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祭天,法力无边。
这就是唐锦之一直说服阿鲁折花的事情。
阿鲁折花生气的摔门而去。
很显然,唐锦之没有用自己的帅气说服这个妹子。
“顾姐姐,你说唐锦之心里到底有没有我。”阿鲁折花哭丧着脸问一起泡温泉的顾雲箐。
“这怎么这样问?”顾雲箐有些疑问,他们不是都成亲了吗?
“他要是在乎我,怎么可能想出那样的馊主意,那可是我的父亲呀,拿他去当诱饵,也只有那个混蛋才能想的出来。”阿鲁折花生气的用拳头砸向温泉,仿佛那就是唐锦子一般。
“你父汗同意没有?”顾雲箐不慌不忙的擦拭着身子,现在这身子越来越不属于自己了。
“这才是我真正生气的地方,我父汗居然同意了那混蛋的建议。他明天就要去祖地,还特意不带轻弩营,这不是摆明给对方机会吗?”阿鲁折花担心的道,虎师的住地也不远,要是他们突然袭击,那么一个寒鸦是挡不住的。
“你觉得他傻吗?”顾雲箐又问道。
"他才不傻,粘上毛比猴子都精。"阿鲁折花突然像是明白了一样,是呀,他跟自己的父亲都是权衡利弊的高手,他们都同意的事情,那么必定有十足的把握,自己还真是白担心了。
“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他们。”顾雲箐洗好了,准备穿衣服离去。
“顾姐姐,你明天回去的吧?”阿鲁折花着急的问道,要是顾姐姐和师傅一同前往,那么就算是叶榭亲自前来也不怕的,两个宗师那就是万无一失。
“我有其他事。”顾雲箐拿起了云霄剑消失在了原地。
清晨,王庭大帐的面前一队队的骑兵整装待发,寒鸦扶住阿鲁康缓缓的上了马车,唐锦之也跨上了战马,一同前去科尔克的祖地。
为什么唐锦之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也随同前往呢?
阿鲁康说了,谁出的主意,谁就必须去,让他这个女婿也去见见折花的列祖列宗。
“你确定叶榭会来?”寒鸦一脸的严肃,现在的他不一定能挡住叶榭,他们这样做其实是有些冒险的。
“放心,他会来的。”唐锦之回答道,这个叶榭是不在乎阿鲁康多活还是少活一个月,但是阿鲁庆绝对是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叶榭来了即使杀不了阿鲁康,也能全身而退,所以他没有任何的损失,一定会来看一眼的。
草原的部落的祖地可没有中原的那么神秘,搞那么多的墓穴,大量的陪葬物品,比活着的人过的舒坦。
科尔克族的祖地就是一片草原,有一条蜿蜒的河,远处望去有一山脉,连绵不绝。
“这就是我们的长生天居住的地方,这是祁连山,是我们的神山,它挡住了北面的酷冷的寒风,山上的积雪融化滋养了这片草原,繁衍出我们草原的各个部落,保佑我们世世代代生生生不息。”阿鲁康说着就跪了下去,随行的人全部都下马跪地,在叩拜。
入乡随俗,唐锦之也跪了下来,心中也有了一丝的敬畏之心。
“祖地就在山里,我们走吧。”阿鲁康在寒鸦的搀扶下,走在最前面,后面的军士很多都没有跟过来,这里是科尔克人的祖地,是草原上的禁地,他们不愿意打扰祖先的清净和此地的神灵。
进入这山脉之中,有浓浓的雾气,有些寒冷,寒鸦用内力给阿鲁康一些温暖,至于没有武功内力全失的唐锦之,谁在乎呢?
唐锦之搓了搓手,心中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我年轻,我不怕冻。
那么大的雾,又是在山区之间,再适合不过埋伏来。
他们走了不久,寒鸦突然了站住了脚,后面的护卫也都停了下来,山间不断的有巨石落下,很多的护卫都被砸中了,纷纷倒地。
唐锦之靠近寒鸦,这大神才是大腿,在他的身边才会安全。
“都出来吧,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的,”寒鸦的声音中蕴含着内力,传遍了整个山谷。
“国师,多日不见,伤势恢复的如何?”叶榭站在头上方不远处的巨石之上,山谷的两侧出现了一群蒙面的黑衣人,虎视眈眈。
“保护可汗。”新任的护卫队长指挥着剩下的护卫把阿鲁康一行人围住来中间。
“这是祖地!”阿鲁康声音阴沉的道,
在祖地动手,阿鲁庆太令他失望了,难道他要在列祖列宗的面前上演兄弟残杀的戏码?
"叶榭参见可汗,是这是祖地,可是我可不是你们科尔克人,也不是草原人,"叶榭无所谓的道。
“那阿鲁庆呢?他难道不知道祖地不可以动武?”阿鲁康愤怒的道,他也曾经想过传位给自己这个弟弟,这个江山也是他陪自己南征北战打下来的,这江山有一半是他的,现在看起来阿鲁庆是真的不配。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大丈夫行事何不拘泥于这些世俗。”叶榭大笑着道,现在他确信那个拿剑的小女孩没有跟来了。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一对一他是不怕寒鸦的。
“废话少说,今天我要和你一决高低。”寒鸦是科尔克人,他要维护他们家族的荣誉。
“你傻呀,”唐锦之赶紧的拉住寒鸦,他们这次的目的不是铲除叶榭,而是拖住他,给顾雲箐时间,要是真的能杀掉阿鲁庆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至少不会让叶榭那么简单的回去增援。
“你是那个女娃的什么人?”看到寒鸦被自己激怒,这个年轻的男人拉住了他,叶榭对这个被称为驸马的男人有了兴趣。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唐锦之站了出来,仰头看着叶榭。
“你说。看我有没有兴趣回答你。”
“要是全身的经脉俱废,有没有办法重塑?”唐锦之心里忐忑的问道。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呀,难怪我见你像是也习武之人又全身毫无内力,原来是筋脉被人废了呀 哈哈哈哈,”叶榭笑着道。
"有还是没有?"唐锦之再次问道,语气之中多少有些急促。
“我凭什么告诉你呢?”
虽然他没有回答,但是唐锦之从他得意的和自信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些希望,每个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表现出来的极度自信的神态是掩饰不了的。
“动手!”叶榭大手一挥,黑衣人全都冲下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