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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散:
若有心者方为人,他不可称之为人。若无心者亦有悲喜苦乐,他便是最像人的人偶。
——角色背景
无需自我介绍,常人不会有机会认识他。亦无需步入人海,他自认早已舍弃了无用的情感。几度起落,如今他只为自己而活。
“流浪者”是他用以描述自身立场的最佳词语——没有故乡,没有亲人,没有目的地。如清风一般,活在世间,行在世间。
·角色故事一
许多年前,流浪者还不叫流浪者。他有过好几个名字,每个都指向一段特殊的身份。如今,这诸多往事都已被人们遗忘。
人偶、倾奇者、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每个名字都是一条命运的丝线,束缚着人偶的关节。回想起来,那是数百年前的事了——甫一出生就会流泪的人偶最终也没能得到赐名,只拥有一根小小的作为信物的金羽。
他被安置在借景之馆内,成日对着空洞的美景发呆。火红的枫叶、精美的雕花窗棂……在这华美的牢狱里,他失去了感知。
名为桂木的好心武士劳作时不慎误入馆中,他因而得救。桂木带他到踏鞴砂生活,带他认识那里的居民。那时的他仍如新生一般懵懂无知,对人们充满好意和感谢。桂木见他身上有普通人不会佩戴的金羽,知道他不提出身必定有其苦衷,便特意隐去借景之馆,谎称自己是在名椎滩巡视时捡到了这个孩子,还要求他也统一口径,不要说漏了。
繁忙的、喧闹的踏鞴砂,承载着他一生最幸福的回忆。在那里,他短暂地成为人类、成为普通人。桂木、御舆长正、丹羽、宫崎……还有许多早已忘却的踏鞴砂居民都会教他读书写字,教他生火做饭,传授他锻造技巧,接纳他为朋友。
人们甚至特意问他:“不想要个名字吗?外面的大家,可都是管你叫倾奇者呢。”他不讨厌这个称呼。
倾奇者,多指衣着鲜丽,行为特别的人。再怎么与众不同,它也象征他是人,是踏鞴砂的一份子。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喜欢这个名字,最终都被迫放弃了它。在他不再想成为人类时,它就失去了意义。
他远走高飞,远赴至冬加入执行官们的狂宴,不懈努力以换取第六之席位。女皇准许他的新名号——“散兵”。力量、权力与纷争的欲望,他都已具备。战中的棋子掀起狂澜,舞场上的厮杀者毁灭秩序。那一刻他确信,散兵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角色故事二
早在踏鞴砂还繁华的时代,流浪者曾以“倾奇者”之名与那里的居民一同生活。而终结了他平静生活的事情,在稻妻历史上却不是什么重大事件。
踏鞴砂的变故始于赤目家与枫丹机械师埃舍尔。为了进一步提升锻造水准,赤目与携带枫丹新技术的埃舍尔深度合作,并将埃舍尔介绍给同为“一心三传”的丹羽。
埃舍尔的到来一度让踏鞴砂激动。人们采用他提供的新兴技术处理晶化骨髓,效率与产量均有提升。但随着时间推移,踏鞴砂最中央的大炉出现了些许异样。炉中攒有大量黑气,慢慢地,诡异气体开始影响工匠的身体。冶炼锻造,本该是踏鞴砂赖以为生的基础,最终竟成了致死的事。
死者数量渐渐增加,大炉进一步失控。没人能接近核心区域,就连让它停转都成了一件天大的难事。作为踏鞴砂最高负责人,丹羽不得不暂时封锁消息,同时派人到稻妻城向天守阁方面求救。可不知为何,驾船出海的人一个都没回来。恐惧蔓延在踏鞴砂人民的心中。
倾奇者知道丹羽需要雷电将军的帮助,却不知这一年雷神已用自己为材料制造出完美的人偶,将管理职责托付给了“永恒的守护者”。他乘一艘小舟,顶着海上雷暴雨,不顾安危来到天守阁前求见雷电将军。
真正的雷电将军早已身处一心净土。倾奇者屡次遭到拒绝,情急之下取出那枚金色羽毛示众,转而请求觐见八重神子。八重神子忙于辅佐永恒的守护者,甫一听说此事便匆忙赶来,也只来得及与急火攻心的倾奇者见上一面。她承诺马上待人处理此事,失去所有耐心的倾奇者却置若罔闻,带着幕府放弃了踏鞴砂的绝望之情返回来处。
申请出动,调遣人手,乘船渡海。援兵赶到踏鞴砂时,当地并不是一片惨状,相反,大部分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机械师埃舍尔说,最高负责人丹羽自知失职携家人畏罪潜逃,倾奇者代替丹羽进入核心区,关闭了大炉。
八重得知倾奇者与潜逃的丹羽本是好友,猜到他心情沉重,不愿在此时打扰他,只差人将那枚羽毛交还过去。再后来,倾奇者从踏鞴砂消失不见。人们回忆过去,总也忘不了御舆长正锻刀大成那日倾奇者与众人一同献上的欢庆之舞。他起舞时飞扬轻盈,如一根随风飘散的鸟羽,谁又能想到,其人也如羽毛一般飞往了不知名的地方。
·角色故事三
离开踏鞴砂后,倾奇者在稻妻海边某处的小屋里遇到了一名孩童。年幼的男孩体弱多病,独自居住在漏风的旧屋里。倾奇者从破旧的木门缝隙中看到他那张总是沾着尘土的脸,胸口莫名一阵绞痛,似乎某些古老的感受再次被唤醒过来。为此,他留在木屋里照顾那个生病的孩子,为他找来瓜果与饮用水,替他擦去脸上的脏污。
一连数日,孩子的父母都没回来。倾奇者后来才知道,那对夫妻也是踏鞴砂的工人。这家人本可以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夫妻俩却在工作中沾染了怪病,时常咳血。不再归来,意味着他们或许已在某处悄无声息地死去。
孩子的名字并不重要。他有另一个身份:倾奇者的朋友,以及家人。他们交换彼此的出生信息,约定要在那间破旧小屋里一起生活下去。作为友情的见证,倾奇者也带他到借景之馆看自己曾居住过的房间。
火红的枫叶,破旧的窗棂……一切都像从前一样。他想他应该永远不会再回到这里,却不曾料到孩童病逝也只需要一夜。而一夜时间,根本只够倾奇者出门找些食物,取些别人不要的家具而已。
即便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在那时的他心里,人之故去也不是一瞬就能完成的事。“一瞬”能留给人的只有疼痛。震惊之余,他感到无比愤怒——他又是孤单一人,那不就是被遗弃了吗?
