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飞悄悄飞向空中,看着这场注定失败的绞杀。
沐染那仇恨的意味渐长,恨点却全是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夏安安:" 不对啊!倒霉的不应该是钰浈大人么,毕竟她是无辜的,那位南风君上事先并未告知她另有所爱,才造成了这出悲剧!"
躺在医院的夏安安一醒来就拉着千韩讲述自己的看法。
千韩:" 安安,你能不能听话一点,你这是中毒!中毒懂么,洗胃多难受啊!你都忘了么?"
千韩看着夏安安苍白的唇色面露担忧。她们好不容易趁那些花灵互斗的时候逃脱。
夏安安:" 千韩!我有时候真以为你就是我妈!"
夏安安冲着千韩笑了笑,眼神却忧郁无比。
每当提起“妈妈”这两个字,她的心里就不大好受,犹如有人拿签子戳着,疼痛不己。她叹了口气,仰头靠在了身后的靠枕上。
千韩:" 又想...阿姨啦!"
千韩的眼中满是怜惜,伸手轻轻抓住夏安安的手。
千韩:" 也太苍白了吧!"
千韩看着夏安安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摇了摇头。
千韩:" 你呀!老乱想,耗费心神,等明天我让家里阿姨炖一点汤,你补补!"
她的话老成持重,一点不像她这个年纪。
夏安安:" 知道了!千韩大小姐!"
夏安安冲着千韩点点头,嘴角绽出一丝微笑。
绮丽的毒粉确实厉害,不愧是制毒高手。这东西既伤人又伤自己,怪不得她在精灵王中朋友皆无。
雪城爱坐在一旁,默默想着心事。
夏安安中毒事件,绮丽的所作所为,让她想到了另一个人。
花仙使各怀心事在病床前坐着,陷入了沉默。
荷花池。
齐格飞终于不再踌躇,布下了时间的节界。
睡莲精灵王一沐染:" 这...是什么?"
沐染被一团雾气所笼罩,想要挣脱却无法脱身。
渐渐地,有睡意袭来,她阖上了眼。
红色喜幔迎风飞舞。
她躲在一棵树下,看着新郎从轿中搀扶着美娇娘。
(不!她是冒牌的!君上...臣妾在这儿!)
泪一点点从她清丽的脸庞滚落,她想开口,却发不了声。
那所谓的金玉良缘多么可笑,生生把她与东风君拆散,完全因为她的门第。
沐染还记得,那时偷听雨伯与众仙家的谈话。
雨伯:" 老夫只南风君一个贤徒,亦徒亦子的好生养着,未敢有一刻疏忽偷懒。幸不辱师门,晋升上仙!剩下那些歪瓜裂枣,根基浅薄,难堪大任,若上峰赐于佳缘,老夫自喜不自胜,不知哪位上仙纡尊降贵,小徒可否高攀?"
雨伯打开葫芦,大大喝了一口,向着众仙家讨一段好姻缘。
月老嘻嘻一笑,拍了拍雨伯。
全能路人:" (月老)哎!老伯何必舍近求远,与其上天宫折那金枝,身份悬殊,若小俩口吵个嘴什么的,南风君碍于娘子上仙身份不好发作,反倒容易误会加深!"
雨伯:" 这...月老你的意思是..."
雨伯见月老拒绝,已心中不大快活。
风姨:" 老伯,实则月老说的没错,呐,你身边这么多徒子徒孙,就没个称心如意的,本尊倒是挺喜欢钰浈这孩子,又乖巧又文静,颇具深闺之范!"
风姨对着雨伯点点头,对钰浈加以肯定。
沐染在门口听得真切,她本意以为师父定会加以否定,毕竟南风君钟情于她己非一日半刻。
雨伯:" 老夫倒是记得南风对沐染倒是情有独钟!"
雨伯捋了捋胡子开口道。
风姨:" 这...您怕是记错了吧!"
风姨向着月老使了个眼色。
月老指尖逸出一点红光飞入雨伯眼中。
雨伯:" 啊!瞧老夫这记性,差点乱点了鸳鸯谱呢!"
雨伯拍了拍脑袋。
风姨:" 那么,就这么定了!"
风姨,月老缓缓起身离开。
全能路人:" (月老)风姨,你这自作主张,乱点鸳鸯,怕不要招来祸事,老夫知你素不喜沐染这丫头,嫌她生性凉薄,孤傲自许,可架不住南风君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南风君的性子是几个男徒中最弱的,老夫怕以后会牵出不必要的事端!"
月老叹了口气。
风姨:" 月老,何必多虑!本尊自有妙法!"
风姨附耳在月老耳边。
全能路人:" (月老)这...万万不可...李代桃僵,若被上峰知道,可要降下大罪!"
月老连连摆手,推脱。
风姨:" 哎!反正雨伯也同意钰浈与南风君的婚事,只不过南风君定会反对,我们只对南风君说成婚那日必定是他心爱之人..."
风姨的眼眸中闪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