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林彦看着车,车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两个人都没说话。时不时陈泽还挪动一下身子,发出更尴尬的声音。
终于兰林彦还是忍不住了,转过脸看着陈泽问:“你有没有想过啊,你喜欢的人有多少?“
其实兰林彦想要问的是陈泽能够接受多少人,但是感觉太尴尬,于是问出来的话题就变了。
陈泽倒是没觉得太尴尬,直接就回答了:“我也不知道,要是合适的话,应该都会接受吧!”说出这话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下面不想要了么?
兰林彦脸一红,小脸上带着笑意,但一直憋着。
这尴尬的氛围终于是在兰林彦的叔叔家门口结束了。
陈泽赶紧下了车,而下车后的兰林彦也恢复了干练的表情告诉陈泽:“我叔叔的脾气不是很好,有点刚正不阿的那种感觉,你可别太介意哈,我慢慢跟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
陈泽可不想靠兰林彦慢慢的撒娇和磨来争取这些,他之所以来,就是为了告诉兰林彦的叔叔,林萧然的实力足够做哪些。
兰林彦走过去敲了敲门,大约半分之后,一个模样四十多岁的女人打开了门。
“彦儿啊,怎么想到来看我们了啊,我昨晚上都还在说好久不见你了!”
婶婶说什么呢,上个礼拜才带你一起去吃牛排,你就说好久没见我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们都这么多天了!”
从两人的对话来看,这应该是个挺和睦的家庭。
长呼了一口气后陈泽轻声说:“阿姨你好!”这还是陈泽第一次叫长辈,没想到叫的是兰林彦的婶婶。
兰林彦的婶婶自然也不是一般人,毕竟老公是整个帝都的局长。
转过脸看了一眼陈泽,随后微眯着眼睛说:“想必这位就是陈泽先生吧?还真的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啊!”
这些夸赞的话陈泽听得太多了,早就没了反应。
兰林彦也是赶紧介入了正题:“婶婶,我来找我叔的,我叔现在在不在?”
“他去办案了,你说他这个人,都是局长了,现在还亲自去案发现场!”
“那是在什么地方?”陈泽张嘴问了出来。
婶婶这个时候也明白了,看来不是兰林彦找她们,而是陈泽。
微眯了一下眼睛后婶婶轻声说:“就在四季酒店,三楼,你们去的话应该能够找到他!”最终他还是决定告诉陈泽位置,毕竟跟自己侄女在一起的人,应该也不可能是什么坏人,之前也听说过陈泽的传闻,没做过什么坏事。
“谢谢了!”陈泽道了谢后赶紧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车子。
“婶婶,我改天带你一起吃饭哈,我先走了!”兰林彦也是告辞了。
婶婶只能看着两人无奈的说:“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的哟!”说着还冲兰林彦眨了眨眼睛。
再次回到了车上,陈泽坐到了驾驶室,等到兰林彦上车后陈泽轻声说:“四季酒店我之前去过,我带你去吧!”
“没问题的,对了,要是林萧然做了警察,是不是真的就安全了?”
只要林萧然的职位放在哪儿了,一定就安全了,不可能有人敢在帝都动一个警察局长,再大的势力也不敢,上面还有国家。
经过战斗意识的回放,陈泽一路轻车熟路,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赶到了四季酒店。
但这边从外部开始就已经拉上了警戒线,一般人看样子就算是靠近都困难,更别说是进去了!“
不过兰林彦却是一把抓起了陈泽的手说:“走,我带你进去,没人会拦我的!”
说着带着陈泽就跑了起来。
不过路上的情况还真的就和她所说的一样,一路跑进了酒店,并没有任何一个警察过来拦住人,反而还有几个问好的。
就这么带着陈泽一路跑到了电梯口,兰林彦停下喘了喘气。
看着丫头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陈泽将手掌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随后一股力量缓缓的注入了兰林彦的体内。
说来也是奇怪,这力量进入身体之后兰林彦居然一点也不感觉累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不错,厉害!”夸了一句陈泽后兰林彦伸出手去按了一下电梯按钮。
两人进入电梯,兰林彦正想说话,陈泽突然间抬起了一只手,随后眉头紧皱了起来:“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陈泽突然间的严肃让兰林彦也紧张了起来,啥事情不对劲能让陈泽反应这么大?
左右看了看,陈泽不是很肯定的说:“我现在不能肯定是怎么回事,不过周围特别大的血腥味,肯定这附近近期内有着大量的血液!”
手无缚鸡之力用来形容兰林彦很恰当了,听到这话兰林彦赶紧问:“是什么事啊,你可别吓我啊!”那表情中就能看出她的惊恐。
陈泽试着用战斗意识扫了一下,随后还真的找到了血液,随后靠着脑子开始还原,最终告诉兰林彦:“昨晚上有人在这儿打过架,而且最后人还死了!”
“你别吓我啊,还有,这电梯为什么不动了呢?为啥关上门就不动了?”兰林彦着急的都快哭了,早知道就不坐电梯了,反正就只是在三楼。
陈泽摸了摸她的脑袋,试着让她冷静下来,随后看了看电梯的门,门其实已经凹陷了,电梯应该是在昨晚的打斗之中受损了,所以不动也是挺正常的。
长呼了一口气陈泽走到了电梯门口前,随后一只手抓住了一边,很轻松的就将两扇电梯门给推开了。
但就在这时,电梯突然摇晃了一下,随后从一层直接坠落到了地下三层。
瞬间的冲击力陈泽倒没什么,到兰林彦却是晕了过去。
等到这丫头醒来,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刚才电梯掉了下来,你受伤了,不过我已经帮你治好了!”
脸一红,兰林彦低下头小声说:“谢谢你了!”不过同时她也想起了问题:“那我们该怎么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