琲帧婉一边抚摸着身下之人,一边笑盈盈的对佛子说“世人都说金鳞岂是池中物,大师你看……”她用手指挑住海烨尊上的下颚,不断用手指磋磨着他那薄情柔软的朱唇,因为之前可能咬的太紧,左边嘴唇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裂口,此时还有丝丝血迹“金鳞……这不是被我留住了么?”
佛子九离微微皱起眉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见琲帧婉如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捧起海烨尊上的脸,温柔的说“都怪我不好,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知是否有另一男子在场的缘由,海烨尊上轻轻挣脱琲帧婉的手,别过脸去,不想给与她回应。
琲帧婉也不恼,她转过头来,对佛子说“大师,你不是想知道这个玲珑心铃铛的作用吗?你看……”琲帧婉笑意突然停止,冰冷的指尖猛然划过海烨尊上的脚踝,只见暗紫色的电流与玫红色魔气相互交织,向着海烨尊上的心脉和关元穴、三阴交穴、筑宾穴同时袭去。只见海烨尊上额头、矫健的后背上立刻密密麻麻渗出了汗珠,奇怪的是汗珠竟然弥漫出一股南冥幽花的气息,双腿戛然并紧,脸上泛出不自然的红晕,虽咬紧牙关,但嘴角里依然压抑不住破碎的呻吟。仿佛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但同时又似乎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欢愉。嘴角的伤口被撕裂的更深一些,不一会儿,在南冥幽花的香气中夹杂了麝香味和血腥味……
“大师,你看,平时他们不听话的时候,我最多只敢刺激一下他们的关元穴助助兴。但今天可是为了能让大师看的清楚,我可是加大了玲珑心铃铛的法力,大师,你可看的明白?”
佛子九离似不忍再看,阖上眼双手合十说了一声佛号:“我佛慈悲,魔主吾已看清,还请收手吧。”
“哎呀,大师,我正玩在兴头上,这一时半会怎么收手呀?”琲帧婉对着佛子九离绽出如罂粟花般的笑容,走向佛子,拉开他的手,靠卧在佛子的怀中,衣裳不小心从左肩划过,露出如磷脂的肌肤,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都说要你要渡我了,不如先渡渡他吧,你代替他陪我玩可好?”
佛子轻轻推开琲帧婉,离她两步之遥。双手合十说了一声佛号说“吾愿意。”
说罢,佛子左手向肩头移去,解开红色袈裟,袈裟滑落在地。后双手解开腰带,慢慢退去白色僧袍……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步都虔诚无比,仿佛不是在与魔主对峙,而是在朝见西方极乐世界诸佛神。
琲帧婉脸上看不出喜怒,她手指一挥,解除了海烨尊上脚踝的玲珑心铃铛的法力。瞬间,海烨尊上就像被人抽去了所有的精力一样,昏迷过去。
琲帧婉隔空变出一只琉璃水晶杯,靠在贵妃榻上,挑着眉眼看着佛子慢慢解开衣裳。旁边的侍女立刻很有眼力见的为她斟酒。
很快,佛子诚然赤身站在琲帧婉的面前,琲帧婉一只手指抵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晃动着酒杯,嘴角噙着笑看着佛子,并未喝一口。
她微转头看着琉璃杯里的花魁酒,说道“世人说,修佛之人有五禁,杀生、盗戒、淫戒语戒、酒戒,我看大师今日是否要一一破戒呢?”
说完她仰头一饮杯中之物,香口中含住花魁酒,走到佛子前,吻住佛子的朱唇,两人口腔中充斥着酒味、花香味。一丝金津玉液顺着佛子修长的脖颈流淌而下,琲帧婉一个弹指,两人瞬移到内殿的寝宫的软榻之上,她温柔的将玲珑心铃铛拿出,给佛子戴上,并戏谑的拨动着,整个寝宫温度上升,内帐里传出声声铃响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