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安德烈,又来到唐玉珠女士的精彩瞬间。
唐玉珠这个下午才跟着嘉宾回来的小家伙,完美错过了小伙伴被降维碾压的画面。
此时的她见过冷清清之后,被邀请吃蟑螂。
看到安德烈的神色后,唐玉珠迟疑地拒绝了,那玩意那么恶心,谁要吃啊。
唐玉珠跑到了花园里,拿着她的粉色儿童铲挖呀挖。
【唐玉珠女士,你是在挖蚯蚓吗,想步安德烈的后尘吗。】
【啧啧,玉珠还是太年轻了。】
【玉珠,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千万别跟这个女人作对啊。】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弹幕呢,保护我方唐玉珠。】
出现在镜头中的是一只握着胡桃色木质弯伞柄的纤柔皙白的手。
随着镜头缓缓上移,网友们看见了冷清清的脸。
她面容含笑,细声询问:“玉珠,你在干嘛呢?”
唐玉珠从土坑里拎起一只漆黑的东西,冲她嘿嘿一笑。
“清清阿姨,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镜头特写,网友们看得分明——那是一只死老鼠。
隔着屏幕看,都已经觉得窒息。
“清清阿姨,你认得它是什么东西吗,要不给你近点儿看看?”
半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唐玉珠直接将老鼠扔了过来,力气差了一点,老鼠落在冷清清脚边。
冷清清穿细细的棉麻系带凉拖,长裙下露出纤巧白皙的脚踝。
“老鼠啊,”冷清清弯下腰,皙白纤瘦的手指拎起老鼠尾巴,用厨师打量食材的目光,拿在眼前端详,她微笑着道。
“拿来下锅油炸一下应该很好吃。”
说完,立在伞下的冷清清眯起眼,仿佛想到什么美味,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唐玉珠仿佛受到惊吓,往后摔了个大屁蹲,裙子都沾上了泥巴。
此时可顾不得裙子脏了,她整个人呆愣愣地仰头望着冷清清。
表情跟屏幕前的网友们所差无几。
又是一个死老鼠的特写镜头,网友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建议查查,不像演的……】
【只有我还记得冷清清的微博认证是个演员吗。】
【额,我愿称之为冷清清演员生涯演技高光时期。】
【玉珠啊,你现在知道安德烈为什么有气无力了吧。】
【肯定是演得,哪有人真这么变态啊!!】
【真人童话版巫婆!就是这巫婆太美了点。】
【太顶了,太顶了……】
唐玉珠愣是一个字没蹦出来,几秒后像只兔子似的蹦起来,冲着客厅一个百米冲刺就窜进去了。
冷清清无辜地看向镜头。
“我说什么了吗,她怎么逃走了。”
网友自来水剪辑冷清清的片段成视频,配超燃BGM,特写镜头令安德烈与唐玉珠惊悚的神情显露无疑。
视频很快风靡全网,在各大软件上点击量破百万。
【荔枝台剪辑师看看吧,什么才是真正的剪辑。】
【冷清清真是魔鬼。】
【蟑螂克星冷清清,魔王克星冷清清。】
【安德烈:真正的魔王,是她!】
靠荔枝台放出的完整版节目,以及一系列后续网友自来水热度,冷清清掉的粉以几倍重新增长回来,热度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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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老宅。
透过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宣韵看到管家正在院子里清点着什么,他脚下延伸到大门,几乎半个院落都被密密麻麻的摞起来的纸箱填满。
“什么东西?”
宣韵来到院子里,目光扫了一眼,皱起眉。
管家清点完毕,一抬头看见夫人站在眼前,连忙解释道。
“是霍总买的,具体是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他将送货单递上前给宣韵看,“送货单上填写的是霍宅的地址,以及霍总的电话。”
宣韵接过一看,又瞟了眼地面,微扬起下巴:“打开看看。”
管家微微一顿,神色有些为难,提醒道:“夫人,这毕竟是霍总的私人物品。”
纵然是母亲,未经允许查看儿子的私人物品,也有些过了。
何况,霍总最讨厌夫人这一点。
宣韵捏着单子的手一紧,板着脸,一字一句道:“我是他的母亲,这点东西都不能看了。打开。”
最后两个字,比之前语气更重。
管家抬眼一瞭,看见她脸色僵硬,心底叹了口气,还是将箱子打开一面。
很快,头顶再次传来声音,冷冷淡淡。
“全部打开。”
片刻后,宣韵和管家双双错愕。
宣韵,“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莫不是填错了地址。
宽广的地面上,整整齐齐排列的无数纸箱,全都是杂志。
望着杂志封面上无数张似曾相识的冷艳的侧脸,宣韵沉默了。
管家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呵呵一笑,很有些欣慰的样子:“夫人,前几天清清小姐的杂志开售,听说还是限售,当天一共卖出了大几百万销售额,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咱们霍总的手笔。”
自从冷清清主动提出离婚后,宣韵便要求霍宅的佣人以‘冷小姐’或者‘清清小姐’的名义叫人。
宣韵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但也没有之前听到冷清清近况的那种嫌恶,她眼神中呈现出一丝复杂。
“这全都是……景森买的。”
他居然会为了冷清清做这种事情。
联想到上一次儿子语气冷漠决绝的拒绝在离婚协议签字,宣韵好像隐约间窥见了什么。
管家乐呵呵地,倒是喜闻乐见的模样:“咱们霍总还挺宠妻的,不过也是,这孩子打小就是面冷心热,您记得有一年您生日他在国外回不来吗,当时您多伤心哪,没想到他不声不响地当天晚上就飞回来了,其实这重要的事情啊,他一直记着呢,血浓于水的亲情,他忘不了。”
不知不觉中,管家对霍景森的称呼从‘霍总’变成了‘这孩子’,眼角眉梢满是对过去的怀念。
宣韵的脸色稍霁,听着管家的陈年唠叨,眼中渐渐有柔色化开。
“他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欠身:“最迟明晚。”
宣韵若有所思,“你说,我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您指的是离婚这件事?”管家跟在宣韵身边多年,一个眼神就知道她的用意,思索片刻,小心道:
“霍总毕竟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
这话说得着实委婉。
宣韵微微颔首,没说出口的是,霍景森跟冷清清的婚事已经成为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一把刀,两人不离婚,她永远不放心。
说起冷清清……
忽然,一阵风吹过,被打开的纸箱上方,书页杂志哗哗作响。
无数张冷清清的脸翻来翻去。
宣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