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趴在床上,看着电子手表。
呵!还真绝情,整整三小时一条短信没有,如果换作平时,是按秒来计算的。
夏安安:" 看来塔巴斯真是误会了!"
夏安安转过身俯躺着,头埋进了枕头。
(怎么办?怎么办?)
真是烦恼不己呢!这误会是怎么产生的,这家伙就这么小心眼,连发个晚安都不愿意。
夏安安起身,揉了揉脑袋,看向墙上的挂钟。
夏安安:" 都九点了!"
她勉强拖着步子,挪移到书桌前,打开英语练习卷继续做功课。
她做的极其认真,似乎想用这种方法分散脑中对那个人的过于关注。
塔巴斯搬到了恶德花园。
看到了雅加在他家附近大兴土木,皱了皱眉。
雅加:" 喂!小子!不来坐坐!"
雅加在夜色中丢出一个苹果,塔巴斯接了,冲她躹了一躬,一个人走进了屋子。
(这小子心事重重的!)
雅加心里想。
塔巴斯进屋坐在沙发上,把苹果抛在茶几,叹了一口气。
全能路人:" (琼花灵)年纪轻轻的,何故唉声叹气?"
琼花花灵端坐在纸巾盒上,脊背挺立,保持着极其优雅的坐姿。
塔巴斯:" 我说,您这么端着不累么?话说,我还不知道您的大名呐!"
塔巴斯被这花灵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心情稍微有些缓解。
全能路人:" (琼花灵)先解释第一个问题,那是贵族必备的礼仪!"
花灵一说到“贵族”二字,头无意识地高高昂起。
塔巴斯:" 那第二个问题呐!"
塔巴斯突然对这花灵的名字有兴趣。
全能路人:" (琼花灵)呵!本大人可没承认你喔,况且本大人现在成了你的囚徒,若想知本大人名字你下辈子吧!"
花灵看上去很有骨气的样子。
塔巴斯:" 得得!不说就不说!"
塔巴斯从桌上拆了一盒杯面,兑了热水。
全能路人:" (琼花灵)这什么?"
花灵看着这个冒热气的“锅”本能地避开。
塔巴斯并不理她,等到时间到了,开了杯面嚼了起来。
他吃的过快,连汤带水近乎囫囵呑下,终于给呛到了,有眼泪从眼角滴落。
全能路人:" (琼花灵)不专心啊!你这人口不对心,明明心里己经原谅了她,却还不愿低头!"
花灵一下看穿了塔巴斯的心事。
塔巴斯:" 呵!您又知道!"
塔巴斯躺在沙发上,头枕在臂上,有浓烈的忧伤袭上心头。
全能路人:" (琼花灵)你在想为什么付出这么多,那女孩还和库库鲁王子纠缠不清,你这心里好不甘心,明明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是你,为什么,这个叫库库鲁一出现,一切又重归起点?"
花灵不急不缓说着塔巴斯心中的忧伤。
塔巴斯:" 呵!您未免太过于了解啦!"
被人看穿的塔巴斯此刻有些无助,他那可怜的情感落在花灵眼底,或许显得...
塔巴斯:" 这样的我让您见笑了吧!"
他用力摩擦着脸部,想让脸色看上去好一点,他的目光是呆滞的,失神地望向花灵。
全能路人:" (琼花花灵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花灵的脸上竟显出凄凉的神色。
塔巴斯:" 难道大人您...抱歉哈,无意刺探您的隐私!"
塔巴斯看向花灵,二人眼神对接之际,竟有同病相怜之感。
塔巴斯:" 看来我把你绑了,还真是...谢谢你,大人!"
塔巴斯对着花灵微微一笑。
冷战还在继续,二人一个电话也没互通,也没发一条短信,都憋着一口气,看谁先打电话。
夏安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幸好明天是周日,能偷偷睡个懒觉,若平时,岂不完蛋?
(该死的塔巴斯是大脑液态化了吧,怎么还不发短信?)
(作者注:大脑液态化=脑进水)
夏安安每隔几分钟看一下手表,可手表上只有夜光屏幕在闪,却没有那个人的任何一条讯息。
她的心情平复了好多,也有了软化的趋势。
夏安安:" 算啦!"
她带着一点赌气关掉了小夜灯,闭上了眼睛,可这一闭上眼,那人的影子又在眼前晃。
到底还是放不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