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斯己经失踪好几个时辰了,夏安安很是忧心。
连翘花精灵王青囊:" 小主,是他们抓走的,还拿捏了钰浈妹妹作人质!"
青囊掐了掐手指,眼光黯淡下来。
马蹄莲精灵王华羽:" 那怎么办,钰浈在他们手上凶多吉少!"
华羽有些焦急,在空中来回飞舞。
桃花精灵王玄都:" 去救塔公子!"
玄都冲着白叠点了点头,老大哥表示同意。
金雀花精灵王一琦华:" 小主,你怎么想?"
琦华坐在夏安安身旁,担忧地看着她。
夏安安不语,她一时有些烦乱,总觉得今天夜里会发生什么故事。
瑞香花精灵王蓬莱:" 小主,明天要上学,别多想了!"
蓬莱似看出夏安安有些心不在焉。上前拍了拍夏安安,降下眠粉,夏安安进入梦乡。
樱草花精灵王流光:" 那...我们前去..."
流光说漏了嘴,白叠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而忙忙看向床上的夏安安,只见她呼吸平缓,应该已进入梦乡,才略略缓了口气。
流光这孩子还真冒失,乍乍呼呼说这么大声,若惊动了夏安安怎么得了。
花灵们一时也茫无头绪。
塔巴斯慢慢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他的头有些昏沉,极力回想着自己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阎王:" 喂!你醒啦!"
阎王从黑暗的空中凸现,双手抱臂立于他的对面。
阎王:" 沙漠之泉的滋味果然不同凡响!"
他手中取出皮囊喝了一口,扔向了塔巴斯,塔巴斯接着,迫不及待喝了一大口。
水入咽喉,稍稍缓解了饥渴,连他心中紧张的情绪也渐渐舒展,他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想要挣起,却发现项上套着沉重的锁链。
现在,除了双手,身体可是一点儿挣脱不了。
阎王:" 别挣扎了,那本来是给狸猫那孩子准备的...可惜..."
阎王抹了一把脸,既而脸上笼上一层阴郁。
塔巴斯:" 如此冷酷血腥的话从陛下口中说出,还真是直言不讳,小的受教!"
塔巴斯的嘴角扯动,似有讥讽。
阎王:" 无所谓了!反正你这家伙也嚣张不了多久,暂且先留着你的狗命,如果雅加她神智恢复,不知道会不会有所感叹呢!"
一抹邪笑从阎王嘴角勾起,向前一把扯住少年的衣领,拍了拍他的脸。
夜黑得太快。虽是夏天,却有无名的冷意向钰浈袭来。
她探着脑袋,看了看四周,还好,那家伙不在,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大半。
潜藏的意识又浮现在脑中,白天虚己委蛇地骗过了别欢,晚上才偷得一点点自我。
今儿个不知为何那小黑屋鬼卒把守的密密麻麻,一定抓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因了好奇心,她悄悄打开了门,飞向了小黑屋。
塔巴斯坐在那儿,被打裂的唇角鲜血己凝固,黑夜中有一星光闪了闪。
琼花精灵王一钰浈:" 塔公子!"
钰浈颈上的锁链在黑暗中闪了一闪。
塔巴斯:" 是你!"
琼花的香气在漆黑的牢房弥漫。塔巴斯很快辩别出了来者。挣扎着坐起,轻轻伸出了手。
钰浈指了指脖颈上的锁链,冲他摇了摇头。
塔巴斯:" 可恶!"
塔巴斯的拳头重重捶在地上。
琼花精灵王一钰浈:" 公子莫为小的哀伤,小的留在这儿还得为您找解开锁链的钥匙!"
钰浈说完这句话消失在黑暗中。
钰浈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别欢在床上辗转反侧。她轻轻飞入被子,合上了眼,装作入睡很久的样子。
银莲花别欢:" 刚才出去了吧!"
别欢闭了眼,单手搭在她的身上,声音低沉的可怕。
钰浈并没有回复,轻轻翻了个身,背朝着别欢。
银莲花别欢:" 小猫学会装睡了?"
他突然睁开眼,半撑起身子,向她靠了靠。她的身上有水汽,一定是去过了黑牢,这不会有错。
钰浈不敢动,尽量收缩着身子,向着床边靠去,眼紧紧闭上,尽量使呼吸均匀。
银莲花别欢:" 装模作样的小东西!去看过那位贵客了吧!是不是想着,钥匙在哪呢?"
别欢的手臂紧紧箍住钰浈的脖子,巨大的窒息感逼迫得钰浈不得不睁开了眼。
琼花精灵王一钰浈:" 大..."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
银莲花别欢:" 开个玩笑!宝贝!"
别欢手一松,轻轻抽出了手臂。
钰浈被这家伙惊吓到了,一晚上睡得不踏实,直到鸡鸣时刻才朦朦胧胧睡去。
白天有一段时间,那家伙不在,她尽可以细细寻找,按照那家伙的德性,钥匙应该随身携带,这么一想,钰浈不觉暗暗叫苦,别欢白天并不在房间,而经过昨天的风波,她颈上的链子又被拆了几节。
银莲花别欢:" 宝贝,外面的世界危险的很,我可是为你好的呦!"
别欢临出门前吻了吻钰浈的额头,手中掷下几节链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