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不是来读书的么?”
杜凯也有些懵逼的看着陈泽,来这里不是读书修行的么?陈泽还想来这里做什么?
挠了挠脑袋,陈泽还有点在状况外,长呼了一口气之后,稍微找到了一点思绪,随后陈泽告诉杜凯:“行吧,只要不考试,什么都行!”
“要考试啊,每月一次月考,之后是比试!”
杜凯一脸得意的说着,他知道对于陈泽这种学渣来说,考试什么的,肯定是一种折磨。
和他所想的一样,陈泽此时已经有了离开的念头,但是知道回不去了。
强忍着心中的无奈,陈泽硬挤出了一抹微笑,随后伸出了手:“钥匙给我吧,我去洗个澡休息了!”
“不用钥匙,跟我一起来吧,记录了你的指纹和瞳孔就行了,生物识别技术!”
杜凯依旧一脸的得意,现在陈泽脑子里有些懵逼,这地方到底是高科技,还是说武学圣地?难道这二者还可以相融在一起的么?看来还是自己的思想没有到达一定的层次。
进入别墅,陈泽被这里面华丽的装饰给震慑到了,这房子怕是要比苏家的还要好。
毕竟这种地方,只需要出个材料钱就行了。
这别墅绝对是个大别墅,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有不同的功能,除了三个卧室之外,每一个里面都有着专用的设备,电脑,游戏机,各种现代设备都有。
客厅里面的鱼缸,还有一个透明玻璃,里面养着不少的动物。
在院子里,有着一个十多米长宽的游泳池,陈泽都想要跳下去试试水了。
转悠了一圈,随后回到了沙发上坐下,陈泽砸吧着嘴巴,而杜凯拉开了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几瓶水递给了陈泽说:“学院里不允许喝酒,就用水代替了,你知道这里一年的学费是多少么?”
“多少?”这样一个地方,学费一定不少,陈泽也比较的好奇。
“一年的学费,五千万!”
顿时间如同一道惊雷劈了下来,陈泽愣住了,五千万,把他卖了都拿不出来啊,自己这不是进了贼窝了么?以后要是交不起学费,难不成还能在这儿打工坏债么?
看着陈泽那难看的表情,杜凯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于是轻声说:“好了,你也别担心了,你们不需要收学费,只要到达了四级潜力的弟子都不需要收学费!
听到这话陈泽就放心了,长呼了一口气之后继续看着杜凯问:“那现在四级潜力的弟子有多少个?”
“加上你和你妹妹,一共十五人,很平均,每个院五人!”
难道苏芸儿是交了五千万来这里的?这丫头果真是个小富婆。
长呼了一口气之后,陈泽有些好奇的转过脸看着杜凯,随后将他最想要得知的问题问了出来:“我现在就是特别想知道,如果我把所有的人都挑战了一个遍,那我最后该做什么?”
“学院有着辈分的排名自然就代表着辈分是有着作用的!”
“功.法为之根本,你现在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功.法了,不需要谁帮你挑选,通过挑战更高级的人,你就可以去藏书阁更高一层的位置借阅书籍,只有前五才能到分院的最高层查看里面的武极,功.法必须要配合上武技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你明白了么?”
这说的有点绕,陈泽有些没听懂是什么意思,自己只听说过功.法,战斗意志也许算,自己之前一直在也在使用。
但是这武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能告诉我一下武技是什么吗?”
“我还是先告诉你一下功.法是什么吧,功.法便是你吸收天地灵气的根本,功.法运用的越好,你吸收的能力也越快,同时也能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攻击力,甚至有的功.法还会有独特的属性,让你的攻击变得诡异莫测。这武技便是功.法的衍生,功.法出拳,一拳击中,假设有一吨的力量,配合上武技,例如三重力,便是会在攻击瞬间爆发三次力量,一次攻击等于三次的效果!”
这么说的话陈泽就明白了,这功.法是自身熟悉,而武技就是附带属性,附带属性可以加强自身属性的攻击,自身属性越强,附带属性也能越强。
虽然弯弯绕绕的,但陈泽还是明白了这个意思。
微微点头后陈泽转过脸看着杜凯问:“那我现在可以去挑战什么人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小子还真的是着急,无奈的笑了笑之后杜凯告诉他:“这些事情不能太着急,你都还没休息就想着要去挑战,有这么来的么?现在你先去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六点我叫你起来,吸气完成后,就是集合时间,到时候你可以感受一下你的师兄们他们的实力,到时候再说挑战也不迟。”
杜凯是玄阶中期,所以他知道陈泽此时只有黄阶巅峰的程度,虽然说很强,但是黄阶依旧是不够看,必须要到达了玄阶,才有资本进入分院前十的行列,所以陈泽现在再着急也没用!
不过陈泽可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虽说现在他只是黄阶巅峰,但是面对玄阶初期的人他可一点都不虚,毕竟有过了一些经历,玄阶中期的汪成都已经解决了,玄阶初期的敌人又有什么可怕的?
等到杜凯回到了他的房间,陈泽起身拿上了几瓶水后也回了屋子。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这床倒是挺软和的,只是陈泽有些睡不着。
这些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现在他觉得自己似乎到底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自己仿佛就属于这里一样。
微皱了一下眉头,陈泽转过脸看着窗外,此时山间还有不少的灯火,那些弟子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地方有些陌生,这种感觉也有些陌生,陈泽透过窗户看着那些在客厅之中或是打坐,或是看书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觉得氛围变得有些奇怪了。
就是这种恬静安逸的感觉让他感觉奇怪,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累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