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街,虽不算富饶,但这边却是商铺满目,只因在这边坐落着两个势力,一是萧家,而另外一个则是洪家。
洪家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气宗那边已经答应了拨款给他们,到时候要和陈泽作对,那就更加的简单了。
但洪泽隐约的感觉有点不对劲,这窗外的颜色,似乎有点奇怪,明明还是白天,但是窗外却隐约的透露出了红色。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小弟高兴的告诉洪泽:“族长,今天我做了一件事,算是给您的祝贺!”
一听这话洪泽就高兴了:“说说吧,什么事情,你小子还能有这份心!”
“陈泽不是狂么?我安排了一个女人,直接给她女人肚子上就一棍子!”
听到这话洪泽脸一黑,一把就把抓住了旁边那人的脖子:“什么意思?他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洪泽什么时候这么关心陈泽了?
小弟也傻眼了,赶紧解释说:“我没有让她杀人,毕竟那娘们也是警察,我只是教训了一下她,就打了一棍子!”
这时洪泽才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个节骨眼上给洪泽激怒了,那可就完了。
不过小弟似乎还有点不服气,小声的说:“这些事情都是气宗安排我来做的!”
洪泽并未听到,今天他可非常高兴,这些事情压根就不想去管了。
但洪泽高兴没多久,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一股很隐晦的气息仿佛在压着他,让他感觉有些透不过气。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洪泽依旧有些心绪不宁,于是那目光就一直放在门口,仿佛有什么要从门外冲进来。
可等了半天,门口还是什么人都没有,甚至连过路的行人都没。
直到天黑,洪泽还是感觉不对劲,因此叫来了负责巡逻的人。
“今天你把外面一定要守好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反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族长,是不是您没休息好,这段时间太累了?”
“或许是有着这一部分的原因吧,不对!”突然间洪泽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脸左右看了看,随后紧皱着眉头问:“人呢?周围的人呢?”
旁边的守卫队长说:“没人啊,刚才洪湾通知我的时候,我就过来了,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可能都休息去了吧,对了,洪湾好像也不见了!”这洪湾就是安排了袭击林萧然的小弟。
洪泽脸色有点铁青,尽管说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感觉非常的危险。
想了想后洪泽转过脸告诉守卫队长:“马上把所有的守卫都叫过来……”
“不用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守卫了!”一道冰冷如同让洪泽跌入地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随而来的是那一道在无数个夜里压着他梦魇的身影。
“陈泽?你怎么进来的?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洪家不欢迎你!”洪泽着急忙慌的站了起来,但似乎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泽微微一笑,突然间,一只红色的触手从他的身后伸了出来,如同是血液凝聚而成的,直奔防卫队长而来。
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这一道触手给死死的缠住,甚至连嘶吼的声音发不出来,在这触手不断的挤压之中,防卫队长眼中充满了惊恐,随后开始充.血,最终爆裂开来,于此同时,触手开始了吸收,仅仅片刻的功夫,守卫队长,只剩下了一堆衣服还在地上。
收回触手,陈泽看向了洪泽。
“接下来该你了!”
洪泽身体不断的哆嗦着,虽然和陈泽有仇,但陈泽这么搞他从来就没见过,一边哆嗦着一边躲,可就在他躲开的位置,陈泽的触手已经伸了过去。
洪泽赶紧跪在地上:“陈泽,你别杀我,我求你别杀我!”他看了出来,陈泽如今的气息,早就压制了他不知道多少,只要陈泽想要杀他,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而已。
但陈泽却没回答他,反而脸上带着嗜血般的笑容张开了嘴,陈泽的模样极其反常。
“你,你不是陈泽,你是谁?”
还不得洪泽说完,陈泽瞬间闪现到洪泽面前,那手已经化作了利刃刺穿了洪泽的胸膛。
“我就是陈泽!”临死前,洪泽听到了这五个字。
就和防卫队长一般,不到一分钟的时情,洪泽只剩下了一堆衣服。
与此同时,陈泽轻声说:“行了,你进去吧!”
不过这话似乎没有引起任何的反应。
陈泽眉头一皱,继续冷声说:“如果还想控制我的身体,那就听话,不然,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抹杀你!”
就在这话说出口,陈泽的眼睛由血红色渐渐的变为了正常的颜色,同时其周身的气息也开始了变化,片刻后,就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正常气息。
这时陈泽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支撑一般,猛地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外面窜了进来,从气息来看,这是气宗的人。
陈泽手掌一撑,随即转身发动了攻击,将手边最近的武器蕴含着近乎全部的气息朝着那人扔了过去。
虽是一击命中,但却不致命,后者迅速逃离了洪家,而洪泽,也在此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那几张熟悉的脸已经出现在了床边,最近的那张脸属于林萧然,似乎她刚哭过。
陈泽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这一次没了,以后还能有的!”
“没什么没啊?林萧然只是大腿被划破了,什么就没了啊?”苏芸儿脑袋冒出来解释道。
对了,攻击林萧然的并不是一个职业的杀手,难道说孩子还活着?
陈泽唰的一下坐了起来:“真的么?说的是真的么?”
“某些人口口声声说有没有都一样,看看他这个样子,啧啧啧……”苏芸儿仿佛是吃醋了一般说着。
林萧然抿着嘴微微点头:“孩子没有受伤,钢管打中了我的肚子,但是没有打中重要的位置,我的脚是被铁管的锐利部分划破的。”直到听到这话陈泽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