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
罗茹燕抬头瞪了一眼晚知秋,“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罗茹燕拿过资料顺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看资料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要单独跟晚知秋说话才是真的。
晚知秋看着罗茹燕扔资料的动作,便知道罗茹燕的真实目的。
罗茹燕上下打量着晚知秋的穿戴,没好气的说道,“哼!跟了我儿子之后,你现在简直就是改头换面啊~”
晚知秋咽了咽口水,她也知道自己今日跟罗烽晔在一起,身边的物质生活定是有变化的。
便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心虚似的地下了头,可是小秋是个实在孩子,自己并没有虚伪的去做些什么。
唯独只是作为罗烽晔的太太,重回公司也要顾及老公的面子而已。
“董事长,我......”
罗茹燕没给晚知秋解释的机会,"你什么你?你想说你不是为了钱嫁给我儿子的?"
"想当初给你一笔你父母的死亡赔偿金你不要,倒是你很明白找个长期饭票的重要性啊~"
罗茹燕讽刺着晚知秋,可是晚知秋心里,原本因为父母被颜尚诚一事间接性害死的事情,就很是记恨。
要不是因为跟罗烽晔之间特殊的感情变化,也不会让她轻易化解开来。
可是罗茹燕偏偏要揭开晚知秋的伤疤。
“董事长,死亡,赔偿金?”
“这几个字眼你就不该说,今日要不是我跟您儿子的关系,以往的我早就......”
晚知秋眼中含泪说道,"早就什么?"
罗茹燕打断道,“早就把我这个老不死的五马分尸了是吗?”
罗茹燕说着便戳着自己的心窝子,看似恨之入骨的样子。
晚知秋见罗茹燕如此的不讲道理,站在她是自己长辈的面子上,不能过多越矩,便没有说什么废话,转身就走了出去,那眼眶里的泪水还在打着转。
罗烽晔担心晚知秋迟迟不回自己的办公室,便想出去找一找,仅仅只是两层的楼梯,罗烽晔便没有乘坐电梯。
刚刚走进楼梯间,便看见一位女员工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的,蜷缩着身子蹲在楼梯间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在那里哭哭啼啼。
罗烽晔疑惑的走下几步问道,“你怎么了?这么晚的时间,还在公司不回去......”
罗烽晔话还没有说完,那女员工便慢慢悠悠的起身想要站起来,那样子看上去,似乎一只脚崴到了,起身还有一些不方便。
罗烽晔双手插兜,看着这人刚刚站起身,似乎没站住,一瞬间又要摔倒,罗烽晔第一反应便是踱步上前,一手搀扶住了那女人的胳膊。
只见这人趁机一把搂住了罗烽晔的脖子,“罗总,我仰慕您很久了,您为什么就突然结婚了!”
说着便哭的止不住,那紧紧拦住罗烽晔的手臂越发锁的紧。
任凭罗烽晔再大的力气,这女人都不愿意松手,直到这女人看见楼梯间里慢慢走上来的晚知秋。
这才在罗烽晔用力的扒扯下,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这一幕,让刚刚心思凉透的晚知秋,此刻心里更是凉了一截。
晚知秋见状不知所措,便几步跑上了楼梯,跑进办公室里去,想要拿上包离开。
原本罗茹燕对自己的攻击,只是晚知秋有心理准备下的九牛一毛。
可是刚刚罗烽晔的那一幕,让晚知秋突然认清了一些什么。
“小秋,你听我解释,我跟那个女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只是......”
晚知秋只当罗烽晔的话是谎言,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罗烽晔追着晚知秋的脚步问道。
可是晚知秋忍着泪水,就是不想要回答罗烽晔的话,更是不想多看一眼。
正巧这个时候,母亲罗茹燕的电话打了进来,罗烽晔只得接起电话,本想要一只手抓住晚知秋的胳膊,不让她离开,奈何却被晚知秋挣脱开了。
“喂?”
罗烽晔还没说什么话,电话里罗茹燕便哭哭啼啼的说道,“烽晔啊~我知道我说晚知秋的父母是不对,可是她不能对我动手啊,我毕竟还是她的婆婆,她老公的妈啊~”
“妈,您怎么了?”
罗烽晔第一次听母亲哭,焦急的问道。
“晚知秋她,拿起来我桌子上的雕刻摆件砸伤了我的头,我刚昏迷过去了几分钟,这才醒过来!”
罗烽晔听母亲这么说,便赶紧跑到了楼下的办公室。
下班时间,毛秘书也不在,整个公司都没有几个人,更别说刚刚自己的工作楼层没人,自己母亲的工作楼层也没有一个人了。
可是刚刚经过楼梯间的时候,那抱住自己的女人哪里去了?
岂不是消失的也太快了些。
罗烽晔心里想着这些,推门进去,还是看见罗茹燕被打破的额头。
“快去医院!”
罗烽晔没有过多的废话,看了一眼母亲额头上的伤口,足足有3,4厘米长。
罗茹燕见儿子身边没有晚知秋的身影,罗烽晔又没有过多的问着什么,便又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对,我是一个寡妇,但是我肚子养大了你们不容易,我以为养大了你跟枫旭,以后我就有了靠山,谁知道这个晚知秋竟然敢对我动手,我知道我不该说她死去的爸妈,我......”
罗烽晔听到这里,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晚知秋提着包自己走在街道上,想要回去自己的房子里静一静。
她哪里知道自己刚刚离开罗茹燕的办公室后,罗茹燕看到被自己激起来恨意的晚知秋,便想到了之后被晚知秋伤害的戏码。
她看了看周围可以使用的道具,便看见了摆在桌子上的玉石摆件。
罗茹燕拿起来在自己额头上比划了好久,才下定决心,“晚知秋,我一定会让你离开颜氏离开我儿子远远的!”
她用力砸向自己额头之后,一股剧烈的疼痛感涌上额头。
她捂住额头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给罗烽晔打去电话,没想到这次儿子竟然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