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的指针又摇摆不定。
两个脑袋凑在一块。
夏安安:" 哎哎,左边!左边!"
塔巴斯:" 哎呀,又转到右边去了!"
呀呀,这钟表不会失灵了吧!夏安安颓丧的拍了拍表盘。
塔巴斯:" 我说你这笨蛋!下狠手哎!"
塔巴斯一把抢过,抱在怀里,再一看,那指针歪七扭八指到了1989年春天某个时间。
夏安安:" 我靠!这是要倒流啊!"
还没等夏安安明白过来时间的旋涡吞噬了两人。
夏安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一段铁轨之上。
夏安安:" 我说,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场景对于千僖年这一代的孩子闻所未闻。
塔巴斯:" 看!"
塔巴斯不知什么时候飞到少女面前,手指向前一指。
夏安安循着他的手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位戴眼镜的青年手中夹着几本书孤独地走向铁轨。
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这青年理了理衣襟,坦然地倒在春风之中。
不好!有人要卧轨自杀!夏安安虽然是孩子,但是自杀什么的还是从电影里有所得知,如今亲眼所见,还是看得心惊肉跳。
火车的呼啸声越来越近。
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夏安安喊着口令急急变了身,飞向那位青年。
好险!只着几秒!
当飞驰的火车从一旁呼啸而过时,青年的手垂了下来,手中的书散落一地。
一本《瓦尔登湖》翻开着,书页在风中翻卷。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周围响起。
穿红衣的:" 没用的!愚蠢的人类!你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他的命运己刻在时间的长碑之上!呐!那醒目的红字就是他的命数!"
那声音说完,一块巨碑拔地而起,碑上密密麻麻的红字很是醒目。
一张脸慢慢从碑中凸现。
空气中似有花灵的味道。
一位红衣少女一脸冷漠立在碑旁。
夏安安:" 那是花精灵!"
不愧是捕花能手,小安安敏锐的觉查出此女不同凡响。
塔巴斯:" 狗鼻子就是灵!"
塔巴斯又开始递刀子。
夏安安扭了头不去理会,看了看眼前的精灵。
除了一张冰块脸,还是蛮好看的。
少女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手中抱着几册书,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正红色的长袖连衣裙长至脚踝,配了黑色皮鞋,一看就是知书打理的大家闺秀。
塔巴斯:" 啧啧啧!好个小姐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塔巴斯眼里精光一闪,又在打拐骗的主意。
穿红衣的:" 哼,我可是没这么容易被捕获的!"
大小姐向着空中飘了一飘,影子虚晃一下。
塔巴斯:" 不好!花灵要跑了!"
塔巴斯叫了起来,手伸向口袋摸索着那些石头。
还没等他展开攻式,只见那花灵抱起那诗人,向着铁轨方向走去。
"谢谢你!"像是了却了夙愿,诗人合上眼,火车呼啸而过,瞬间碾压。
夏安安:" 怎…怎么会?"
一滴泪从夏安安眼里流出,她费劲心思救出的人却又在眼前突然死去。
穿红衣的:" 小妹妹!你改变不了历史!"
花灵柔声走到夏安安面前,擦了擦少女的小脸,随手抹去了碑上一个名字,转身消失在晚春的空气中。
塔巴斯:" 哎!又放跑一个!"
塔巴斯垂头丧气地盯着空中,很是懊恼。
一双眼睛此刻正贼溜溜盯着这对伙伴。
贼喵喵:" 啊喵!情况不妙的说!我这就向大人去汇报!"
某个黑团子屁颠屁颠跑在邀功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