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峰等人商量如何应对来势汹汹的哈桑带领的警察与巴尔扎泥派出的军队时,机场的安保人员搜完候机大厅后,转而搜索起机场内的停机坪。
十名身穿安保服的机场保安,手持盾牌与电棒等安保武器,来到姜峰等人所在地。
“各位贵客,我们接到上级通知,疑似有恐怖分子混入机场,麻烦大家把身上的护照和身份证明拿出来让我们重新核对一次,顺便打开随身携带的行李,请大家配合,得罪之处请贵客们理解!”
一名像小队长的安保人员礼貌说道。
见机场安保人员比较礼貌,姜峰等人也没给他们难堪,纷纷拿出护照与身份证明。
当安保查到夏昌逵、骆胜、左彪等二十名被骗的同胞时,他们的身份证明都被王金荣搜去了,而王金荣把他们的证件都放在那艘医疗船上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保存着,因为姜峰与鲁全突然出现在船上,现在机场安保要查看这些被骗之人的身份证明,他们拿不出来,急抓耳挠腮。
这时,姜峰走到这几名安保人员身侧,说道,“兄弟,这些人都是我们夏国为你们国家的城市发展作贡献的劳务工作者,因为被极端危险组织所骗,极端组织为了控制这些人的人身自由,把他们的身份证与护照都收缴了去,有几位还差点把生命都丢在你们国家了,我们从遥远的东方来你们国家,就是为了解救这些被骗的劳工。”
“这位名叫骆胜,他已经被割去一个肾脏,你们可以看看他后腰位置上的伤疤,其他十几人因为还没与需要器官的患者匹配上,又加上我们已把他们救了出来,所以没被割去器官。”
姜峰用英雄了为这些人解释道。
“凭你口述,这怎么能够证明这些人中就没有我们要找的人呢?”
一名安保话说得很委婉。
安保人员的话说得在理,你说你不是恐怖分子,核查的人又不认识你,自己方出面证明,这可信度确实不够。
“他的肾脏被割掉一个,后背的伤疤还在流着血水,不信你可以看看。”
姜峰见机场安保不相信,立即补充说道。
这时,像小队长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骆胜身侧,用手比划几下,意思是叫骆胜把衣服捲上去,让他看看伤口。
一听说要看后背腰上的伤口,骆胜吓得一哆嗦,他已经被噶腰子噶出恐惧阴影来了,当时在医疗船上,他的四肢被劳劳绑住,不打麻醉,活生生划开皮肉,把腰子从后背取出来,那种疼痛不是人能忍受的,所以现在一提看他后背,他的身子竟条件反射地筛起糠来。
而骆胜身子的本能反应,在机场安保人员眼中,却认为他身上有问题,不然,仅看看伤口,为什么害怕得浑身发抖?
“这位客人,我们只是看看你后背的伤口,核实一下这位尊贵客人说的是否属实,现在,你的身子却发起抖来?是不是你心中有问题啊?”
一名安保冷声说道。
“我,我,我有,有,有什么问,问题?”
骆胜因为心里的恐怖阴影,说话也吞吞吐吐,这下更激起机场安保人员的怀疑心。
“队长,既然这些人都拿不出证件证明身份,何不把他们都带到房间里,再慢慢询问,等会中心局的警察来了,再交由他们来处理这些人!”
刚刚说骆胜身子发抖的那名安保人员对那个像队长模样的人说。
“尊贵的客人,我虽然相信你们没问题,但他们身上毕竟有许多疑点,我们只能把他们都带到安保室审讯了!”
安保队长有些为难道。
“队长,他们真的是被极端组织骗过来的,本身就吃了无数苦,现在又把他们弄去审讯,他们的身体完全吃不消。”
姜峰知道队长嘴里说审讯两字的含义。
安保队长见姜峰一脸正气,说话也大义凛然,不像是屑小之徒,本来想相信姜峰,把夏昌逵等人都放了,但上头的命令又已经下达。
他正在左右为难时,从机场特别通道,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者年龄在四十岁之间,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不胖不瘦,走路龙行虎步,此人便是巴尔扎泥派来的格里芬旅长。
他的左手边是沙里奇,右手边是哈桑,其余一百多人个个荷枪实弹,双手端着汤姆森冲锋枪,雄赳赳,气昂昂,杀气腾腾地向姜峰等人走来。
隔着二十多米,哈桑就喊了起来,“姜先生,高局长,你们还没乘上飞机回国啊!”
哈桑的话几乎是冷笑着喊出来的。
姜峰知道他说这话的含义,高丽更加知道哈桑的话完全就是讽刺。
“哈桑局长,看来我们有缘啊,人不留我,老天却要留下我们。”
姜峰讥笑道。
“确实有缘,不过,此缘非彼缘,它是孽缘!”
哈桑皮笑肉不笑道。
“哈桑局长,我们夏国有句俗语,十世修来同船渡,百世修来共枕眠,看来我们之间是十世修来的福气啊!”
姜峰打着机锋。
“这人就是与司令通话那位,把你抓为人质的那位?”
格里芬皱眉道。
“没错,就是他,他姓姜,我们叫他姜先生!”
哈桑说道。
“姓姜的,你胆子不小,来到我们的地盘,竟敢把我们库尔德武装的副官挟持为人质,你知道你的行为触犯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不过按照我们夏国的话来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
姜峰声音洪亮,差点把天上的云彩都遏制了。
“你不知道我的地盘我做主这句话吗?”
格里芬冷声说道。
“我只知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姜峰回答说。
“好一个有理走遍天下,弟兄们给我把所有人都抓起来,带回库尔德军营去。”
格里芬的话一落音,百多名兵士端枪包围住姜峰等人。
“格里芬旅长,我看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抓人吧!”
沙里奇说道。
“为什么?”
格里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