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你终于来了,快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林萧然见到陈泽后赶紧喊了起来,还指着身边一摊黑色的东西。
陈泽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了林萧然的身边,蹲下身子看了一眼,但同时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这东西也不是没见过,但出现在这个地方就有些奇怪了。
地上的这一摊东西是一摊血,而且是过了很多天的血。
这边距离他们的房子有着一百多米,能够直接看到他们的阳台和门口,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好的角度,陈泽之前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这里有一摊血。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血,你比我专业一点,你能看出来么?’因为地上的血迹已经发黑,所以陈泽只能这样先不是太肯定的说着。
林萧然毕竟当了这么久警察了,血迹的分辨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很难。
微皱了片刻眉头,随后长呼了一口气告诉陈泽:‘这是一摊血,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摊血会在这里,看样子至少是有着五六天了!’
果真如此,陈泽抬头看了一眼周围,虽然加装了很多的监控,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摄像头对准着这里,仿佛是被人给刻意移动过,这里成了摄像头的死角。
‘住在这里的人你调查过么?问过他有没有见到过什么特殊的东西?’陈泽转过脸看着门口,这个时候只能将目标转到这里的主人上面或许住在这里的人会发现什么。
‘还没有,我刚才敲了门,但是没人给我开门!’
没人开门?这个时间点灵气室的修炼应该结束了,正是休息的时间,这边住着的也不是新生,为什么会没人?
陈泽站起身走向了门口,在门口打开了战斗意志,随着波动的范围扩散,周围的场景进入了陈泽的脑海之中。
屋子的确是没有人。
‘诶你们在这儿干嘛?’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给陈泽吓了一跳。
两人转过脸看着不远处路上站着的两个人。
‘你们认识住在这里的人么?’陈泽跑过去问道。
离得近了两人也将陈泽给认了出来。
导师赶紧向前一步说:‘陈老师,您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我有些事情要问问屋子的主人,他去什么地方了?’
‘住在这地方的人,好几天没见过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而且导师也不见了!’
导师和学生都不见了?
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陈泽告诉面前的导师:‘行,你帮我个忙!’
‘好的陈老师,您有事就吩咐!’
‘你帮我跟严主任汇报一下,我需要进入这个人的房子!’
‘好的,我是......’这导师话都还没说完,陈泽转身就冲向了门口,一脚就给门踹开了。
屋子里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这里面似乎很久没人住过了。
林萧然是职业的,进屋子后就开始检查各种地方,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眼里,这认真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挺漂亮的,不过陈泽倒是没工夫去欣赏。
进屋后陈泽的目光放在了客厅,没打扫过的客厅,这说明人在离开的时候是下午或者晚上,而且还是一起离开的。
林萧然那边将一楼的情况检查了一遍后来到客厅告诉陈泽:‘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你有什么发现吗?’
‘这地上有点乱,感觉这些人走的时候似乎很匆忙!’
听到这话林萧然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是比较乱,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因此两人同时将目光放在了楼梯口,要是一楼没有什么线索,那肯定就在二楼了。
两人一同走向了楼梯口,但就在这个时候,严主任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叫住了两人。
‘这里你们不要调查!’
‘什么意思?’
陈泽这问题问出口来,严主任却是抓住了陈泽的手,也不回答陈泽,带着陈泽就走到了门口。
‘什么意思啊严主任,到底是咋回事啊?’陈泽还是有点不理解,要是说这个案子复杂不让他调查的话,也不至于这样啊。
‘没什么,只是这个事情现在不在你的管辖范畴之内,所以你就别管了!;
越是这么说,陈泽越是好奇。
转过脸左右看了看,这屋子的主人门牌上面正好写着,导师的名字也在上面,凌渊和凌青,这两人也姓凌么?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家族的!
揉了揉脑袋,陈泽还想问严长老,但严长老却是表情慌张的离开了。
这下换陈泽左右为难了,这到底是调查还是不调查?
仔细一想,严主任总不可能害他,不让他调查的事情,一定就有着原因。
行吧,那就不调查了。
陈泽转过脸告诉林萧然:‘行了,看样子这件事不需要调查了,换个地方吧,你看看......’
‘我要跟你说的也不是这个,刚才我查到的事情是另外一个,这是我刚发现的!’
不是这个么?
陈泽再次认真起来。
‘什么事情,这次你说清楚一点!’
‘我调查到了以前和你有过矛盾的那个势力,被称为气宗的势力,他们来到这个学校,很多的注册学生都姓凌,所以我感觉跟以前那些家族一样,或许他们的家族就叫凌家吧!’
不对啊,气宗那么大,怎么可能还要安排学生来这里?按照教育的程度,气宗肯定是大于第一学院的。难道是安插在这里类似于卧底一样的人?但这个卧底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其实这是学院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明目张胆,那还不是因为气宗大,不过好在是还要给学院一点面子,安排人过来,而不是直接让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气宗的人又怎么会在这里出事?难道是回了气宗?
挠了挠脑袋之后,陈泽看着牌子上的两个名字,随后告诉林萧然:‘你帮我联系一下你哥,调查一下这两个人,可能他们回家了吧!’
调查到此为止,严主任不想他管的事情陈泽也懒得去多过问什么,又不是闲得慌,手里还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