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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 章 那可是杀人如麻的摄政王哦(1 / 1)


沈知许仰头,明知故问道。

“正则,你现在是不开心吧。”

沈知许不喜欢猜来猜去的,有什么矛盾最好现在就说清楚,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就散,免得日后两人吵红了脸还要翻出以前的旧账来说,未免太过难看。

摄政王微点下头,随即又摇头,

“我确实生气,不过与你无关。”

沈知许秀眉微蹙,面上透着不解。

摄政王伸手将她眉心抚平,才继续说道,

“那登徒子对你有不轨之心,是他品行不端,而非你之过,我为何要将怒气发泄在你身上。”

“我只是在想,这次你身边恰好有能护你周全的人,若下次你孤身一人,又当如何?”

“因此……”

沈知许怔然仰望着男人清晰的下颌,低低地重复一句,

“因此?”

摄政王:“从明日起我便教你一些防身之术。”

沈知许被他这一句砸的脑子转不过弯来,讷讷地说,

“我还以为你会说在我身边派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呢。”

摄政王却笑出了声,清润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染染说的有理,等我回去便在你身边安排几个护卫,可你须明白一点,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命交在别人手上,这世上唯有你才是自己最可信之人。”

“若你在危机时刻,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或许可以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沈知许突然有种自己捡到宝的感觉,她原以为自己和摄政王婚后能做到相敬如宾便是最好,可现下却想试试心意相通是何种体验。

她手背在身后,俏皮地笑着,

“好啊,那季老师可要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教授给我这个开门大弟子啊。”

摄政王被她的笑容感染,眼眸含情若水,

“好,我必倾囊相授,不叫染染失望。”

老槐树下,微风徐徐,两人的衣摆纠缠在一起,似要将彼此融入骨血当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妹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沈憬琛没了放纸鸢的心情,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他慢悠悠地收着风筝线。

离渊见状,凑了过去,他似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却还是一鼓作气,

“不知沈公子这纸鸢是在哪儿买的,可否告知?”

沈憬琛:“你喜欢?”

离渊:“喜欢。”

这么独特的纸鸢,试问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反正他喜欢。

香薷应该也会喜欢的吧。

沈憬琛将手里的线轮扔给他,只给离渊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送你了,拿着玩吧。”

离渊美滋滋地围着这空旷的场地跑了几圈,心里暗道沈公子可真是个大好人。

沈憬琛打破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他揽过自家妹妹的肩头,不客气地说,

“走了,母亲喊你回家吃饭。”

“走了,妹夫。”

沈知许回头朝他招手,用口形说了几个字。

正则,明天见。

摄政王目送他们离开,这才踱步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离渊身上背了一个巨型蜈蚣,从远处看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成精了,骇人里又透着股要溢出来的傻气,

“主子,咱们接下来去哪?”

摄政王本来向上的嘴角顿时抿成了条直线,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回府吃饭。”

“你不必跟着我,准你半天假。”

说罢摄政王便转身走了。

离渊站在原地傻乐起来,恰巧地上晕倒的昌平伯爵府家的嫡子悠悠转醒,他摸了摸酸疼的颈后,抬头不期然对上了背着蜈蚣纸鸢的离渊,眼一闭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底下被他压着动弹不得的小厮本来看到了一线希望,谁知自家少爷又被吓晕了过去,他苦哈哈地闭上眼。

这都是命啊!

离渊:……

这是被他身后蜈蚣纸鸢的霸气震慑住了?

离渊拍了拍身后地蜈蚣,略带宠溺地说。

“哥哥带你回家。”

翌日清晨,如玉悄声进来,轻轻拍着床榻上睡得香甜的女子。

沈知许眼睛露出一条缝,外面透进来光亮,她模模糊糊地问,

“什么时辰了?”

“小姐,卯时了。”

沈知许翻了个身,将自己蒙到被褥底下,又从里面伸出一截皓腕推了推她,

“再睡会儿。”

如玉瞥了眼窗外男子挺拔的身影,左右为难,最后还是选择关门出去。

那可是杀人如麻的摄政王啊。

谁不怕啊?

沈知许耳边清净许多,从被窝里钻出来小脑袋,发丝凌乱,朦胧之间听见外面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沈知许的睡意被驱散的一干二净,她望着顶上的天水碧色床纱幔,一把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气冲冲地到了门外,她倒要看看是哪只鸡敢扰人的清梦!

“再叫就要吃你的肉了……哦”

庭院外面只站着一个男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活着的生物,而公鸡打鸣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早晨愈加清晰。

沈知许揉了揉睡眼惺忪地眼睛。

糟糕哦。

起猛了,居然看见摄政王变公鸡了。

然而很快,男人屁股后面那只公鸡就蹦出来现身说法了,它扑闪两下翅膀,高昂着鸡头,

“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咯哒……”

沈知许:?

有病吧。

少女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在身后,摄政王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因起床气而微鼓起的雪腮,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

男人眼神幽暗,似是想起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他伸手将女人的衣襟拢了拢,反手把人推进了内室,顺便关上了门。

这一连串不带停歇的动作让沈知许脑袋上方缓缓出现了个问号。

不过门外的摄政王又开口说道,

“染染快穿衣,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酸枣仁煎饼和油炸烩。”

“哦。”

待她收拾好出来时,桌上早摆好了早点,她用筷子夹起来一个油条放进胡辣汤里,一口下去,满满都是熟悉的味道。

尽管有美食的加成,可沈知许神态还是蔫蔫答答的,她自来熟地靠在男人肩头,一时间还真让她眯了过去。

还做了一个不算美妙的梦。

梦里摄政王变成了鸡头人身的怪物,每天雷打不动地叫她起床,还用鸡头啄她,更离谱地是,他竟然还下蛋了!

天爷哎,她可不想当鸡妈妈啊。

沈知许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还不幸地磕到了头,她双手捂着泛红的脑门,硬生生地把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憋了回去。

不行,她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可不能轻易地哭鼻子!

呜呜呜。

可是好痛哦。

熟悉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沈知许腾出一只手推搡几下。

硬邦邦的,和烙铁一样。

摄政王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心疼,

“让我看看肿了没有?”

沈知许挪开了手,还从荷包里掏出来一个瓷白小瓶递给他,

“顺便帮我涂一下。”

摄政王打开盖子,伸手挖了一些细细抹着,

“怎的还随身带了这个?”

男人略带粗粝的指腹弄得她又疼又痒,她缩了缩脖子,摄政王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别动,马上就好。”

这勾人的语气,这暧昧的动作,沈知许不由得就想歪了,她垂下眼帘,避开男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

可不能在马车上瑟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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