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李清歌笑道:“我爷爷几次都说要请你吃饭呢。”
刘波正想去李家看看,摸摸情况。便随口道:“好啊!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今天?”李清歌惊讶道。
李四海想请刘波吃饭是真的,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孙女着想。
刘波加盟仁和堂之后,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他虽然拿走了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但有了灵根野山参加持,仁和堂的业绩翻了几倍。
百分之七十的利润已经是以前利润的几倍了。
李老爷子开心的合不拢嘴,没事就在李清歌面前念叨刘波的好。
李清歌不胜其烦,几次吃饭都被她给推了。
没想到今天刘波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刘波看李清歌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你不是真心想请我吃饭?”
“不……当然不是,就是太突然了,没什么准备。”李清歌道。
“那需要准备什么?又不是外人!”刘波随口笑道。
不是外人?
李清歌脸色一红,嘀咕道:“不是外人是什么人?”
“你说什么?”刘波问道。
“没什么!”李清歌忙道,她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爷爷打电话,提前说一下。”
“真的不用铺张,家常便饭就行。”刘波道。
“切,你以为要给你准备大餐吗?想得美!”李清歌皱皱鼻头,她是担心爷爷李四海见了刘波又胡说八道,弄得自己尴尬。
现在妹妹李清雅,闺蜜李璐瑶,爷爷李四海,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到刘波床上。
搞的自己无比尴尬。
难道本姑娘就嫁不出去了吗?
难道本姑娘就非刘波不可吗?
李清歌想着,娇俏的眼神狠狠瞪了刘波一眼。
刘波想着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倒是没注意到李清歌嗔怪的眼神。
李清歌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哼了一声看向窗外。
到了李家楼下。
两人一下车,就看到李四海正满脸堆笑站在门口。
李四海三焦经脉痊愈之后,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
一身黑色唐装,更显得精神矍铄。
刘波一看,慌忙上前道:“李老,你降阶出迎,真是折煞我了!”
“呵呵呵呵,刘总,咱们先论公再论私!”李四海亲热的拉着刘波的手,笑道:“论公你是我仁和堂的股东。”
“又是第一次到我家做客,身为主人,理应出迎,才是待客之道。”
刘波呵呵笑道:“论私,我与清歌是朋友,也是您的孙辈,岂有让长者相迎的道理?”
李四海还要再说,站在一旁的李清歌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你们要客气去屋里客气,今天有大把的时间让你们客气。”李清歌道:“我的肚子可是饿的咕咕叫了。”
李清歌说着,径直进了客厅。
李四海笑吟吟的看着李清歌的背影,笑骂道:“这个死丫头,真是被我给宠坏了!”
“小波,你们平日里接触的多,清歌这丫头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该批评还是要批评的。”
批评?
我批评她?
刘波想着李清歌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
李清歌掐着腰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人就那么不好相处吗?”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刘波连忙道。
“你虽然没说,但是你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李清歌哼道。
刘波忙看向挑起战火的“罪魁祸首”李四海。“李老爷子,您别光笑,快替我说句话啊?”
李四海看两人“打情骂俏”,似乎进展神速,他笑呵呵道:“这可不关我事,不要把我扯进去。”
李清歌冲着刘波哼了一声:“还不快进来洗手吃饭。”
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都别有一番风味。
刘波哑然失笑,跟着李清歌到了正厅。
到了正厅,桌子上的菜已经上齐了。
李四海用热毛巾擦着手,呵呵笑道:“小波,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让厨子做了几个,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刘波笑道:“李老爷子,我是乡下泥腿子,穷出身。平日里除了逢年过节才能吃上几个菜,这一桌子菜对我来说已经十分奢侈了。”
李四海见刘波毫不避讳自己的出身,如此坦诚,更是暗暗点头。
他知道刘波的出身贫寒,这个出身在骤然拥有如此大的财富,又如此年轻的情况下,难免会张狂一些。
但刘波心境能如此平和,可见其本身格局很大。
李四海最后一丝顾虑被打消,看着刘波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他最担心的就是李清歌姐妹的归宿,如今来看,孙女和刘波朝夕相处,感情肯定是有的。
看来她当初的想法是对的,以孙女李清歌的相貌人品,刘波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两个人朝夕相处,刘波要是没一点动心才是不正常的。
李四海笑的天官赐福一样看着刘波,看着刘波心里毛毛的。
李清歌也嗔道;“爷爷,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李四海道:“好好好,吃饭,吃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刘波放下筷子问道:“老爷子,我想知道,您当初三焦经脉受损是怎么回事?还有是谁给你开的龟灵子?”
李四海一听,原本天官赐福的笑容顿时凝固。
他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皱眉道:“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也不想再提了。”
刘波见李四海推辞,更觉得此时不同寻常。
他道:“李老,我也不想勾起你的伤心事,只是进来碰到的事情有些离奇,而且,我隐约感觉到这几件事似乎跟您当年的遭遇有些相像。”
“我一个现在被奸人所害,正在遭受极大痛苦,多了解一些信息,我就多一分治疗她的把握。”
李四海眉头紧锁,似乎仍然不愿意提起当年之事。
李清歌帮腔道:“爷爷,刘波说得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爸爸妈妈到底是死是活,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提过?”
“我的好朋友现在中了毒,正需要解药,爷爷,您如果知道什么,就跟刘波说了吧。”
李四海一声叹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片刻功夫便咳嗽的面红耳赤。