刚刚凶狠不怕死的人突然颤抖的眼眶跪了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大老爷你放过我,我错了。”
跟那人说的不一样,那人说好会走正当程序去捞他。可是现在却要被人抓住了,
悔悟的速度比刚刚泼硫酸的速度还要快。
“过来吧。”保镖压着面色狠戾的男人,回到了酒店的房间。沈庭桉坐在椅子上凌厉看着地上捆好的男子。
“你自己说吧,谁派你过来的,不愿意开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
保镖们拿着刀已经向地面砍了一刀,贴着男子的手指擦到地毯上。
“我说我说,是一个男的在网上下单让我来的。他说五点去公园拧水泼人。有人办婚礼。让我来搅合搅合。”
男子趴在地面上,一面说一面不断的拿头撞击地面。
“再给你一次机会实话实说。”
“啊!”痛苦的声音袭来。男子的手已经被保镖扎出一个血窟窿。
“泼水,不需要你到专门的地方去取,到处都有。”保彪将刀片挪到男子脸旁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