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直跟在后面的新出智明,朱蒂猛地将车子调转方向,使得两车相对。
新出智明率先下车,担忧的看了一眼朱蒂车上的灰原,“朱蒂老师,你想把那个女孩子带去哪儿?”
朱蒂一脸反派的模样,靠坐在车的引擎盖上,“No,No,No,我只是带她出来兜风而已。我跟你这位大忙人医生可不一样,我的空闲时间可多了。”
表面笑得温和无害,手却悄悄的放在了一个随时可以拿到枪的地方。
“空闲?”新出智明装作愣了愣。
见状,朱蒂笑着开口:“再说新出医生那场杀人案件马上就要审理了,你到时候还得出庭作证才行。”
“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想来出庭作证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如果到时候忙不过来,我会找朱蒂老师帮忙的。”
朱蒂一开口,新出智明就知道这是想试探她。可惜,一来日本她就从平清那儿知道了整个案子的前因后果。
就这样,两个明明知道对方身份的人开始互演。
朱蒂微微挑眉,这个人的身份她早就知道了。所谓的新出智明,其实就是组织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A secret makes a women women!”
“你还知道吗?这可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呢。为了永远记住这句话,我也当成了口头禅,杀我父亲的凶手就是你吧。”
“克丽丝·温亚德?或者我应该叫你……贝尔摩德。”
随着朱蒂的话语,贝尔摩德也去除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原本的面容。轻轻拨了拨头发,月光下的她,显得更加神秘。
车内的灰原整个人开始颤抖,即使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但见到组织的人,依旧被恐惧支配。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认为新出智明是好人,可她却是组织的贝尔摩德。
平清和工藤说博士家没有被监视,是贝尔摩德没有放窃听器呢,还是放了被人藏起来了?
那平清到底是……
如果真的是,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灰原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两人的交锋逐渐升级。
贝尔摩德勾起嘴角,“原来那个小女孩就是你啊,我还找了你好久呢,因为我们在废墟里只找到了你父母的两具遗骸。”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夜晚,我顺利潜入你家,解决了那个在我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也就是你的父亲。”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回头看到拖着玩偶的你打开了房门,一脸懵懂的问我是谁。当时的我将手枪放在背后,蹲在你面前,说出了这句话……”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件事。”朱蒂粗暴的打断了贝尔摩德,冷笑一声,“我真应该庆幸,当时你没有把我一起杀掉,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才让我今天有机会站在这里,和你对峙当年的事情。”
朱蒂以为自己率先揭开贝尔摩德的真面目,就代表着她掌握了主动权。
但那件事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听到这个女人就这样云淡风轻说了出来,这让她怎么接受。
“我确实应该反省一下,居然留下祸患让你活到了今天。这些年不好过吧,离开故乡,利用证人保护制度改头换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实在太辛苦了。”贝尔摩德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连嘴角的弧度都没变一下。
“后来呢,你很坚强的继承了父亲的遗志,开始调查我,FBI的茱蒂·斯泰琳调查员。”
朱蒂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她不能自乱阵脚,看了眼贝尔摩德,“你不愧是人们口中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谁要有你那种易容技巧,想要入侵到什么地方,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不过,你能发现我伪装成新出医生,倒也算是有点本事。”
“我当然知道,一个大明星刻意隐藏身份跑到新出医院去看病,不就是想杀了他,然后冒充他的身份吗?”
听言,贝尔摩德笑了笑,“就算你们从我手上救走了新出智明,可他还是死了。可见你们FBI所谓的保护也不怎么样嘛,以后还有人会相信你们吗?”说着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不愧是她养大的崽崽,手段比这些FBI厉害多了。
说起这件事,朱蒂就心梗。新出智明在美国这么久了都没事,偏偏在他们准备行动前没了。
“是你的同伙下的手吧。”突然,朱蒂话锋一转,“我曾经潜入过你在新出医院的房间,那里有张被你用飞镖插在墙上,年约20岁,一头褐发的年轻女子的照片,你想杀了她对吧。”
说着回头看了眼陷入惊恐之中的灰原,“她和这个女孩有什么关系?”
“后面两张照片上写着angel跟cool guy,那个男孩的脑筋确实超出常人,但不该是guy而是kid吧。”
“那个叫柯南的男孩只要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女孩,你就不敢下手,理由就在那辆被劫持的公车里,当初你奋不顾身的救了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朱蒂心中有太多疑惑,这一下子全问了出来。
“说啊,回答我的问题。”
贝尔摩德嘴角浮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好吧,那我就告诉你,那是因为……”说着将手伸入怀里掏枪。
然而朱蒂的注意力一直在贝尔摩德身上,意识到贝尔摩德准备动手,放在武器上的手第一时间朝贝尔摩德射击,击飞了她的武器。
“站在哪儿别动!”
慢了一拍的贝尔摩德顺从的举起了手,“真是伤脑筋哎,你居然带了这么危险的东西啊,你已经得到了日本警方的许可了吗?”
朱蒂稳稳的举着枪指着贝尔摩德,“我想等我把你缉捕归案后,再申请和这里的警方合作调查也不迟,当然得接受处分就是。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件事情得从你嘴里问出答案。”
“你到底,为什么,一直不会老?”
“当初你将指纹留在了我父亲的眼镜上,不过倒是让我发现了一项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我发现你母亲和莎朗·温亚德竟然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