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张慧贤一声轻咳打断正在意淫的两人。
“看来我儿子没事了,就不打扰你们了。”张慧贤微笑着缓缓关闭病房门。
“没事,被子都烧焦了,我们给他换换吧。”两位护士恋恋不舍的推着门。
“不用了,不用了,刚才就麻烦你们了,这次让我自己来吧。”
这时,陆家业也通过询问,查询到病房房间。
他看着门外推搡的二人,不明所以。
“你们在干嘛?我儿子是这个房间吗?”
“您儿子,那位帅哥是您儿子吗?”两位护士姐姐眼神期待。
帅哥?
陆家业皱眉一顿,看来是走错了。
“你来了。”张慧贤打开半闭的房门,柔弱的像一位小女子一样看着陆家业。
“小慧慧,你怎么在这?咱们儿子的房间呢?”陆家业不解问道。
“我看到了,目测二十多厘米哇!”
“哇塞!”
张慧贤一把将陆家业拽进房间,把房门关闭。
陆家业还没注意躺在病床上,一丝不挂的陆铭天,只看见张慧贤那楚楚可怜的眼神。
“咱儿子呢?”陆家业再次询问。
张慧贤幽怨的眼神向后一瞥。
“怎么了?”陆家业侧目,往病床上一看。
“卧槽,他们不会把我的儿子给……”
“我家铭天这么小,还是个童蛋子,她们怎么敢两个一起上的,太狠毒了。”
“等等,这么帅,这不是咱儿子吧?
咱儿子明明很丑的啊,不是还烧伤了,裹成木乃伊了吗?咱儿子在哪个房间啊?”
“你还好意思说,来这么晚,你儿子都被看光了!”张慧贤没好气道。
“我儿子?他是我儿子?我儿子有这么帅?
他明明很丑的啊,别开玩笑了,小慧慧。快带我见儿子,我可担心了。”
“爸,有你说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陆铭天刚刚睁眼,就听到陆家业在说自己丑。
他本来迷迷糊糊还未苏醒,可听到陆家业说自己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垂死病中惊坐起,丑比竟是我自己。
“你是我儿子?”
陆家业往前凑了凑,仔细端详了一遍陆铭天的身体。
就是看到中间部位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瞪。
“我不是你儿子是谁儿子,除了我跟我妈,谁还知道你尾椎骨左侧三厘米,再向下五厘米的位置上有颗痣啊。”
“卧槽!”
陆家业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大腚。
“混小子,你三岁的时候看的,现在还记得这么清楚。”
陆铭天猛然起身,站在床边活动了活动筋骨。
他现在竟是赤足就比陆家业还要高上一些!
他目光清澈,看着与自己生活十六年的父母。
二者皆是瞪大双眼。
“你怎么变成这副鸟样,都比你爹我还帅了啊。”
“怎么样?还疼吗?”张慧贤检查着陆铭天的身上还有没有伤口。
“妈,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了,而且现在精神的很。”
陆铭天微笑的看着神色担忧的张慧贤。
“我还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呢,现在可以出院了。”
“要不再检查检查吧。”张慧贤还是有点担心。
“不用了,你儿子我二次觉醒了。”
陆铭天的嘴角勾起,他抬起的右掌中,一团火焰炯炯燃烧。
……
次日,竞赛场上
孙秀金,吴疾,张归元忧心忡忡。
他们都很担心陆铭天,可学校规定不能出校。
苏媚也心乱如麻的站在坐区前,那张娇媚动人的面容上多出一丝担心。
倒是尤破天,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与他相同,秦富杰虽然失去了一只耳朵,用纱布裹着右脸,但他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似乎是把人们口中的陆神踩在脚下,爽的很啊!
片刻,池镜明面色沉重的在主席台宣布。
“下一场,周闵月对战秦富杰。”
!!!
孙秀金,张归元瞳孔震惊。
这学校丫的这么傻逼,找个下死手的疯子跟校花打。
周闵月神色暗淡,眸中带着些许怒光。
她周身月光白芒乍现,下一秒,她的倩影就玉立在竞赛场中。
而秦富杰的神态却与先前截然相反,似乎是自己的形象完全损坏。
他已不顾他人眼光,只见他神色阴冷,每一个眼神都如一个变态杀人狂。
倏然,他双脚迸发出烈焰,向竞赛场腾射而去。
“呵呵,呵呵呵~”
秦富杰嗤笑两声,他状若癫狂,用玩魅的眼神猥亵周闵月。
他,不装了!
台上众人光是看到他的病娇表情,就不由的脊背发凉。
“周闵月!你也看到了,那个陆铭天有什么好的?废物一个!
你不如跟了我,我保你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富杰痴笑着,如疯狗一般的癫笑着。
既然得不到,那我就将他毁掉!
对此,周闵月的美眸轻合,忍耐心中的怒火。
“妈的,我不用猜都知道,这个狗东西绝对在调戏周闵月。”孙秀金愤愤开口。
闻言,张归元双眉倒竖,“什么!小天的女人也敢碰!”
孙秀金跟吴疾大吃一惊的看着口无遮拦的张归元。
嗯嗯?!
沸羊羊黑小虎双面龟and(张归元)?!
“怎么样,我会让你的舒舒服服,欲仙欲死的!陆铭天他现在应该没这个能力了吧!”
叮
听到这话,月华剑鸣清响,一抹月刃飞速斩出。
秦富杰双腿覆盖机甲,稍一侧身,险险的闪过。
不过,他右脸绷带被斩开,一张无比瘆人的侧脸暴露在大众眼前。
那半张脸如沼泽中的烂泥,焦黑一片,坑坑洼洼。
就像是被一坨屎甩在了脸上!
“他这是……整容了!”
“怎么这么恐怖啊。”
昨天与陆铭天打完,秦富杰怒发冲冠地走出竞赛场,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灵药倒在右脸。
可他没想到他自己拿错了,拿了浓硫酸!
当时他疼得嗷嗷乱叫,疯狂的跑到医院,可为时已晚,他的右脸永久性毁容。
如果只丢失一只耳朵的话,还可以种植新耳,可面部永久损伤,都深入骨髓的那种!
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有办法吗?完全没有办法!
一个字,活该!
这也是他为什么心性变化如此巨大,变得疯癫的真正原因。
“贱人!你个贱人!”
被斩开遮羞布,秦富杰的心理防线崩溃。
“你也该死,你们都该死!”
“我要把你先杀后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