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落直盯着男人看,男人开口了,“给你也未尝不可,拜本尊为师。”
男人以为何溪落没听见,再说了遍,“拜本尊为师。”
什么?这男人简直就不可理喻,是没找到合适的人还是咋滴,没有人继承他的遗物,他才活过来的吗?何溪落有些生气,“拜师?认你这种人做师父,我不得死一百回啊!我不要。”
何溪落说着撒腿就跑,可一介凡人怎跑得过神仙,她立马被飘在空中。
天哪!我碰见的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真不想拜师,限制自由。她真心想逃却逃不掉,欲哭无泪啊!
男人施法立马把何溪落困住,“想跑,你不要命了。”
何溪落有些无语,“这位好看的大哥哥,我一介凡人拜你这尊佛,你觉得合适吗?不如先把吊坠还我,我马上给你找个人,让他拜你为师,好继承你的衣钵,你看成吗?”
“本尊有的是法子让你拜师。”
男人说着就变出一条黑蛇,慢慢的靠近何溪落。
何溪落紧张的看着那条黑蛇,咽了咽口水,“喂,你可别乱来啊!有辱斯文。”
说着那条黑蛇慢慢的从她身上爬着。
“别过来,别过来。”何溪落在空中挣扎着,男人坐在冰盖上看戏,“你……你不厚道,是我把你唤醒的,别恩将仇报啊你。”
何溪落说着,那条黑蛇就从她后面钻进去了,在她身上乱跑。
“可有拜师之意?”
何溪落一身硬气,“绝 不 拜 你 为 师。”
“嘴硬。”男人慢条斯理的操控着黑蛇,“本尊可不敢保证它会对你做什么。”
“你……”何溪落哑口无言。
那条黑蛇爬到她胸前了,弄得她痒痒的,身体突然就变得酥麻酥麻的。我绝对不会屈服一个要杀了我的人,绝不。
男人暗暗的笑了笑。这样的她倒是少见。
黑蛇就要跑到何溪落身下了,她脸涨红。这狗男人,忍一时是一时,干脆拜师之后就气死他,毁人清白,我要他偿命。何溪落也只好屈服,“停……停,把这蛇给我收走,我这样还怎么拜师?”
男人立马把黑蛇从何溪落身上弄走,勾了勾手指把她移到自己面前,放了下来。
何溪落被那条蛇玩弄得无地自容,身体一软跪在了他面前。他喵的,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男人把手上的吊坠亲自给她戴上,何溪落低着头不愿看这个男人,“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她很不情愿的叩了他三下。
男人有些无奈,从自己的空间,随手拿出了一只银上镶螺纹翡翠的镯子,飘在了何溪落面前。
何溪落看了眼镯子,没有接过,立马抬头看着男人,“师父,这是?”
“拜师礼。”
“不要,我不喜欢。”何溪落直接撇过镯子,她从来都不喜欢手上戴东西,因为做什么事都会膈应。
男人霸道强横,“由不得你。”他施法把那镯子戴在了何溪落的手上。
何溪落看着手上的镯子,“师父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你现如今已是本尊的人,本尊让你收着便收着。”
何溪落撇过头,小声的说:“切,谁是你的人了。”
这话被男人听到了,暗自笑了笑,“本尊还有要事,先送你回去。”
“等等,我拜你为师,我总得知道师父叫什么吧?”
“冥玄。”男人笑了笑,“徒儿,不可直呼本尊名讳。”
何溪落吐了吐舌头,做了个‘略’。男人无奈,当务之急还是将她出了这墓陵。
这凰陨为何会同溪儿一同随母体出生?看来溪儿在凡间重生的事得隐瞒了。这件事男人不得不做得滴水不漏,因为何溪落回来,这世间可能又会出现魔族。
何溪落走后,那男人便把墓陵给毁了,以免有不速之客进入。
墓陵是北海中心的一处孤岛,何溪落之所以能够前往,是因为凰陨先前的主人每次去的都是那,而何溪落现拜师父,则是北海的神君,北冥神君北冥修,也是几千年前九重天上新进封的冥玄战神。
何溪落离开无越侯府已经有两天了,今晚就是上官景阳处置何渊启跟陆槿玥了。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消息?”
“殿下,全墨北都找过了,并未发现漏网之鱼。”
“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宫养这群废物有何用。”上官景阳猛摔了桌上的茶杯,“找,掘地三尺也给本宫找出来。”
“是。”影清立马消失在原地。
上官景阳闲着无事,拿着鞭子就朝陆槿玥走去。
陆槿玥被夹板折磨得不像人样,手,脚都流出鲜血,还被上官景阳绑在柱子上晒着太阳,嘴也裂得不像样。
由于两人都被布堵住了口不能说话。
何渊启见上官景阳拿着鞭子上手就要打陆槿玥走,睁大双眼使劲瞪他,破口大骂,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上官景阳听见何渊启的叫唤,拿鞭子的手停在空中,转头看向何渊启。
陆槿玥看着何渊启拼命地摇头,好像在说:“侯爷,不要为了妾孤身犯险。”
何渊启朝着她笑了笑,眼神传递,“没事,放心。”
上官景阳最看不惯的就是‘死了都要卿卿我我’,立马走上前把何渊启嘴上的布扯掉。
没等上官景阳开口,何渊启朝着上官景阳就是猛吐口水,“呸,有本事别抓一个妇人,冲我来,把我夫人放了。”
上官景阳没躲,那口水直接吐在了他脸上,他用手擦了擦,心平气和的问:“侯爷,汐儿在何处?”
何渊启冷笑,“你永远都别想找到她,汐儿之前那般喜欢你,你却这样对不起她,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哼!就她那种货色,你也配跟我在这叫嚣,要不是看在她姿态妩媚的份儿上,本宫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这个畜生,白眼儿狼。”
……何渊启一顿操作。
上官景阳有些不耐烦了,“够了,你不说,本宫也能找到汐儿。”
何渊启刚要开骂,“你……唔唔……”何渊启刚要开骂,旁边的人立马堵住了他的嘴,开始疯狂鞭打他。
何渊启只能咬牙挨着,陆槿玥看着自己的丈夫被这样对待,哭着,挣扎着。
何溪落被北冥修送出,刚好就在无越侯府的柴房里,“狗男人,送哪里不好,把我送柴房,真是的。”
何溪落看着手上的这个镯子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拔着镯子,可不管她怎么使劲,镯子动都没动一下,手腕却红了不少,看来是焊死在手上了,她也只好放弃挣扎。
何溪落转了转手腕,“这镯子也太难取下来了,弄得手都痛了,不管了,当务之急还是查探一下原主爹娘在哪,好救出他们。”
何溪落往门那边走去,门缝透出点光亮,她俯身贴着门缝,眼睛看向外面。
没人把手?这么不细心,该不会有圈套吧?何溪落在柴房看着外面,等了半个时辰,确定真没人,缓慢的打开门跑了出去。
何溪落跟着原主的记忆,东躲西藏的走遍了侯府后院,也没找到人,但发现了上个景阳派人把手,都在出口跟主卧,客卧。
‘哒哒哒……’脚步声袭来。
何溪落听见有人朝前面的转角处走过来,立马躲进了旁边的屋里,她紧张的看着门外,生怕那个人会突然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