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寂静的只剩她无助抽泣的声音,房门却忽然又一次被人踹开。
迟语嫣惊愕的抬起哭的满是泪痕的小脸,红肿的眼睛对上顾景年阴云密布的黑脸。
“你怎么回来了?”
她惊异的问出了声,他却绷紧薄唇,一声不吭。
顾景年径直闯入,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上,一只手紧握她两只小手,强行举过头顶,逼迫她抬起身子迎合。
迟语嫣又惊又恼,咬牙拼命挣扎:“顾景年你疯了!”
他周身带着令人颤抖的骇人戾气,不顾她的反抗,吻上她的脖颈:“我疯了,你逼的。”
脖颈处传来刺痛,迟语嫣眉目皱起,咬紧牙关。
“我逼你什么了我!”
他红血丝遍布的墨瞳,盯着她脖颈处那抹暗红色的像是吻痕一样的东西,格外刺眼。
眼里冒火,顾景年一口咬上那个位置,虎牙像是野兽的尖牙,痛的迟语嫣惊叫。
“你属狗的?!”
顾景年咬了一分钟,抬头时,那块地方被他的咬痕覆盖。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指腹摩挲过薄唇。
那笑在迟语嫣眼里,却觉得格外变态禁欲,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迟语嫣,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落下,是顾景年的怒火夹杂着欲火,,一遍一遍的吻过她的脸。
她的弱处被顾景年拿捏的极好,只一瞬,便被他挑起浑身欲火。
“顾景年,我没做过。”
她说实话了,她见不得顾景年失控的样子。
顾景年吻过她的脖颈,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覆上她的耳垂,嗓音低迷又既具有诱惑性:“我知道。”
她诧异了一瞬,还没思索他是怎么知道的,顾景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刚才咬上她暗红的吻痕时,他尝到了口红的味道。
那是他曾吻她的唇时,她用过的口红。
这点小伎俩,在他眼里,上不了台面。
身陷男人温柔乡中的迟语嫣,意识被顾景年彻底带走,和他一起沉沦。
——
欲望结束后,迟语嫣浑身更加瘫软,覆在顾景年的怀里,骨头都像是要被揉断。
她咬牙埋怨:“你是故意要弄死我。”
顾景年眼尾微挑,深邃的眼眸带着浅笑,低低道:“随你怎么想。”
“怎么,把我羞辱一番,又回头来找我睡,顾景年,你贱不贱?”
迟语嫣一想到他说的那些话,火气蹭蹭的往上涨,推开他,冷眼讥讽。
他不怒,笑意倒更浓:“好,在你面前犯贱。”
迟语嫣懒得跟他掰扯,她更在意的是顾翰林。
“别废话了,你查过了吗,你爸到底什么病,还要我长期做供血?”
顾景年眸色沉了沉,指尖一节一节的敲着床沿:“查了,顾翰林把病例给我了,病例没什么问题,再等等吧。”
迟语嫣反应过来什么,杏眸饶有兴趣地扬起。
“所以,你故意在外人面前羞辱我,就是为了让顾翰林自己露出马脚。”
顾景年低眸,揽过她的纤纤细腰:“不然怎么说,跟你天生一对。”
迟语嫣献血过度,又跟顾景年疯狂以后,她的头晕的厉害。
她皱了皱眉,拍了拍顾景年的肩膀:“起来,去给我做饭,我头晕贫血。”
“等着。”
顾景年一听她头晕,立即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向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