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听着识海内的提示音,不禁面露喜色,“想啥来啥,这系统贴心,可以处。”
“不像什么垃圾十万大山转战系统毫无存在感。”
“毫无存在感就算了,还得等父皇帝俊、叔父太一死后才能激活,简直是父慈子笑(孝),哄堂大笑(孝)。”
玄都转过身。
申公豹笑呵呵的快步上前,行礼道:“原来是玄都师兄啊。”
玄都面露疑惑,“申公豹师弟?汝怎么会在此?”
“嗐,还不是做了天庭的什么鸟分水将军,要疏理洪荒河海山川,就洪荒到处考察,为分水做准备。”申公豹信口胡诌道。
玄都面色淡然,未多说什么,“嗯,师弟继续考察吧。”
玄都说罢,转身离去。
申公豹看着玄都远去,嘴角微微翘起,露出笑吟吟,“嗯,就喜欢你们桀骜不驯,对贫道爱搭不理的样子。”
“希岛爱理…哦不,爱理不理。”
“贫道去也。”
申公豹纵身一跃,化为一缕流光朝朝歌飞去。
玄都道场。
玄都归道场,端坐蒲团凝心静气,却感觉胸中一阵闷恶。
玄都权以为身处量劫受劫气影响,丝毫未察觉到头顶多了千百缕黑气。
许久后,玄都望着炼丹炸炉的炉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贫道…竟炸炉了?这怎么可能?炼制的不过是低阶金丹,怎会炸炉?”
……
朝歌,寿仙宫。
申公豹周身玄清气息流转,元神又进入了帝辛识海。
帝辛身躯依旧深陷古树当中,头发凌乱,面色惨白,被折磨的快不成样子。
“老师,老师,您来了。”帝辛见着申公豹,心再次崩溃,哭出声来。
申公豹走近了古树,摸了摸帝辛的头,“徒儿莫怕,为师这便救汝。”
道音落下,申公豹将崆峒印抛至半空,大罗金仙法力涌入崆峒印当中,大声喝道:“帝辛乃人族共主,新任人皇,此时不护,更待何时?”
嗡!
崆峒印悬于帝辛识海半空,缓缓旋转起来,垂下粗壮的人族气运,气运光环笼罩在帝辛身躯上。
古树发出滋滋声响,树枝枯萎,帝辛从古树中挣脱跑出。
“玄清之阵!”申公豹见帝辛元神逃出,抬手祭出阵盘,在帝辛识海摆下了通天教主所赐之阵。
玄清之阵祭出,便见着上清道韵环绕,化作了一只金色的鳌鱼。
鳌鱼与古树展开了争夺,古树用树枝打鳌鱼,却见鳌鱼张嘴,一口咬断了树枝,吞入腹中。
鳌鱼壮大些许,古树衰弱一分。
而崆峒印在源源不断的垂下人族气运,护住帝辛。
“崆峒印护体,玄清之阵争夺主导权,帝辛暂时脱困矣。”
帝辛看着鳌鱼与古树争夺,双眸不由露出惧色,“老师……”
“徒儿莫怕,待鳌鱼获胜,汝便又是汝了。”
帝辛喜极而泣,只感觉严厉的老师声音如此温柔动听,“弟子,多谢老师。”
一缕流光飞出了帝辛识海。
寿仙宫,软塌旁。
闻仲、商容、比干急切问道:“师叔(国师),大王怎么样了?”
申公豹轻轻一笑,“无虞了。”
“徒儿,醒来。”
话音落下,躺在软塌上的帝辛缓缓睁开了双眸,眼神清明,又震惊,又是欣喜,“我……”
这几日,帝辛心底始终有着暴戾,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如今的帝辛,才是真正的帝辛。
闻仲、商容、比干、黄飞虎见着大王恢复,皆面露喜色,“太好了。”
申公豹却缓缓摇头,“现在可不是说好的时候。”
“暗算大王之人,实力深不可测,若是被其知晓大王脱困,难免再次遭算计。”申公豹凝重道。
帝辛欣喜过后,心思也通透,“老师的意思是…”
闻仲、商容、比干沉声:“装,装成暴君之象,明面行事危害大商国本,但却有助于大商!”
帝辛面露为难,“满朝贤臣,却让孤王做一昏君?”
“可…可孤王不会装啊,怎么才能成为暴君?”帝辛犯了难。
闻仲、商容、比干也有些为难,自己等皆是忠臣,压根想不到怎么才能危害大商国本。
申公豹嘴角却微微一笑,“两个奸佞,不是还留了一命么?”
“国师是说费仲、尤浑?”闻仲、商容、比干眼神微微一亮。
申公豹面色认真,“知人善用,才是一名合格的君王。”
“奸佞,自然有奸佞的用处。”
“妙啊!”
当天,帝辛上朝,把费仲、尤浑从大牢里捞了出来。
且当堂与申公豹、闻仲对峙了起来,必须撤除内阁。
闻仲掏出了打王金鞭。
费仲、尤浑奄奄一息,自知必须得强硬起来才有机会保命,便偷偷告知大王,“让闻仲打,闻太师定不敢下死手,只要打不死大王,内阁必废。”
费仲、尤浑当真无愧奸佞,若是按原来历史,闻仲掏出打王金鞭敢打,却不敢真打,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
朝歌废除内阁。
殿中,群臣悲愤,高呼大王昏庸。
方弼重臣不知其中缘由,无故挨了一顿毒打,依旧痛骂着大王识人不明。
一切皆在申公豹掌控之中。
内阁由明转暗,申公豹顺利成章的退出朝堂,转入暗线。
忙碌了一天,申公豹回了医国馆。
方进书房,便见着狐耳娘羞涩的走了过来,声音软糯,“主人。”
一声主人,直接触动了申公豹心神。
“忙碌许久,确实有些劳累了,准备沐浴。”
“好的,主人。”
于是,涂山纤雪九尾狐,尽心服侍主人沐浴。
雪白的耳朵湿润,耳烫烫的,一双眸子妩媚,尽显风情。
太阳初升,阳光温和。
……
正午时,帝辛偷偷召见了申公豹,面露为难,犹豫许久才开口道:“听皇叔说,老师有蓝色小药丸,功效无敌。”
申公豹面露怪异,“嗯?大王正值青壮,怎会需要此物?”
帝辛面色更加尴尬,“也不是…只是昨晚与皇后……那啥,不知怎么,触碰到女人,就心生恶心,忍不住想吐。”
“嗯?怎会如此?”
“弟子又去了黄妃那,依旧如此,碰到女人就想恶心,师傅,弟子这是怎么了?”帝辛万般惶恐。
申公豹沉默不言,猜测定是古树伤了帝辛元神,才导致如此。
“大王,那药丸只管重振,却治不了大王碰到女人就恶心……”
“这该如何是好?”
昨日听信费仲、尤浑觐见的谗言,要冀州侯苏护进献苏妲己,可帝辛现在不能碰女人……
申公豹也略显为难。
帝辛愁着想了许久,目光看向申公豹,有些惶恐,有些害怕,犹豫试着说道:“不然给老师吧?”
“什么给我?”
“苏妲己啊!”
“胡闹!”申公豹严词呵斥。
“为师岂是重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