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在厨房看火,粥好了马上端了出去。
夏安安:" 老爸!喝粥了!"
她没有开灯,借着小夜灯的光轻轻走到夏木身边,放下了小锅。
夏安安:" 咦!怎么被子里没人?"
夏安安有些奇怪,就十几分钟,父亲到哪里去了。上厕所?不对!厕所灯没亮,在阳台,阳台玻璃门又没开。
夏安安:" 真是邪了!"
夏安安嘴里这么一说,心里就一阵发毛。她站起身,马上打开了客厅的大吊灯。
吊灯明亮的光如水倾泄下来,照在空无一人的沙发上。
那沙发上竟没有人类身体离开后的压痕!
夏安安:" 难道那个是鬼?"
夏安安这一刻恐惧到了极点,抖抖索索地坐在了沙发对面的靠背椅上。
这时候她的电话手表响起来了。
电话录音:" (夏木)安安啊!实在抱歉哈!都这么晚了才给你打电话,爸爸今晚不回来了,还在加班呢,你乖乖吃饭,多吃点,别减肥,伤身体的!晚安!"
这条短信这条信息又种碎碎念的口气是老爸无疑了。
作父女这么多年,老爸的语气夏安安早摸得一清二楚。
(老爸?在加班?不对啊!我回家的时候明明老爸己经在家了!不可能老爸在家给我发这条短信,难道...)
夏安安咽了下口水,一种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这也太吓人了吧,如果假设打电话的父亲是真的,那厨房里忙碌的那位又是谁?不可能凭空多出一位父亲,这其中必有蹊跷!
夏安安越想这心里越发毛,轻轻走向厨房,那厨房里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
妈呀!受不了!不会是给鬼缠上了吧!
夏安安脑中一蹦出“鬼”那个字就想到了那个恐惧的扶梯,吓得血都凝固了。
(作者注:参看第一卷第二百三十九章)
她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手撑在一圆滚滚的物体上,有鲜红的液体渗了出来。
夏安安:" 塔...塔巴斯!"
此时夏安安的恐惧己达到了顶峰,她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塔巴斯。
塔巴斯:" 怎么回事,我的公主!脸也太白了吧!"
塔巴斯从空中出现,一脸惊讶看着惊魂未定的夏安安。
夏安安:" 总算来了!"
夏安安带着哭腔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力道之猛,塔巴斯差点兜不住。
塔巴斯:" 哎!怎么还哭啊!我的公主,您这是受了多大惊吓,怎么一手的石榴汁?"
塔巴斯抽了茶几上的纸巾轻轻给夏安安擦去了泪水,又把夏安安右手上沾染的石榴汁擦干净。
夏安安:" 石榴汁?"
夏安安愣了一下,她以为那是...
夏安安:" 不是!这明明是血啊,什么时候变成石榴汁了?"
夏安安有些糊涂了,她刚才明明压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然后破裂了。
有红的雾气在客厅流动。
夏安安:" 我刚才明明压到了一颗人头,那个头脑浆爆裂开来,掉下了一排牙齿,有鲜红的血液渗出......"
夏安安的眼光有些呆滞。
塔巴斯:" 可恶!是幻术!"
塔巴斯轻轻合上夏安安双眼,把她抱进了卧室,关上门,走了出来。
塔巴斯:" 喂喂!大人不要躲躲藏藏,搞这么多小动作,好低级喔!"
塔巴斯闻到空中有一阵甜香。
全能路人:" (神秘人)哎呀,不愧是黑暗之子,对于特异的情况比那丫头敏锐多了!"
厨房的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突然消失了。客厅上空飘浮的红雾越聚越多。
有火红的花朵从空中徐徐飘落,那硬质的花萼落在地上,若赤脚踩到,会有扎刺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