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儿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问道:
“妾身愚钝,这驭人之术还请王爷赐教。”
秦言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侃侃而谈的解释道:
“驭人之术,也为驭下之术,也是君王权术。”
“其一,故意告诉属下一个秘密,然后再让另一个人去问他,看他是否能保密。”
“其二,故意下达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看谁会迎合,谁会劝阻。”
“其三,故意冤枉一个人,看他是在背后拆台使坏,还是当面反驳,又或者是选择隐忍。”
“其四,用自己心知肚明的事去试探属下,看他是否会撒谎。”
“其五,能成大事的人,必然有过人的谋略和手段,尤其是善于驾驭人心。”
经过秦言的一番解释,赵姬儿这才明白,帝王家的驭人之术,就是一场对属下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的人,才能堪其大用,拱手敬服道:
“妾身受教!”
话音刚落,梳洗完毕的金钗小月,裹着棉被被抬了进来。
秦言看着被放在床榻上,裹着棉被的小月,纳闷道:
“这什么情况?”
赵姬儿欠身道:
“王爷,我今天身子不舒服,没办法侍寝。”
秦言仔细端详赵姬儿,正色道:
“你生病了吗?哪不舒服?”
赵姬儿很无语,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王爷次次都要问,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解释。
无奈又羞涩的回道:
“王爷您就别问了,妾身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秦言这才恍然大悟,坏笑道:
“你有心了,伺候不了我,还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
转头看见床榻上的人是小月时,略有些惊讶道:
“呦,你还安排的是小月,有长进了!”
赵姬儿面色一红,说心里话,今天要不是翻牌子赶巧,她才不会安排小月侍寝。
但紧接着秦言的后话,更是让赵姬儿面红耳赤。
“我一直以为,你对她心有芥蒂,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愧是公主的气度,就该心怀宽广,只要能做到,成大事不拘小节,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赵姬儿被秦言一通夸奖,反而脸更红了。
无心之举,没想到因此获得了秦言的称赞,夸得她是心花怒放,面色微红,嘴角含笑道:
“王爷您早点就寝吧,妾身就不打扰您了,先行告退。”
言罢欠了欠身,带着下人一同退了出去。
秦言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脸红能滴出血的小月,询问道:
“你是自愿的吗?”
小月娇羞道:
“能伺候王爷就寝,是奴家三生有幸。”
秦言也不再客气,一把掀开被子,小月嫩白羞红的身体展示在他眼前,顿时让他欲罢不能,迫不及待道:
“那就来吧!”
说着,饿虎扑食一般的压了上去。
……
次日。
早饭过后,大军就要开拔启程。
秦言身边的亲信们都在忙碌着,秦言像是没事人似的,在营地中漫无目的的闲逛。
偶然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林耀祖,招了招手道:
“林秀才,你过来一下。”
林耀祖快步走来,对着秦言恭敬的拱手道:
“参见言王,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秦言随手拿出密信,交给林耀祖,吩咐道:
“我这有封密信,你帮我发出去。”
林耀祖接过密信时有些发蒙,面露难色的问道:
“王爷,这封信传给谁?”
若是林秀才不问这话,那想必昨天他的妻子吕昭,已经将信中的内容告知与他。
可他问出这话,证明他的妻子吕昭,不曾与他讲过昨日密信一事。
秦言明知故问:
“你妻子不曾告诉你,昨夜她来营地念了一封密信,今日的回信,正是要传给昨日寄来密信的人。”
林耀祖惶恐下跪,接连磕头。
“属下不敢打听王爷的秘密,还请王爷恕罪,原谅我妻子的无知之罪。”
“此信涉及机密,就算是能讲我们也不敢听,草民不敢有僭越之心。”
这就说明,林耀祖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该知道的可以知道,不该知道的绝对不打听。
此人可重用!
“林秀才严重了,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
亲自搀扶林秀才起身。
“之前就听说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我想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解这道考题,我定让你重振林家,让你像名字一样光宗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