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想要冲这里离开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气息的扫荡。
但是这样做也就等于告诉别人陈泽在什么位置了,陈泽不是个傻子,自然不可能这样。
于是事情就会迎来另外的一个麻烦,就是他根本就找不到路线。所以让古月来带路,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两人进入澡泽之后,古月似乎来到了她的领域,这澡泽之内根本就不能困住她分毫,只见她在各个树木之间来回的穿梭着,就像是水中的鱼儿一样的顺畅灵活。
相比于古月,陈泽就像是个笨拙的猴子,好几次都差点从树上掉下去,关键在于他不能使用气息来稳定身体。
好在不需要横穿整个沼泽地,只需要稍微绕一点路,随后就能直接转向东方,在经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陈泽两人终于是离开了沼泽地。
此时的时间正好到了下午,夕阳的余晖照了过来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要不是桃花村的位置还在不断的爆发气息,陈泽真的想坐下来好好享受一下,感受一下这夕阳的美。
“走吧,应该营地就在这附近了,不过现在所有人应该都去进攻了,你去营地,有什么用吗?”
听到这话陈泽笑了笑,当初他看到的是凌南天最后带着人进攻了村子。
现在凌南天应该还在这营地之中准备着最后的进攻,那时必然其他势力都耗费掉了大量的元气。
届时气宗接手,到时候不管是利益还是名气,都是属于气宗的。
“我有个问题,我感觉你和桃花村中的那些人不同,他们有的人就是想要逃避,有的人处心积虑,但是你不同,你仿佛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赢,我能问你一下是为什么吗?”古月突然在陈泽身后问道。
毕竟事情都到这一步了,陈泽也没啥必要瞒着。
于是轻声说:“我来这里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赢,不瞒你说,我唯一的使命就是赢下来!”
陈泽说的有点玄,古月毕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因此也没听懂陈泽的话。
只是微微点头后,古月继续看着陈泽问:“那如果没有赢的话,是不是你就会死在这里?”
“没赢的话,我和这里的人都一样,可能会战死吧,不过现在我最后一搏了,输赢就看这一下!”
古月看向陈泽的眼神发生了些许的改变,在陈泽的身上她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难说是什么,总之印象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你伤还没好,一会小心一点!”
突然间的一句话让陈泽一愣,这是在关心自己么?
不过现在陈泽倒是没时间跟她多说什么了,前面就是三宗的主要营地。
之前在进攻的时候所有气息爆发,这边的位置也暴.露了出来,不知道凌南天是怎么想的,反正陈泽来到了这里,或许他有着埋伏,但现在陈泽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来做就行了!”
说完也不等古月回答,陈泽径直走向了三宗的营地。
一直到进入营地,这边也一个人都没有。
情况和陈泽所想的并不一样,原本他以为这里会有很多人埋伏着,他需要杀出一条血路才能见到凌南天。
但是一路过来,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要不是能够隐约的感觉到凌南天的气息,陈泽可能感觉凌南天也不在这里了。
依旧保持着警惕,陈泽走到了凌南天气息所爆发出的帐篷前面。
抬起手将帐篷的链子拉开。
而凌南天此时就坐在帐篷里面,在他的面前还放着一个棋盘。
见到陈泽拉开链子,凌南天立马就露出了微笑:“来了啊,下下棋怎么样?”
陈泽缓步走到了棋盘前,盘腿坐下后拿出了一颗子,随后落下棋盘轻声说:“不错啊,看样子棋盘上面的布局还是势均力敌@"
“不,并不是,看似势均力敌,看其实我已经被困住了!”说着凌南天将棋盘上的死棋捡了起来,同时落下了一字。
而这时陈泽也拿起了旗子,缓缓放下后继续说道:“这样不也挺好的么,视线开阔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一目了然!”
“视线开阔也得敌人解决掉了之后才能有啊,但是现在敌人都还没解决掉,视线开阔有什么用呢?”
“我的棋子不也很多变成了死棋?”说着陈泽将棋子捡起来了一些。
这时该凌南天落子了,但是他一直犹豫着,似乎这一步很难走下去。
片刻后拿起了一颗棋子,凌南天抬起头看了看陈泽后轻声问“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下棋吧,还是不要问不相干的问题,这局棋是输是赢还不一定!”
“不会输,也不会赢,你我都知道,下到最后,不会剩下一颗棋子,你的我的都是一样,这样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一丁点好处!”
凌南天的语气非常奇怪,难道这个时候他要讲和了么?
“你是想说,让我直接把东西给你,你带走的么?”
“不仅仅是这样,你要是愿意辅佐我,这东西我送你都行!”
这话听起来凌南天还真的是大方啊。
不过陈泽并不是个孩子,微微摇头后陈泽轻声说:“我习惯了自由,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将我约束,这局棋,我必赢!”
“但是赢了棋,你就得死在这里,真的值得么?”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决定的事情,我就会做,再说了,你就这么肯定能杀了我?”
“虽然你的成长速度很快,但是你的套路我已经全不知道了,看完了你的所有战斗,我有足够的自信可以战胜你!”
凌南天的话语中已经出现了些许的寒意。
陈泽倒是依旧面露微笑,再次落下一颗棋子,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呼喊声:“少宗主,我们攻进城了!”
凌南天脸上露出了微笑,拿起棋子:“你输了,我攻进去了!”
就在凌南天准备落子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