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监察司的途中顾希知和李相夷遇到了押送犯人和护送人质的侍霜,侍月一行人,一路人聚集到一起,回了监察司。
路上.
侍霜看了一眼李相夷,想起之前去接应顾希知的时候只看见顾希知一个人,还是全身湿漉漉的状态,他却什么事也没有。
侍霜手扯了扯侍月的衣袖,替顾希知不平,悄声的说道:“侍月你看,他就是那个人,把我们主子带去密室就算了还让我们主子一个人留在那里。”
侍月听着侍霜的话,她也能理解侍月这是担心她们的主子,但她也能理解李相夷的行为,总不能查案子查到关键地方遇到凶手了不追了看着凶手亲自跑了吧。
但想着又是这么一回事,侍月还是因为担心顾希知而感到不快,也好在她们的好好的,没有出什么事。
侍月和旁边的侍霜说道:“噤声。主子未曾说什么。”
侍霜点点头,她也知道侍月的意思,只是替顾希知不平而已,噘了噘嘴倒没再说什么,朝着侍月点头知道了。
李相夷武力高强,这些小话他倒是落在耳根子里听的清清楚楚的。
他笑笑,看向顾希知,说道:“顾小兄弟,看来我下次的要好好保护好你,免得到时候让你的丫头心疼。”
顾希知愣了下反应过来李相夷说的什么,她往侍霜和侍月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说:“那就多谢李兄的照顾了。”说完朝李相夷抱拳表示感谢。
李相夷笑笑算是应和顾希知说的话。
顾希知想了想又说:“李兄武艺高强实在是让顾某佩服又敬重,也实在是是让顾某羡慕。”
敬重是真,羡慕也是真,毕竟李相夷的武功在江湖上可是数一数二的,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算得上是江湖第一人。
李相夷笑笑,搂着顾希知的肩膀,说道:“放心放心,你既然叫我一声李兄,那你以后的武功我都指点指点你如何?”
因为发生的东府门这件事两个人的关系也比先前更亲密好的很多,关系也拉近了不少,又因为顾希知有意与李相夷交好。
顾希知点头说:“好,承蒙李兄照顾了!”
李相夷觉得顾希知和他是同一条道是的人,而且他们有着相同的志向,这才说话比先前更无拘无束起来。
后来的李相夷指导顾希知练武的事,这也不过是后话了。
——
到了监察司门口。
李相夷看着监察司气派的大门,以及顾希知拥有的帮手,心里有一颗种子开始发芽。
顾希知:“侍霜侍月,你们把人质带去监察司人之前住的地方,好生安顿下来,让他们好好休整一下。”
侍霜侍月点点头,领了顾希知的命令,将那些人质安排去之前监察司人住的地方。
那些地方侍霜也去找人做饭,烧水。
待风按照顾希知的命令将那一行东府门的人关押了在监狱,并审问他们中负责的人有哪些。而顾希知则邀请李相夷去前厅看一下她从地下密室带出来的东西。
—
监察司前厅。
顾希知和李相夷将带出来的东西整理了一番。
那些东西包含一些纸条,而那些纸条上都是写着生辰八字,信件都是常家人谄媚讨好的姿态。
更荒谬的事献上童男童女,少女,竟只是为了让人变年轻的“神药”。
那些书册上面记载的却是每一次实验的数据。
上面写着第一次实验:
两位男童还有两位女童,每个人的心头血各要三滴,阴日生的少女月潮一杯,月食草两株,朱砂一匙......实验失败。
第二次实验:一童男一童女,左手指骨的骨灰一盒,血液三升......实验失败。
第三次实验:......,......实验失败。
......
......
第十九次实验:......,实验成功。
顾希知将收上来的药粉,还有瓶子上有贴着标签的数字。
顾希知准备打开看看。
还没有等顾希知把那些打开看看,李相夷皱了皱眉,挡住她正要把那些开口的手。
李相夷说道:“戴上面罩再打开看看,避免有毒物吸入。”
顾希知停顿了一下,差点直接打开那些东西,还好有李相夷的提醒。
顾希知朝李相夷点头,两个人很快把面罩戴在脸上。
顾希知问:“那我打开了?”
李相夷点头。
那东西打开之后,顾希知和李相夷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药粉倒在油纸上面。
其中上面贴着标签的药粉都呈现出血红色的颜色。
顾希知和李相夷凑近时脸上依旧戴着面罩,他们隔着面罩仍然也能闻见那刺鼻的血腥味。
而这些药瓶里面还有一个看样貌不知道是什么的瓶子。
顾希知和李相夷小心翼翼的把那瓶瓶子里面的药末倒了出来。
顾希知和李相夷把那倒在油纸上面,那药粉呈现出来的是白色,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顾希知和李相夷下意识的放松了警惕。
顾希知因为那倒出来的药粉呈现的是白色,以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接着顾希知拿出了之前朱友坤家里找到的那块包裹着醉梦陀毒药的布。
顾希知看了看那块布,与这个药粉做比较,觉得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然后顾希知就直接把脸上戴着面罩拉开,想闻一下这个药粉,验证一番看看。
顾希知一切动作都做的小心,看起来依然留着神,警惕着。
她拉下脸上的面罩之后看了看手里拿着的那块布料,微微皱了皱眉,又去看那个倒出来的白色粉末的药,顾希知凑的比较近。
顾希知突然觉得晕晕的,脑袋有些犯迷糊,它刚要意识到什么又想说些什么,顾希知无声的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只是张了张,很快眼前变得一片黑乎乎的,看东西也变得模糊起。
顾希知不知道一旁的李相夷有没有注意到,又或者李相夷现在和她一样,还没等她多想些什么,那片黑乎乎的场景覆盖住了她的脑海,她就这样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