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陈泽今天都愿意在这儿等一下。昨天可是让他憋着一肚子的气,今天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陆陆续续公司里面的员工都到了,但是这个时候这个李斐还是没有来。
陈泽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到了九点二十,再过十分钟就过了正常上班的时间。
这个人要是还不来的话,这就可以明确的说是迟到了。
陈泽紧盯着手表,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是过了九点三十,这个李斐还是没到。陈泽直接站了起来。
前台见状赶紧跑了过来问:“陈老板现在还有什么需要么?”
她以为陈泽要走。
陈泽微微一笑,随后摊开手轻声说:“我这不是要走,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把财务叫出来吧!”
“财务?陈老板,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陈泽眉头一皱:“你说我要做什么呢?”
前台心里瞬间慌了,她可不敢让陈泽不开心。
“好的陈老板,我马上去给您叫人!”
等到前台离开,陈泽端着已经续了三杯的茶又喝了一口。
不久后一个人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陈泽面前。
气都还没喘匀,这妹子赶紧问陈泽:“陈老板,您就是陈老板吧?”
“你都叫我了,还问我么?”
“不是,不是,陈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这个财务妹子看起来很激动,不过也不知道再激动什么。
微微点头后陈泽轻声说:“找你问问,我要是将百分之十的股份回购的话,需要多少钱?”
“大约两个亿吧,陈先生,您,您要做什么?”财务天天管着这些事情,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十个亿,可能就是他们原来老板的股份。
不过这个时候陈泽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手表。
财务有些着急,赶紧又问:“陈老板,您是要做什么?”
这时陈泽才开口说了话:“没什么,我先打个电话!”
说完陈泽拿出了手机,随后拨通了向林的电话。
不一会的时间,向林从门外跑了进来。
“什么事?”
“我有个东西想要卖给你!”说到这儿陈泽转过脸告诉财务:“帮我拟一份合同,我以一块钱的价格,将公司卖给向林!”
一听这话财务愣住了,一块钱的价格的话,公司各种东西都会出现财务问题,就算向林把公司再卖给陈泽,那至少也得亏损几个亿。
紧皱着眉头,财务很不理解的看着陈泽问:“陈先生,真的要这样做么?”
陈泽微微点头:“对啊,是要这么做!”
财务无奈,只能将合同给定制好交给了陈泽,而陈泽和向林签好了合同之后,陈泽接过了合同继续说:“行了,你再一块钱卖给我!”
听到这话向林赶紧点头,而财务的合同也递了过来。
正好这个时候李斐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两人交接合同,眉头顿时间皱了起来。
“陈老板来我公司这是做什么?”
“我来我自己公司也要请示你?”陈泽微皱了一下眉头问。
听到这话虽然表情难看,但李斐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轻声说:“没问题,不需要请示我,那陈老板今天需要什么?”
“你怎么现在才来?上班时间是多久?你现在才来是什么意思?”陈泽立马开始训李斐。
李斐憋着一肚子的气只能道歉。
“抱歉陈老板,堵车了,所以今天来的比较晚!”
“堵车了?行吧,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废话,有件事得告诉你一下,公司我卖了,一会给你分账!”
“什么意思?你说卖就卖?”李斐瞪大了眼睛仿佛是要吃掉陈泽。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我卖了,如何呢?”
公司卖了,李斐就不再是股东,现在他没有任何话语权,的确不能说什么,而且陈泽百分之九十股份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卖公司,这也无可厚非。
长呼了一口气后李斐看着陈泽问:“那分红是多少?你给我就行了!”
这人也是真实,听到公司卖了之后,就连敬语都不用了。
微微点头,陈泽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说:“也不是很多,一块钱,你的分红是一毛钱,我给你多点吧,我也找不到一毛钱,我这儿正好有五块,一起给你,是你正常分红的五百倍,对你够意思了!”说着陈泽把五块钱递给了李斐。
李斐瞪大着眼睛看着陈泽,表情无比的僵硬。
咬了咬牙后看着陈泽问:“你什么意思?这样做光是税你都得亏两亿,其他的更多,有必要么?”
“有必要啊,我看你不爽,两亿买我一个开心,你觉得有必要么?明说了,这钱我交税都行,就是一分都不愿意给你,明白了么?”
李斐为了这个公司可以说是心力交瘁了,甚至说平时都不要工资的,就想要把公司做起来,没想到今天却是这样了,而且还没有任何婉转的余地。
看着陈泽手里的五块钱,李斐一咬牙,抬起手指着陈泽:“把人逼急了对你没好处,现在你虽然在我之上,但是你别猖……”
狂字还没说出口,李斐突然间感觉到了一股压力,随后双腿并跪在了陈泽面前,脑袋还一个劲的往下磕着头。
陈泽靠近了他,蹲了下来轻声问:“猖什么?猖狂么?我是陈泽,你算个什么东西呢?让你在我面前狂一下你不知道北在哪儿了么?你也得感谢黄华东,因为我想要他的公司,所以我不想让他害怕,因此饶了你一命,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陈泽说话的时候,一股气息涌了出来,李斐感觉自己窒息了,仿佛被什么掐住了脖子,不到十秒,眼前就开始黑暗。
陈泽和他有着一定的距离,就算他死了,也和陈泽没关系。
李斐越来越痛苦,不断的挣扎着,手指甲嵌入了肉中,血液不断的涌出来。不过陈泽并不想杀他,因此收回了气息。
突然间透过气来,李斐赶紧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单其眼中没有余生的庆幸,只有无比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