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比试本意只是为了切磋,没想到闹到如此的地步,陈泽刚才也承认了他的本意就是杀人,我放弃做他的担保人,此事由校长和教导主任来处理吧!”说完严长老退回到了刚才的位置,闭目养神,表情波澜不惊,似乎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陈泽方才承认之事,是本校,本院最大的禁忌,戾气如此之重,恐无法再留下继续学习,按照规矩,教导主任,你觉得该如何判罚?”笑着说着转过脸看着教导主任。
见到主人一脸难受,这特么陈泽是古宗的人,他之前就听校长说过了,来这里之前,校长特意嘱咐他是古宗的人,对陈泽不要那么的严格。
可现在所有的责任都丢到了他的头上。
咬了咬牙,教导主任转过脸看着陈泽,其实按照规矩办事的话,也不是不行,毕竟陈泽破坏了规矩。
“陈泽触犯本校校规,理应开除,不过念在是新生缘故,又无严格的破例之处,因此,判你回家一期,下一学期再来吧!”
陈泽愣了愣,判一期的话,应该就差不多是三个月了,这判罚这么轻的么?
一听这话公孙锦站了出来:“为什么只是一期?他可杀了我公孙家的人?”
校长本来心中就有火气,一听这话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我学院是你公孙家的?你公孙家有资格命令我等做什么事?”
这一声怒吼里面蕴含着无限的威压,公孙锦差点就坐在了地上。
而陈泽瞥了一眼几人,反正判罚都下来了,也没啥大事。
拍了拍手后陈泽看着陈悦说:“听话点,过几个月来找你!”
“嘿嘿嘿,好的哥哥!”
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更加懵逼了,大家都知道陈悦和陈泽一起来的,但是没想到这两人还有这一重关系,气院的人更没想到,大师姐居然是陈泽的妹妹。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中,陈泽转过身带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朝着殿门走去,其实把陈悦他们留在这里,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刚刚走到殿门,气喘吁吁的苏芸儿带着一个女孩和杜凯跑了过来。
杜凯赶紧抓住陈泽的胳膊问:“怎么样,怎么判罚你的?”
陈泽摊了摊手:“叫我回家一个学期,下个学期再来!”
一听这话杜凯愣住了,瞪大着眼睛看着陈泽:“这么轻?”
“卧槽你还想判我死刑么?”陈泽无奈的看着这孙子,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难听呢?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现在就要离开了么?”
苏芸儿终于是喘了过来,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陈泽后眉头不由的便是皱了起来,如果陈泽现在就离开的话,那事情好像又更加的麻烦了。
陈泽看了看她,摸了摸后者的脑袋,随后轻声说:“放心吧,这些事情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在不在这学校都……”
“不是,我是说,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公司?”
这么真实的么?陈泽无奈的点了点头:“行吧,我就帮你照顾一下公司!”
这时苏芸儿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陈泽说:“虽然向林他们一定会听你的话,不过你还是带上这个,只要你拿着这个,苏家的人就能为你做事!”
这东西听起来倒是挺不错的,微微点头后陈泽继续问:“那你准备在这儿待多久呢?”
“两年吧,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到时候我从这里毕业,回家就能直接掌权,会省去很多麻烦的!”
这样的确要好了很多,微微点头后陈泽摸了摸苏芸儿的脸,随后转身挥了挥手:“就不说告别的话了,等我回来吧!”
苏芸儿看着陈泽远去的背影,表情有些复杂,总觉得要想再见到陈泽,或许得等待一段时间了,
而这时旁边的杜凯说话了:“有没有什么想要带给陈泽的?”
“你也要一起去么?”苏芸儿转过脸看着他。
“我是他的导师,我可以自由出入学院,只要不穿学院的衣服就行了,既然他都已经离开,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我跟他一起去或许可以帮一点小忙!”
“行,那就麻烦你了,我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的!”
……
回到房间,陈泽将自己的行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全部打包之后正要站起身离开,这时杜凯走到了门口。
“要走了么?”
“是啊,告别的话就不说了,我……”
“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杜凯直接打断了陈泽跟个复读机一样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听到这话陈泽有些懵逼,看了看杜凯只有有点不理解的问:“你也要跟我一起么,为什么啊?”
“我是你的导师,我不跟你一起谁跟你一起啊,我说你小子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被怼了这么一句陈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感觉挺对不起杜凯的,毕竟在这里面修行可要比在外面好很多。
杜凯居然愿意跟着他一起离开。
长呼了一口气之后陈泽轻声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快点收拾,别让我等太久!”
杜凯脸黑了起来,眼睛耷拉了下来,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
长呼了一口气之后杜凯轻声说:“行吧,有些事情我还要告诉你一下,不仅仅是我要跟着你,还要一个人也要跟着你,算是对你的监控!”
“谁啊?”这特么是取保候审么?居然还要监控。
杜凯无奈的摊了摊手,就在这时一个含着棒棒糖的女孩走了过来,将棒球棍让在了陈泽的床上:“快点收拾,啰嗦什么呢,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一样!”
杜凯似乎很害怕古灵,赶紧就转身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你干嘛要跟着一起?”
“你以为我想啊?”古灵一脸的无奈,早知道刚才就不来叫陈泽了,没想到严长老最后还给安排了这样一个任务。
还得看着陈泽,到底是陈泽受罚还是她受罚啊?她反正是无奈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