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地上那具幼小的躯体蜷缩着,如同大团花瓣聚在一起,被血染红了一角。鲜红的血像极了枫叶……也像极了烈火。
那天夜里,海边燃起了熊熊火光。倾奇者烧掉木屋,带上从小屋里找来的旧草帽,踏上了漫长的旅途。他四处游荡,不知该哪里去。沿途他遇见更多人,却不再将他们之中任何一个视作同伴。
·角色故事四
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其称号为“散兵”。这名号却并不是一开始就赐予他的,它与他之间相隔了百余年。
离开稻妻之后,他舍弃“倾奇者”这一名号,再度恢复到无名无姓的状态。直到“丑角”找到他之前,他都不曾想过要再拥有一个名字。
说到底,人偶也好,倾奇者也好,都不过是人们给他的称呼。既然不再与人为伴,也就无需在意这些虚名。丑角却说服了他,令他被那疯狂的盛宴所吸引,不惜与自己一同远赴至冬国,到那里为愚人众效力。
在至冬本土,一位陌生人接待了他。那人自称为“博士”,对他的到来深表欢迎,并邀请他成为自己实验的重要参照对象,参与到伟大的研究中来。
“人偶”技术最初源于坎瑞亚,他作为雷神的造物更显特殊。“博士”对这一领域充满兴趣,以他为蓝本不断研究实验数十年才终于得到日后被用于制作“切片”的技术基础。
作为回报,“博士”解开了藏匿在他躯体内的封印,使他能力大增,足够与席位较低的执行官一战。可即使到了这一时期,他依然没有索要任何名字。同僚们始终称呼他为人偶,他也这样定义自己,坚信自己是不畏惧死亡、不会被消耗殆尽的人偶。
奉女皇之命,他率一支部队前往深渊展开探索,在那里度过了漫长的时光。期间不止一次受伤,被“博士”修复,在伤痛中变强,又在更强大的敌人面前负伤。
再后来,他带着深渊探索的成果重返至冬,获封第六席,使命也从深渊探索改为机动待命,支援愚人众在各国的秘密行动。直到这时,他才认为自己配得上那个新名字——“散兵”。
·角色故事五
此后发生的种种故事或许称得上惊心动魄,可惜世间如今已没有多少记得的人。唯有见证者心中留有传说,令它如遗落世间的古歌一般悄然存在。
在世界树中央,散兵接触到了被小吉祥草王置于信息流中的“真相”。秘密原本被藏匿在“博士”的某一颗心中,如小吉祥草王所说,他仅存的诚实正在于这第一视角的真相内。
“散兵”在真相中窥得了真正的往事:那个教导他像人一样生活,待他如待普通人的好友丹羽并未如埃舍尔所说畏罪逃离踏鞴砂。事实上,真凶正是埃舍尔,即“博士”本人。至于被放进装置藏入“散兵”胸腔的那颗心脏,正是从丹羽温热的胸膛中剜出。
丹羽之死被包装成踏鞴砂事故,埃舍尔又巧舌如簧,很快就说服人们相信一切不过是本地负责人的失职罢了。御舆长正作为顺位下来的担当人,原本应该以死谢罪,多亏他那忠心的武人随从桂木以身代之,自愿扛下所有罪过。
个中凄惨,不必多言。无论长正如何不舍,他终究背负了洗刷御舆家污名的重责,不可在此倒下。
于是当晚,长正取来最心爱的宝刀“大踏鞴长正”,一击将桂木斩于面前。刀入体之深,几乎要将死者劈作两半……他们不曾信仰神明吗?如果不是,又为何要遭此劫难?
假如世上从来没有过那个神秘的人偶倾奇者,埃舍尔是否还会像原先一样行动?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性,踏鞴砂的事还可能挽回吗?
身处世上其他地方的人,都将无计可施。可“散兵”不一样,今时今刻,他知道,世上有一件只有他才能去尝试的事。
他自认勇敢,因他无惧死亡。死对人偶而言不过是微小的威胁,唯有有心的人类才懂得恐惧。他也自认胆小,因此悔恨不已。要是他能再像如今一些,能学着少相信他人一些…那些被他视为朋友的人,还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吗?
叛徒或英雄、神明或被遗弃者,种种身份都在跃入洪流的瞬间化为乌有。信息流内无比寂静,他却觉得血在耳中沸腾,脑海里轰鸣不断。
去拥抱,去毁灭!人偶是被遗弃的懦夫,倾奇者是遭人包庇的无为者,斯卡拉姆齐是密谋者,最终背叛了神的旨意,扑入世界的洪流逆流而上。
可是那又如何?曾经这双非人的手能尝试关闭烧红的大炉,甚至不惜为此烧毁十指;如今这双非人的手将握住微小的可能性,歪曲真相只为实现他的愿望。
拥抱吧,用行将化为乌有的身躯!毁灭吧,如花如羽如朝露一般无用的人生!再见了世界,无论未来如何,我都将与你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