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言看着妈妈看黄毛的眼神古怪,示意黄毛先走。黄毛知道在呆在这儿,反而要给方谨言添乱,便识趣地找个借口离开了。
全能路人:" (方母)阿言,我听刚才你舅舅说,他像是认识这个男孩子!你也知道,你舅舅这些年学坏了,弄得象里鸡犬不宁。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为妈还想多活几年,那个男孩子看上去流里流气的,还染个黄发,看着怪不舒服,你长点心,不要和他有牵扯啊!"
谨言妈轻轻握住方谨言的手,像是苦口婆心地规劝着。
这话道理是不错,可听在方谨言耳中却有些刺耳,她的心中早被黄毛对她的情义所占据,陷入了爱的甜蜜中,对母亲的规劝自动屏蔽。
方谨言:" 知道了,妈!"
她应付了一下,与妈妈一道将屋里收拾。忽然地,方谨言只觉一阵头晕,跌倒在地。
全能路人:" (方母)阿言!"
方谨言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咽喉,她做了许多恐怖的梦。梦中舅舅拿着匕首刀刀刺在了妈妈身上,而她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妈妈倒在血泊中。
雅加通过水晶球窥探到了少女恐惧的梦境,深深叹了口气。
全能路人:" (立冬)这么有魔法天赋的孩子却生活在如此愁云惨雾的家中还真是不幸!"
立冬站在一旁,微微皱了皱眉,合上书,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头上的毛巾换了三次,方谨言的烧才退下,妈妈听到门口有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后却见一陌生男士立在那儿。
全能路人:" (方母)您是——"
全能路人:" (神秘人)您好女士,我是方谨言的任课老师!"
男士的脸白了白,目光有些游离。
妈妈想了一会,见男士穿着体面,还是让他进了屋。
方谨言一动不动看着男士向她伸出了手。
方谨言:" 你是——"
这气息分明是——
她快要脱口而出男士的名字。
全能路人:" (神秘人)小声点!是那位大人拜托小的——"
他将食指放在了唇上,示意噤声。
全能路人:" (神秘人)你是由于体内有黑暗的力量纠缠,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黑暗固然给你带来莫大的好处,可长期下去——"
他顿了顿,看了下房间四周。虽说也是拆迁安置房,可由于家贫,用了最廉价的墙纸,她们家是以房易房。
全能路人:" (神秘人)你会拖累你妈妈的!"
男士突然板着脸,严肃地说。
方谨言:" 怎么可能——我明明用黑魔法打败了那家伙!"
方谨言举起手,想着那天不可思议的一幕,心中竟微微有些得意。
全能路人:" (神秘人)你并不能控制这种力量,你对种种不公积怨过深,且以你现在的家庭情况还真是糟糕。是不是帮妈妈摆摊经常受到坏家伙欺负?"
那男士似乎对于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方谨言:" 怎么您全知道,您到底是谁?"
方谨言突然紧张地抓着被子,向床里缩了缩。
全能路人:" (立冬)看来女神说的没错!"
那男士突然解开了帽兜,方谨言看到了立冬的脸露了出来。
方谨言:" 立...立冬大人!"
她敬畏地低低叫了一声。
立冬和善地笑了笑,继续当他的说客。
全能路人:" (立冬)你既然己经知道我的身份,那本大人也不藏着掖着。没错,是雅加让我来带你离开这儿,暂去恶德花园那小住一段时间。你快要高考了吧,这节骨眼上身体最要紧了!"
立冬颇为关心方谨言。他这几天陆续从雅加那儿了解到关于方谨言的一些事,对这个女孩的遭遇非常同情。
方谨言看着花信大人真诚的眼,渐渐放松了戒备,立冬轻轻地揉了揉方谨言的头,像一位长辈一样。
方谨言心中掠过一阵感动,可是转瞬即逝。
方谨言:" 谢谢大人的关心!可是——"
她突然抬眼看了一眼门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