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澄和陆邵寒拿了药后就离开了医院,陆邵寒照例把陈予澄送回家属院。
路上碰到了几位嫂子,都互相打了招呼,有嫂子比较外向,看到陈予澄满脸喜色,嘴角都没下去过,就出声问了。
“澄澄呐,今天这是捡到钱了?嫂子瞧你开心得很呐!”
陈予澄笑笑,“嫂子,是有开心事,不过可不是捡到钱,是比捡到钱还要开心的事!”
几位嫂子虽然好奇,但是看陈予澄没有下文,也就不问了,打了招呼后就各自分开了。
和几位嫂子告了别,陈予澄和陆邵寒相视一笑。
蓝的天,灿的阳;一军装,一便装;一高大,一娇小;一俊朗,一清丽,两人的笑格外爽朗。
回到家属院后,陈予澄也没有了午睡的欲望,而是趴在书桌前写信,神情愉悦。
陈予澄写的信也不是给别人,依旧是写给丘翠芬和陈福耀、邱文静。
写给父母的信自然是报喜的,陆邵寒的腿好了,自己回到了学校工作,哥哥和嫂子的感情也好,总之一切都好。
写给邱文静的信也是活泼的调调,就像是和朋友一样,分享自己最近的生活,然后再询问对方过得怎么样。
写完信也就没多少时间能休息的,但有好消息传来,陈予澄一整天都是兴奋的,用不着午睡。
去了学校上班,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的,到了下班时间,陈予澄就立马跑去寄信了,这是个好消息,她想快点和家人分享。
而另一边的陆邵寒送完陈予澄回家属院后,自己也回了宿舍,自从受伤后,他在陈予澄的监督下就养成了劳逸结合的习惯,工作完吃了饭会午休一下,不像之前那样继续工作。
和陈予澄去医院,送陈予澄回家属院,陆邵寒回到宿舍已经耽搁了好一会了,陈遇诚和杜文几人都躺在床上睡了,于是陆邵寒也动静小地上了床。
闹铃响起,几人都醒了过来,几年的军旅生活让人变得自律,几人都没有赖床,听到闹铃后就立马起床整理内务和着装。
几人虽然去的地方不一样,但也在同一时间出的门。
大概是军人的观察能力都很强,出了门陆邵寒没走几步路,几人就惊奇地发现陆邵寒能正常走路了。
以杜文和陈遇诚两个人为例,在路上就高兴得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秦闻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是站着,但眼睛里的欣喜和湿润骗不了人。
陆邵寒看着兄弟们为自己高兴,内心也觉得高兴,自己好了,也不用兄弟们替自己担心了。
同时也觉得陈予澄这个主意好,不宣告天下,而是让大家自己发现,大家都被这个惊喜冲击得不行。
陈遇诚和杜文围着陆邵寒说了一通话,很是语无伦次。
好在秦闻还是理智在线的,神色无奈地对陈遇诚和杜文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三人都看向秦闻,秦闻神色如常,“我们要去一趟医院吧,再检查检查。”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秦闻是真的担心陆邵寒。
陆邵寒轻轻地笑了,“已经去过了。”
陈遇诚面露疑惑,“你小子没把我们当兄弟啊?这么大事都不告诉我们?”
杜文和秦闻也一齐看向陆邵寒,陆邵寒握拳抵住嘴唇咳了咳,眼神有点飘移。
“也没多久,我也是刚从医院回来才回宿舍的,看你们都睡了就没说了。怎么样,自己发现的是不是会感觉更加惊喜?”
陈遇诚嘿嘿一笑,笑容有点不怀好意。
“够,怎么不够!我就盼着你能恢复呢,到时候比武场和你练个三天三夜的。”
陆邵寒无奈了,果然男人也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